“来,把老刘给拉走!”李左手哪儿有功夫搭理这家伙,但他也真的善良,若不是旧交和老乡这家伙他真不管。
“俺刘龙是条龙!不是虫!”这刘龙被下人扯走,得了便宜还骂骂咧咧,心里极为不满。
“俺一定要报复,高府我呆不下去了,要不然我去告密?他们家来了山东口音的,梁山贼!说不定我还能发财!”
刘龙酒醒了顺着小路一路想去蔡家,但路上一转却撞进了一栋小楼楼下。
“咦?这地方,高衙内从前常往这儿来啊,那是林冲林娘子的家?对啊,听说了林冲也投降梁山了!私下里,传说官家特别想捉到林冲,为的是一个什么账本的事?要不然俺去调戏林娘子……长得好哇!”
“放开我!”这个刘龙跟李左手是老乡,他学会了一些武术,到了小楼下三蹿两跳,用功夫翻上了墙,抬头看,不设防的一个美人刚卸下妆容,在外边捡晾晒的被子呢。刘龙跳上去扑倒女人就乱亲摸,结果一看并不是林娘子。
“快来人啊!”那是一个中年妇人,原来是林家娘子隔壁的,这一吵林娘子从里屋出来了,抡起一棍子正打在刘龙后脑上,打他一溜跟头,然后林娘子长棍一抖,刘龙吓一跳这一抖棍子看得出会套路的,他赶紧跑了。
后面大概有人闻声出来追了几步,刘龙像丧家之犬一般,跑到了蔡府里,他倒是能找门路,原来他的姘头正是死的那个陆谦的婆娘,住蔡家一个小院里。
“挨千刀的,身上怎么有妇人身上的胭脂水粉味?”陆氏扯着刘龙的耳朵大骂着:“这又是哪家青楼,你都从家偷拿了多少银钱?我跟你过不了了啦!”
“唉呀,你这丧门星,也就老子要你!”刘龙气极败坏但他还真打不过陆氏,陆谦活着的时候,陆氏说个“和他撕破面皮”能说到做到!这回刘龙苦着脸道,“我从林娘子那儿来……”
“什么?你跟那狐媚子……人家也看不上你啊!你别做梦了!”
“他男人不是不见了嘛,我知道下落了,”刘龙八卦的和陆氏道,“林冲你知道吧?他在梁山,而梁山上多少贼都聚在了高登府里!我偷跑出来,就是想去告个密的,你不是和蔡家管家挺熟的吗,给我报个信?”
“谁和那厮熟来?”
陆氏矢口否认。抵赖了半天,陆氏才松了口道:
“若真有这等真事,那蔡家这份赏钱,咱可能挣到手了,我可听说了蔡家一家和高太尉家,势同水火,连续闹了多少回了,蔡家可是最近不太顺气!”
“就是说呢,蔡家人家多有权啊,高家是不自量力,仗着官家宠信高俅,一个踢球的能有多少恩宠?”“
“嗯,”陆氏眨巴眨巴还算有点媚气的眼皮,“别说,你对这官场真够通的。说不准你过两年也能和高俅一样。”
“高俅踢球能当太尉,我也会踢呢!蔡京万一赏识我……这天下当官的,都是蔡京的门人弟子!童贯、梁师成、朱偭都和人家是一条心的!我在高家不想混了!得给自己找后路啊!”
“但是……”陆氏犹豫道,“但高家可对你不错啊,那李左手不是你同乡吗?没少周济你!”
“不为他我还不投降蔡家呢!我觉得丢人!他巴结那高衙内一天天的让我看着恶心!”
“不是吧,人家天天苦练射术,你的功夫可是天天扔的厉害,你天天都耍钱,嫖妓,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颓废成这样,指望谁能高看你?你心里还不平衡,觉得丢脸,你倒是下苦工练武啊?”
“你他娘的……”刘龙脸上通红的抬起手来在陆氏脸上晃了两下,赶快把手放下了,论武功,他都打不过陆氏,力道不行,他青楼身子发虚,叹口气,“唉,人生在世哪有总是拼命向前的?老子原地躺会儿不行?得了,反正我有新办法了!”
“那样你可昧良心了!”
“我呸良心值多少钱?他高家日进斗金,但真搞不明白,他们老往那些炉子里投银子做什么?那不是民脂民膏吗?烧的那些玻璃器我都买不起!望远镜听说能打败辽国,但打败了能怎样?老子不还是当家丁?”
陆氏听不下去了:“你懂个屁啊!你又算个鸟,长了一张嘴就是整天来喷粪的吗?你那是嘴不?”
“你说什么,谁是喷子?”
“人家高衙内谁都知道,神射营大败金兵,扬了大宋的国威!你算什么,还说人家望远镜没用?”
“扬什么我没看见,反正你就算取了燕云对我有何用?”
“得了燕云十六州,听说能有辽国的马匹,还有大辽的铁器……”
“我去你的,”刘龙这回跟陆氏不客气了抬头真打了陆氏一个耳光,“你是说用辽国的东西?你爱国吗?你真是畜生,得了辽国我们也不能用他们的东西,应该全砸烂,辽国男人都杀死,女人都给我当奴!”
“我先把你砸烂!”
两个人在屋里厮打得那叫一个热闹,门外传来的声音谁也没听见,到了最后那门被踹开了进来一人把刀横在刘龙脖子上:“狗娘养的货会打女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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