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有火把就行。”
李左手、吴能等人带的手下人,各自拿了火把,点燃起来了其中一个的引线,然后大家后退,聚精会神的盯着那边,但见引线烧得很快,然后轰的一声巨响白烟一片,陶瓷罐子被炸裂了。
“不错啊,这个最大的药包,冒出来这么多烟雾也能起到迷惑敌人的效果。”
吴用尽力的夸奖高登更哭笑不得,他想做现代那种手雷,高爆低风险的,那是何等拉风的东西?
而这好像比屁崩的劲儿没大太多,关键还要点火太费劲了,第二炸药威力远没想的动静大,那么大一罐子药也仅是把陶瓷罐子炸裂了而已,一片白烟就啥都没了?第三这烟雾……他可并非要做烟雾弹。
但更糟糕的在后面,他们再点了第二个陶瓷罐子,引线烧,半截被风灭了,被风吹灭了……
第三个陶瓷罐子引线没灭但是炸药没响,大家半天没敢过去。
第四个罐子是铁的,炸药着了虽不怎么响,带着铁皮罐子发出怪声,飞上了十多丈高的天空……
“衙内您听过有句诗吧,爆竹声声一岁除……现在火药主要还是装在竹子筒里当武器的,用来惊吓敌军的马匹。”
“这个……”高登尴尬笑笑,“衙内,炸药这个东西,咱们好像没什么门路,并不知道怎么发展。”
“我们都希望衙内您成功呀,怎么做,我们听您的就是了。只是提醒衙内时间紧迫……”
旁边的吴能、李左手都说:“我们要耗费精力不如联合清流,多找蔡京不轨的证据去告状。”
“也罢。”高登也不争辩了,黑火药配方他可以找匠人北宋朝廷有专门研制黑火药武器的,但现在的火器就叫爆竹,和明代火枪应用的先进程度不能比,就算真计较一下火枪,其实也没弓箭威力大,但好在是个人都会拿起来用。
“大家跟我出来一天也辛苦了,往回走吧!请大家吃野味!”
“好呀!”人们欢呼着。
高登随着大家走,一边在想,虽然炸药这东西,他现在还是外行,但是能研究透了玻璃化工的他,火药的研究应该也不难。现在他通过研究玻璃,对付蔡家,心里最大的感受就是人心最难打动,蔡家这种人就是认死了非要祸害人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不消灭绝不行的那种。
高家人这边在矿上耽搁的时候,京城里高府中,留守的富安、鲁智深等人却遇到了明显的麻烦。原来高家在京城不止一个产业,像纺织厂子由高家的丫鬟岳怜儿全力运作着,虽然并没日进斗金但是布匹质优价廉,非常受欢迎。
还有玻璃作坊,高家已经连开了数家,像原来的珠宝商人张掌柜的他们,也都全部家当的投入了玻璃作坊中,被高家请了来,当玻璃作坊的掌柜的。
但就是这些厂最近招麻烦了,一群地痞无赖,堵住玻璃作坊,或者远远的投掷大石块,把一车玻璃器物砸碎,然后扭头就跑。还有,岳怜儿管的绸缎庄,麻纺织厂,棉纺织厂的女工,连续几个被先奸后杀,惨极了!
“什么人胆这么大,骚扰我们的注意力?”
现在富安也长大了些了,主管很多事务,他和鲁智深,还有高家的刘参赞带了禁军士兵,想围困住那些捣乱的地痞,总是提前被通了风报了信,他们太奇怪了,难道有内奸但能是谁呢?
“哼!让你们家交不上皇差,等着受罚,等着高俅被降官吧?”原来通风报信的正是那个刘龙,高家的二等下人,李左手的老乡。
一车玻璃器物价值千两,这一车重要的望远镜镜片受损害,还没捉到谁干的,这可把主要负责的花和尚鲁智深气坏了,喝上了闷酒骂着,让他捉了定会剥了他皮。
然而现在大家又忙又乱,出了点事儿,高登暂时又出门带了吴用、吴能、李左手等主心骨去山里了,更加群龙无首,大家看谁能管这个事,正这时候,有皇宫的公公还进了高家,口中大喊着:
“帝姬驾到!”
不嫌乱,帝姬赵福金又来了,她本来和高登好久不见,正因为有高登的关系,帝姬勇敢的摆脱了她并不喜欢的婚姻,官家的指婚废弃了,这别的帝姬都安慰她认为她一定情绪低落,但相反她高兴极了!
但是,第一高登太忙,第二她想念高登的心切,第三她偶尔听到了官家悄悄和蔡京念叨,她听到似乎提到了爱郎高衙内的事,确切的是“林冲”两个字老提起来。
“陛下,林冲把您那个账本带上了梁山,按您的意思,还是要把梁山给彻底铲除消灭才行吗?林冲必须死?”
那是苍老的蔡京的话。有关“账本”二字,帝姬赵福金有耳闻过,因为就是因为账本二字,帝姬才被免了指婚的烦恼的,蔡条由二品侍郎给贬低得没品级,然后发配到了岭南了。帝姬本无意经过,这回忍不住竖着耳朵听。
“这个林冲,朕讨厌听到这个名字!”
帝姬听到了她父皇最凶狠最恼怒的声音,这声音她很敏锐的察觉到了,里面蕴藏着巨大的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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