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再这么受气下去了。”李左手领了狙击的命令,那脸上的欣慰就像五月的花儿,全盛开了。
“慢着”现在高登身边两个军师,吴用、吴能都是智多星,其中吴用一直对眼前状况想说什么,见衙内急得火撞脑门他忙拉住高登,“衙内咱对蔡家定会让他血债血偿,但我想,对敌得分开步骤,先斩断其爪牙,再对蔡家总攻,最后是收拾那个辽国的将军。”
高登听了觉得有理:“是啊?”
“咱们得首先除掉他们的杀手史文恭,必须得想法子把他给先除了,蔡家才不会这么猖獗。”
“说得好!”高登心里像开了一扇窗户,看看人家军师,就是干这个的,对付敌人招招式式用得到位,“那这样吧,军师您来给大家排兵布阵……”
“衙内……在下不献丑了,但得忍耐一个三天两天,咱除了向上向朝廷禀报真实情况外,也通知江湖道上的朋友……就不信他史文恭能猫在蔡府里一辈子不出来。”
“嗯,他出来之后呢?”
大家也都听出来意思了。
“史文恭是直接的凶手,都知道是蔡家派的人,但先得对付这家伙,要对付这家伙,就得研究透他。他的喜怒哀乐,兴趣爱好活动路线之类的。”
“史文恭是周侗的高徒,老神仙也说过了,教了他功夫不少绝招林冲都不会!这个白眼狼……”
花荣、李左手、杨志都是武功相当了得的人物,但提起周侗、林冲来,都敬畏,至于动手,那儿武松受伤还挺重呢。
“要不然让周老神仙……”高登提议,但吴用摆手,“老人家年岁太高,不行的。”
“呃……”高登顿时了解了,周侗是古稀老人,怎么可能杀得了年富力强的史文恭。
“他没什么弱点吗?亲人什么的……”
“史文恭没有亲属,亲人都远在延庆路了,那他身边只有一个小童子当他跑腿的,有一群走狗都是他酒肉朋友。”
“这是头独狼!”
“对了,这狼有弱点!”青面兽杨志和花荣突然眼前都一亮,“我们最近没敢在太尉府呆着,因为这儿毕竟是官府嘛,我们有点怕,但住的客栈对面的春香楼,里面看见过这个史文恭老是出没到里面去,有两回了,我们不妨去堵住他!”
吴用问:“他武功超凡,谁有何办法能稳妥治服他的?”
花荣道:“呃……他那相好的还是个名妓,叫翠香,长得不错,弹一首好琵琶,最擅长《十面埋伏》,不如……”
“哦!”大家互相对视了一眼,一股坏水儿在这些人精之间酝酿。
“好了,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如何?”吴用看大家说的,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悄声把主意交待给了高登,高登顿时骂了起来,“你们这招损的程度,比当时我去害蔡行不差半分,我说,咱们可是好人!”
吴用拍案起来:“哼,好人才受欺负呢,咱家刘参赞白死了?刘姨娘招谁惹谁了,蔡三本该论律严审,该杀该斩的有皇上定,大宋的律法非常宽仁,尽管这罪是叛国,若蔡三真的能坦白还能从宽判个发配!结果,他被杀了!”
“是呀,这个史文恭在蔡府听说管玄天鉴,是一个通辽国的组织,坏事做尽了。”
“啪!”吴用脸往下一沉,一拍桌子,“那大家按我的安排,史文恭这根钉子一定要拔了,然后再对付蔡家!说了这是军令,不听你们也得听,若杀不了史文恭,大宋都要危险你们这么坏,是为了救国,小李广花荣、李左手听令!”
“有!”
“你和李左手,一个用弓一个用弩,每个人准备好各自的狙击位置,在史文恭出没的青楼附近,密切寻找机会,对这种人不要讲什么规矩。看准机会就给他一箭。”
“是!”这两个互相对视了一眼,弩和弓是他们最骄傲的武器,真个让另外一个射手夺了头筹,今后江湖还真不好混,丢脸了。
他俩较着劲儿下去准备了。
“富安、吴能你们两个熟悉东京城的青楼规矩,你们负责去给史文恭……下药!”
富安、吴能同时疑问:“啥药?这有点难……他功夫多高,下药能看不出来吗?”
“嗯……春药里加泻药,”吴用尴尬的笑笑,早准备好了,“所以我才让你们去办这事儿,不是有个名妓叫翠香的吗,她有没有什么亲人?你们用来威胁她,让她助力成就这事儿,对了,听说衙内身边也有一个熟悉这行的人……”
“徐娟儿是翠玉楼的档次比她高多了,”高登不太好意思,因为他觉得最近徐娟儿表现不错,千娇百媚的,“反正她懂的事儿多着呢,军师您别想着坏水哪都使啊!”
“唉!我这不是替衙内您不平嘛,这种阴损坑人的事儿换别人我绝不用,可是,您就让徐娟儿想法接近那个名妓翠香,就以卖香皂,镜子的名义去。”
“好,你也知道我刚制作出来镜子?”
高登对这很意外,他叫人从屋里,拿过来一块很圆,很大块的玻璃镜子,有一面镀了水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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