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高登挥起了大刀,身边的人亦杀气弥漫天际,战场生死看淡什么爱恨情仇,有时就是简单信念,一句冲杀!
“杀!”城下千把骑兵突破进来,围了城池,蚂蚁一般的向城上爬了上来,城上人往下投石块,放箭,波油,爬上来的和城上人展开了血战。
刀枪相撞,热血喷了一身一脸!
人头乱飞,喊杀的声音在脑海里弥漫,这才是真正的战场。
城外人数仍然是城内的一倍,敌军凶猛程度让城里一时也没有想到。
“全都给我上!”这个时刻,高登带着人,马扩、刘光世都是名将,对高登尽管曾有些疑惑,但也一摆大刀各吩咐:
“兄弟们,辽狗占了我们燕云十六州这多年,吃咱喝咱的,也敢他娘的攻咱来,杀辽兵!”
“就是呀,不知死活的货!”
宋兵们,这些人都是马扩、刘光世的亲兵,杀气填胸。
“宋人也有血性的,不能被他们看扁了!上!”
“回头杀辽兵的功劳不能让高衙内一个人抢了!”
最后这话是利益,所有人也都眼红了,人家高衙内这炸药武器,还有火攻弩箭的大招,这种振奋人心的杀伤力,是所有人也都未见识过的,开了眼界,看来打败辽军根本没什么可怕的嘛,那不上还等着什么?
“冲啊!”
这群人急眼了的时候,往往哪儿上来一个辽兵,就会有四五个宋兵扑上去,各拿刀剑要对付辽兵。
“兄弟让一让,把这个功劳让我吧!”
“这个人头是我的!”
辽军兵听着鼻子都气歪了,哦我还没死就让人惦记上人头功劳了,你们怎么这么眼红呢?
流血和僵持,而宋辽双方势力,尽管高登火药武器挫败了敌军锐气,但是敌军人太多了,而高登原定的计划,并不是对付大量敌兵的,火药刚提纯出来制作的总数也有限,谁想到立刻能有数千,甚至快上万人来攻城呢?
“杀啊……”城上,城下,到处都是火光,到处都是喊杀声音了。
麻杆打狼,两头怕。这时候拼得是信念。
眼看,敌军爬上来的太多,甚至有几个兵冲到了高登身边,挥刀要砍,还是吴用、吴能文官,挥剑杀了两个辽兵,才算解了危险,所有人都大喘气了,甚至害怕。
“衙内,不行的话,我们还可以开南边的城门,去老种相公那儿求援兵。”
吴用脸上苍白的提议。
“我不当逃兵。”高登脸上苍白,也有些羞愧,他万没想到自己在小城打第一仗,就这么惨烈,怎能临阵脱逃?
“啧,这不叫逃兵,这是求援……”
吴用、吴能、李左手,富安都脸上发白:
“您身份显贵,敌军太多了,并且我们也不知道他们还会来多少,这小城里没多少人能守到什么时候,万一您阵亡……”
“闭嘴!”吴用照着李左手的嘴上抽了一巴掌,“会说人话吗?”
“啪!”李左手也抽自己嘴,“大宋不能没您啊,您若不发明望远镜,怕现在我们已经被杀了,正是现在这样,衙内大宋才需要您,我们又算什么呢?”
“不!”高登把剑横自己脖子上了,“我一定要有这个气节,宁死,不离开这城一步,因为,城里那么多的粮食,这是大宋三军的命呢,我死了才管不了这些,但我逃了粮食怎么办?”
“粮食不留给他们就是了。”
“什么话,烧粮?死也给老子守住,”高登急得眼泪几乎要掉下来,“我们大宋是兵力弱,但是绝不能从我这儿退一步。大家都别再说了,你们谁想走的随意!”
“衙内!”一群人给跪下,眼泪都有往下流的意味。
“杀啊!”正这时候,城里面好像一下子多了不少人,大家定睛一看,居然是很多城里的百姓拿着菜刀铁锅出来了,“我们愿意为衙内守城,守住城池和衙内共存亡!”
“不是吧?”高登这次眼泪都控制不住,“老乡,为什么你们能这样,你们,谁还穿着睡衣了?不冷?”
“死都不怕,冷又何俱?”
这些百姓们个个都说:“衙内您替我们免除了上面的赋税,您是好样的,您是我们见过的最好的县官,他娘的,像您这样的衙内我们不护着,天理都难容!”
“是呀衙内,这些粮食也是百姓们的命,大家都知道重要呢,大家万众一心,赶走辽狗!”
“杀啊!”
“顶住!”
“我去你娘的!让你攻城,你还爬啊,尝尝大爷今晚新做出来的武器吧?!”
“你把什么扔出去了这个大哥?”
“哦,夜壶!”
火光冲天,小小的无极城无论是喊杀声,还是火光的声音,越来越大,离得几十里都看得见听得着。
这个时候,远离无极县城的白沟河驻地,种师道带着宋军主力,和手下副将刘琦,急急忙忙的找到了三军的统帅,枢密使、河北宣抚使,仗打了小半年,才刚刚赶到了前线的三军统帅,童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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