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主,您要忍住啊,忍字头上一把刀,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多少带点绿,你就先忍一下吧?”
“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金兀术身边的大将韩常拼命的拉着他,也叫手下的几个贴身武士莫发作:
“不乱!今晚上就能杀死这些可恶的宋人,您何苦急于一时,暴露了身份得不偿失!”
“嗯哼……”金兀术实在气不过,因为刚才还被那位华服小少爷狠狠的吐了一脸口水,这小家伙,看对面大个子人高马大不敢动手他也不敢离这家伙太近,但是一口浓痰正吐在了完颜兀术的脸上,流了下来,垂离地面三两尺高,金兀术恶心的要晕过去!
受这奇耻大辱,简直是他人生最大一个打击,但是谁这么不开眼?我一定会把你拿到挫骨扬灰!
“你敢报名吗?”
“狗贱人敢问洒家的大名,不认识你家高衙内了吗?你真瞎了狗眼!”
来的纨绔大少,正是高俅的不争气的庶子,名叫高平,是高登的不争气的兄弟,他自称“高衙内”这也对,姓高的衙内可不止一个哦!但是金兀术却被高衙内的大名给吓住了,脸上还挂着浓痰心里却在砰砰砰的乱跳:
“这高衙内,听说他都能把耶律大石给打败了,他带了一只神枪兵,离着多远对方只听到了一阵爆豆般的声音之后,就被不知道怎么回事弄得一身的血,身上多了一两个透明窟窿,这高衙内居然就在我的眼前?”
“怎么了,怕了吗?”高平一看对面的大汉身高一丈,十分勇武的样子,不止有他,他身边围过来几个大汉都胳膊粗力气大,也胆怯了,但是他毕竟是高俅庶子,一般街面上也没敢惹他的,“我告诉你们别瞪眼啊,我爹是太尉!”
“嘶!什么?你就是……”
别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尤其是金兀术身边的大将韩常,他擅长骑射,能换三百石的硬弓,射必入铁!那是多猛的汉子,但是上次竟然败给高登,因为跟着金公主过来在金明池的那场骑射大战,输的那叫一个窝囊,被人高登的狙击弩给狠狠的教训,他脸都白了。
“咱们快走吧!要不然今天晚上取消行动?听说高衙内不是在前线吗怎么回来了?”
这帮人被高登的名儿吓得屁滚尿流,这群糙汉子不懂科学只知道莫名其妙败了对方一定厉害,还错把高平当了高登……
“原来是高登,怪不得他那么狂!”
“要不然我杀了他?”
“别,他这样做一定是陷阱!”
“那怎么办?”
“快走!他或许还没完全认出我们!”
高平也被吓一跳,旋即得意起来:“哟,我高平的名头在京城这么响亮了吗?哈,看来当衙内就得有威风,刚才这么做就对了,别看他们人高马大的,其实都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货,一个个的……哎,别走,你们这些家伙有种陪小爷大战三百回合!”
这家伙比秃尾巴狗还横了,其实,高平哪儿知道,刚才他老人家在阎王爷那儿打个三个旋儿,阎王没收他把他放回来了,放回来后,他还觉得鬼门关的门槛不高嘛!
金兀术和韩常都嘀咕:“形势有变那计划就改改吧?”
“高衙内回来了,我们要行动就必须想个办法把高衙内给支出去,所谓调虎离山之计,那才是兵家的神机。”
“我说韩常你小子不仅功夫好,诡计也一套一套的,你说说,你这个调虎离山怎么个调法?”
“四郎主您容禀,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兵分两队,我带一队人马少数人,要三百兵吧,我扮成您在京城外边咋呼一下,您的名头制造恐慌,然后您潜伏在城内,或者是暗处,等高登带人杀出来了,我把他们引走就是了然后您再出现,我再杀回来东京城就是我们的了。”
“可是,本来我们兵力就弱,这次也并没有想到要攻东京城的?”
金兀术不无忧虑,因为就算是洛阳到北国一马平川,都是平原地带,但是毕竟是人家大宋的领土,你在人家一亩三分地上闹腾,还杀人百姓,难道真的可以畅通无阻吗?
“四郎主请放宽心,我上次来东京城,跟着公主已经四处打探好了,大宋表面上光鲜,但实则内里空虚,百姓对徽宗早就怨声载道了,他们巴不得有人能够推翻徽宗这个昏君的统治,听说大宋朝里有六贼,他们早被百姓和官员给恨透了,您这样怎么折腾都没事。”
“好吧,但愿别碰见会鬼把戏的高衙内……哎不对呀,那个高……衙内,”金兀术突然把步子停住了,原地思考了半天,“那高衙内依我看是个绣花枕头,他没认出我是谁吧?我感觉,他就是把我们认为是普通百姓了,他对普通百姓这样作威作福,怎么能有什么真本事呢?”
“不,绝对不是吧?”
韩常并不同意,因为他吃过高衙内的亏了,但是上次,开始他对高衙内并不认识也没怎么注意看高登的面容长相过,开始连高衙内是谁就从未了解过。结果一上演武场,才输得那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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