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总在他面前说岑岑,他也就知道了,老板娘是了解他和岑岑关系的,也就是说,老板娘是岑岑愿意交心的朋友,所以他跟老板娘也就多说了几句。
吃过饭,岑岑问客栈司机大哥有没有事,没事儿就送他俩去束河,给他包车费。
司机大哥也没多收岑岑的钱,车也是老板家的,随便意思意思就行了。
司机把佟岑岑和陆祁南送到束河就返回了,下午五点再去接他们。
束河没有丽江古城繁华,人也没那么多,这种清净的地方陆祁南也是喜欢的。
两人并肩而行,走着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就拉住了她的手。
她没再推开他。
陆祁南说,上头已经下来文件了,元旦节前他就得调到北京去。
佟岑岑听了心口一紧,好半天没有开一句腔。
“到时候不能随时随地在徽城,要见你一面也是不容易,你也忙,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回来一趟,恰好又赶上你出差。”
他心平气和说这些话,可岑岑听得出来,他语气中是有不甘和无奈的。
又行了一段距离,佟岑岑小声开口,“你不在的时候,我可以过去看你。”
男人缓缓停下脚步。
佟岑岑也站在原地,他低着头,她仰着头,目不转睛专注地看着彼此。
他笑了,抬手捻开她额前的刘海,“你来,我接你。”
她点头,“好。”
两人在寺庙面前拥抱,钟声响起,似是在为他们证明这什么。
那天午后的阳光格外灿烂,两人牵手走完束河每一条街道。
佟岑岑对他说,“我要的人是你,你之外的所有事情,我都可以不在乎。”
……
陆祁南在丽江待了一个多星期,这个假期就结束了。
临行前一天晚上,老板娘给他烤了许多鲜花饼要他带回去,他不爱吃甜,老板娘特意做的低糖的,他表示万分感谢。
收拾行李的时候,佟岑岑坐在椅子上看着,也不帮忙,双手垫在大腿下边晃着小腿,十分休闲。
男人嘴上叼着烟,一边将东西装进箱子。空着来的,这会儿得满着回去。
“你也不过来帮我看看,东西这么多,我也不会装了。”老男人自己生活方面自理能力不是特别行,这会儿还抱怨上了。
佟岑岑翻个白眼,到底还是过去给他帮忙。
一边给他塞箱子,一边说他,“瞧你平时能文能武的,竟然连一个箱子也整理不好,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着猛抽烟,摊手表示无奈,“这不能怪我,老板娘给我装的鲜花饼全是盒子,很占地方。”
“那我去跟老板娘说你怪她。”
“你这是吃里扒外。”
男人边说边笑,然后蹲下来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要求,“我来一个多星期,你也没给我碰一下,明早我就走了,要不要满足我一次?”
佟岑岑的脸看着就红到了脖子根,原本熟练整理箱子的手也不利索了,“你、你说什么呢!”
“要我再说明白一点?下面那玩意空虚太久快废了。”
“……”
这老流氓!
佟岑岑正想说客栈房子不隔音,还是算了,等回去再说,男人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跟我一起洗澡?”
“……”
男人去把门关了,又跑去浴室开热水,云南那边要比徽城冷得多,洗澡都得开暖气了。
佟岑岑刚把他的箱子整理好合上,男人就把自己的t恤扔给她,她也不知道什么不明物体一下就飞过来了,赶紧接住,看清楚了之后:“……”
男人抱肘看她,看了一阵之后说,“算了,用不着。”
说完就懒腰把她抱到了浴室里面去。
这天晚上两个人彼此索取到大半夜,分开久了,这一次的重逢犹如干柴遇到烈火,一点就燃。
房子的墙壁都是木头的,一点儿也不隔音,整个过程他们俩忍得压抑又辛苦。
结束之后,佟岑岑趴在男人胸口,两眼无神地不知道看着哪里,男人也沉默,搂着她的身子一句话不说。
明天他就要走了,叫她一同回去她又不愿意,说是还想多待一阵子。
多待一阵子就多待一阵子吧,他也不勉强她。
佟岑岑现在也想明白了,不管他妈有多嚣张跋扈,那始终也是他妈妈,是生他养他的人。她只能尽可能的避免和她见面,真到了非见不可的时候,就当她是透明的空气,视而不见就好。
“我妈那种人你得知道她的个『性』,你越跟她争执她就越来劲,你看看家里,我和我爸,还有澜西,谁爱理她?都顺着她。”
陆祁南把佟岑岑小手按在胸口,佟岑岑掌心清清楚楚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他说,“人活到这岁数,已经这样了,也不可能再改。早年我爸因为无法忍受,差点跟她离婚,那时候是看在澜西年纪还小,最后也就忍了下来。”
“她真不招人喜欢。”佟岑岑说。
“家里亲戚谁不在背后说?”
“那她就不会反省一下吗,完全不知道没人对她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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