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对李锐调教女人的功夫真是服了。
不得不服啊。
吴映月以前是多么高冷的人啊,看着跟谁都不翻脸,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天上就有一种维持人的距离简直是标准到尺子都能测量出来的程度。
曾几何时吴映月是多少人心目当中的女神?多少人哭着喊着各种示爱。
结果到李锐这儿,说要求给笑一个就笑一个。
这也许就是克制吧。
吃得死死的大概才能这么死心塌地。
陈长生带着李锐来到国『色』生枭会所。
枭是枭雄的枭,国『色』却不尽然。不过这儿的服务员确实漂亮,要样貌有样貌,要礼貌有礼貌。
如果非要说称得上国『色』天香的,李锐身边的这位吴映月,或许倒可以。
吴映月太吸引别人的注意力了。
自打她踏进这个国『色』生枭会所以来,视线停留在她身上的人便是一波接一波,根本没个停歇。
李锐眉头微皱,心头一凛:“这娘们怕是个祸害。”
这种祸害,果然是应该关到江华那种乡下地方才能避免引发更多的祸害。
李锐深深地为自己的决定感到英明神武而在心中默默点赞。
三人坐下,陈长生做介绍:“其实最好吃的地方,不是那些出名的大酒店之流。这家国『色』生枭,本身在装修之类并没有什么特『色』,但这里的厨子很不一般,是御厨,传承下来的御厨。”
“这就很有比格了。”李锐笑道,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可以值得期待一样。
要知道曾经能够满足皇帝的手艺,还是可以肯定。毕竟作为动辄做的不好吃可能要被杀头的行当,能活下来就是不容易的事情了。
说明手艺能够充分满足那些天天珍馐海味顿顿吃腻那一小批人的需求,那是经过历时检验的。
“只是不知道,经过代代流传,现在还保留下几分?”李锐再问。
吴映月开口道:“依我看,估计也就只有三分手艺算是传承下来。其他的,都是虚张出来的 声势,这里的大厨名义上是御厨,实际上都人们捧出来的,在他出名之前,不过是乡下做酒席的厨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也就是后来被这里的后台老板挖掘,才有这个虚名。”
“不愧是消息最灵通的吴家。”李锐微微一笑,“但既然来了,那就在这里吃吃看就是。毕竟这里这么多人来吃,也足以证明其确实有点儿手艺。”
点菜时,李锐把菜单交给吴映月:“这种事,应该让丫鬟来干。”
吴映月气鼓鼓接过菜单,随便看几眼,麻溜报出几道菜名。
看起来,倒像是熟客。
这个丫鬟很值得。
李锐不禁肃然起敬。
难怪都说人才才是第一生产力,简直是真理。
掌握人才才是最重要的。
点好菜,李锐和陈长生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天。吴映月偶尔会说上两句,这丫头倒是一般不开口,一开口都说到关键上,以她知道的信息打脸或者补充。
一时间李锐对吴映月有点儿刮目相看了。
从走道那边有几个人走过来。
李锐不认识,陈长生也不认识。
但是他们却在桌边坐下了。
显然他们认识吴映月。
“映月,怎么来这里也不通知一声。今天这顿饭我请了,这两位是谁?你朋友?”
这青年人自我感觉相当良好。
吴映月眉头微蹙:“他是我主人。”
这个他,她瞥向的是李锐。
这就是典型的祸水了。
李锐刚刚那点儿好感顿时消失无踪。
这小娘皮还真是野『性』难驯啊,竟然敢招惹麻烦上门。
果不其然那青年人一听见主人二字,就像被『摸』了尾巴的猴子一样上蹿下跳:“不会吧?映月你别吓我,谁能当你主人,谁够资格?”
这话有意思,明明李锐人就在这里,他还问谁够资格。
李锐本来懒得搭理这人,这时却也不得不赶人走:“说完了没有,说完就走离开吧,这一桌我们订的。”
“吃你大爷!”
那青年人一把掀桌。
“我告诉你,今天就冲着映月,谁都别拦我。我不管你是谁,什么身份地位,总之,映月不是你的!你也不是她的主子,请你尊重她!”
完了,这是遇上真爱求而不得粉了。
“这算什么,备胎吗?还是千斤顶?”李锐问吴映月。
吴映月脸『色』一阵羞红:“你别『乱』讲,我不是那种坏女人。”
“那这是自来水?”李锐问陈长生。
陈长生一脸苦大仇深点头:“或许是的。”
“桌子掀了,我们怎么吃饭,谁来处理一下情况?这家酒店的老板呢,就没个人来管管吗?”
李锐非常纳闷。
怎么那些服务员就光看着,也不凑前过来拉个偏架什么的?
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天理了?
“这就是他家的会所。”吴映月无奈道。
李锐有一种简直日了狗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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