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道,那你还去那里冒充说是朕下的命令?你假冒圣旨,还让皇后抓个正着,怎么还死不承认?”
战云飞横眼看了他一眼,不是说好了,先认罪吗?然后在他在去求情!怎么一开始就哭诉?不是和他说了女皇陛下最讨厌的就是哭诉,有事说事,承认错误,她会宽大处理。
看来他是不信他会帮他?好吧,既然这样,他就不帮忙了。
“陛下……陛下,不是,是这样的,是李云湛先发现的,他告诉我,约我去那里等着他,结果他没去,让我一个人顶了包。陛下,你看我也没那聪明的脑子啊。”
贺天翔一怔,这李云湛怎么知道那个地方?梁薪文和李云湛速来不合,倒底是谁在冤枉谁?不过梁薪文有一句话说对了,那就是他确实没有脑子。
“临天,带李贵君过来。”
“是。”
战云飞见梁薪文这么攀扯李云湛,很不耐烦。
“陛下,臣有些不舒服,臣能进去内殿歇息一会吗?”
“好,你先去休息一会,一会陪朕用晚膳。”
战云飞温柔的笑了笑就转身进了内殿,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两不相帮。
贺临天带着李云湛过来御书房,李云湛在御书房里见到梁薪文,就知道他在这里就不会安好心了。
“李贵君,听说前段时间,你约了梁贵君去死牢那边的亭子观风景?”
李云湛直接跪下就未起身,匍匐在地上道:“启禀陛下,时隔多日臣有些记不清楚了,可传臣身边小丁问话。”
贺临天立即带小丁进了御书房,小丁跪下请完安就一字不差的全说了。
贺天翔看了眼梁薪文问道:“梁贵君,你说是李贵君邀请的你,可有证据?
李贵君,你说梁贵君邀请你的,你也可有证据?”
梁薪文和李云湛都摇摇头,因为二人都是用宫人传话,并没有写拜贴,所以这事很难说清楚谁请谁吧。
李云湛沉默了一会道:“陛下,那两个门前的守卫应该知道谁经常去那里吧?
臣可是不认得路的,不信的话可回火国去查,陛下,那么远的路,以臣的身体素质根本就走不过去。”
梁薪文立即呲一声冷笑道:“你的身体素质?呸,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说这么点距离走不过去?你是纸糊的还是风筝啊?”
贺天翔皱眉看向有些弱不禁风的李云湛,见他似乎比前几个月更消瘦了一些。
“去请太医,给李贵君看看,有病就早点治。”
“是。”
梁薪文还是不信的打量起李云湛来。
“梁贵君,这事已经发生了十多天了,你说朕为何一直没找你?为何今日又招你来问话?”
梁薪文脸色一变,是啊。为何当天没追究他假冒圣旨一事?为何现在才问?
贺天翔冷笑一声道:“知道吗?秦国的先皇死的那天就是你们进死牢的那一天。朕为了错开贺梓的死亡时间,才会现在来追究你,你害的朕差点和秦国的友谊破裂。”
梁薪文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的的喊道:“陛下,那是战云飞哦,不,是皇后砍的金蛊,与臣何干?为何要赖在臣身上?”
“哦?你以为皇后为何那个时间出现?还拿着我的手印去的?哼,愚蠢,今日如果你一进殿就讲明实话,朕还会放你一码,结果你死不悔改,冥顽不灵的……”
梁薪文立即冲到贺天翔的坐位底下跪着,拉着她的脚说道:“陛下,臣错了,臣真的知道错了。是臣约了李贵君去的,臣实在是好奇那个贺梓,也好奇那个传说。”
这时候,太医进来了,给一旁的李云湛纳了脉,就回禀道:“陛下,李贵君天生有心悸病,这个他再上个月就已经找了微臣登记在案,好给他配药。”
贺天翔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知道这事和李云湛没关系,却偏偏叫他,给他一顿下马威,纯粹就是杀鸡给猴看,让他好好的紧紧神经。
结果这还没杀鸡呢,他就病病歪歪的要晕倒了。
还是她造的孽,她只好亲自下去扶起跪着的李云湛,给他安排了座位。
“梁薪文,你假传圣旨,诬告贵君,现在罚你贬为侍君,禁足一年,罚奉半年。”
梁薪文一听,跪坐在下面就懵了,这么重?他做错了什么?就罚的这么重?
他不服的喊道:“凭什么?我不过去看看死牢,又没劫狱又……”
贺临天怒吼道:“闭嘴,你假传圣旨这一条就能抄你家了。哼,还说是大才子呢?怎么这点见识都没有?”
贺天翔对梁薪文笨成这样,也觉得够可以了。
转头朝李贵君看去,李云湛温文尔雅的微笑着和太医交流着。
两个人真的是区别太大了,可惜这个李云湛身体不好啊,不过还好有皇后在。
秦国,子初的工作大部分都是四爷再帮她做,她上大朝就进行了三项改革,一是上朝的时间改在早上八点左右;二是上朝的折子不准写废话和赞扬的话,汇报事情必须是他们自己不能解决的,能自己解决的就不要报上来了,每个月汇报工作小结;三是所有需要用钱的地方立项目报去户部审核,有户部给出项目预算及库银现存多少银子,做出当年的报表后,在上朝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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