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被抽干的西红柿啊。”

白泽匝匝嘴，法医说道：“死者男，25岁，北京房地产销售，祖籍山东，原名程阳，艺名小羊羊，是斗鱼的主播。”

罗飞说道：“啊，对，就是他说的那些。”

白泽白了罗飞一眼，手指点上死者的眉心，徐子明借着白泽的手臂，进入到死者的身体，不多时又返回铃铛。

白泽问樊斌：“樊斌，你可看出什么门道？”

樊斌略作思考说道：“吸食阳精的生物有很多，一般的精怪，魅鬼，都有可能，还有西方的吸血鬼，也不排除是某种生物细菌。”

罗飞说道：“不管是不是有某种生物细菌，我反正招不来他的魂，肯定有问题。”

白泽说道：“魂魄在阴间也有阴命，阴命活尽才可排队投胎，他才死几天，不可能投胎了，要么是你太菜了，要么是他魂魄没有了？”

罗飞撇撇嘴：“youcanyouup。”

樊斌缓和气氛：“要不我们先看看程阳日常生活，有没有反常的地方？”

白泽点点头：“说的对，你俩去房地产，我去查他的主播号？”

罗飞没有异议，三人出了停尸房，罗飞与樊斌开车离去，白泽在警局借用一台电脑，打开斗鱼直播，登陆警局提供的程阳直播账号。

翻出往期视频，一个个看了起来。

程阳的直播内容很简单，就是每天去夜店，直播蹦迪，一直播到从夜店出来，也许是被某个女人带到某个车上，也许是被某个男人带到某个车上。不得不说，直播里的程阳长的真不错，确实是一张男女通吃祸国殃民的脸。

白泽用意念与徐子明对话：“残魂好吃吗？”

徐子明舔舔嘴巴：“一般般，三魂七魄就剩下一魄了，没长多少功力，不过看到了一个有趣的片段。”

白泽问道：“是什么？”

徐子明回答：“这家伙最后见到的人，就是你现在屏幕上放的这个女人，画面一闪而过，不知道具体详情。”

白泽看向电脑屏幕，这是程阳几天前的一次直播，从夜店出来后，是与这个女人搂搂抱抱上了车，但这不是程阳的最后一次直播，只能说明，这俩人私下里再次见过面。”

白泽截了一张程阳的照片，和那女人的车牌号的讯息，找到了这个女人的住所，白泽按响了门铃，等待应答。

“踏踏”拖鞋声从门内传来，女人喊道：“来了。”

房门打开，女人一看到白泽立马就要关门，徐子明飞窜出去掐出女人的脖子，怼在了对面的墙上。

白泽慢条斯理的进门，把房门一关。

波浪卷，大红唇，魅鬼，我怎么就没想起来，这不是原着中，徐子明的头号小弟吗？专门为徐子明收集阳气，以供吸食，看来，即使没有徐子明，该干坏事的鬼还是在干坏事，只不过为谁而干，有些变化而已。

徐子明说道：“你小心，他会媚术。”

白泽笑了，眉眼弯弯，比魅鬼更风情几分：“怎么，你怕我被她迷住，才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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