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封凰的手慢慢的落在了她单薄的衣衫上,伴随着银骨炭焚烧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声音,她的衣衫徐徐的落地。
封凰冰冷的吻随即落在她滚烫的肌肤上,他的温柔却激起了她心底最大的欲望,她几乎本能的抱紧了封凰的脖颈。
宫中的鸟儿不断的在殿外嘶鸣着,似乎在向世人诉说着这肮脏的深宫里,种种不为人知的龌龊和肮脏。
孙喜见外面的鸟儿只一个劲的『乱』叫,不由得指挥者几个小太监驱赶着。别的鸟儿受到惊吓都飞走了,只有几只漆黑的乌鸦围着寝殿不断的兜兜转转,死活也不肯离开。
他正在那里急的上火,只怕那乌鸦吵到小太子和皇后,谁知一个人却的到来,却让他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皇上领着贴身的太监进来了,一身明黄『色』的龙袍那样的明显。
孙喜千算万算,也没想到皇上会突然过来,而且连御撵也没有摆,竟是直接从昭仪娘娘哪里走过来的。
“奴才——”孙喜故意用力的喊,想惊醒殿内的人。可他还没有说完,便被皇上打断了。
“不必请安了。”皇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糊涂的东西,也不怕吵到了皇后娘娘和太子。”
孙喜吓得早已是面无人『色』,皇上只低声问道:“皇后可睡下了?朕刚才梦到太子一个劲儿的哭,朕便过来瞧瞧。”
“回皇上的话,已经睡下了,皇后娘娘最近睡的早,若是旁人吵到了,又要失眠整夜了。”孙喜只希望皇上听了这话赶紧走,否则要出大『乱』子了。
可皇上的贴身太监听了这话顿时脸『色』大变,甩了甩手里的拂尘,用尖细的嗓子骂道:“孙喜,你有几个脑袋,竟是要赶皇上离开不成。”
听到这话,皇上甩了甩袖子便往殿内走去,而孙喜不顾那太监的阻拦,只追了进去。
皇上进了殿内顿时察觉到了什么,女子的娇喘声隐隐的回『荡』在殿内,这让皇上顿时脸『色』大变,他猛地往后殿走去。
待他走进了,床榻上交缠的身影在猛地分开了,伴随着一双细白的手掀开了帘子,皇后那张绝『色』的脸『露』了出来。
“皇上?”见到她皇后顿时花容失『色』,声音里也带着颤抖,“您怎么来了?”
“你这贱『妇』,竟然敢祸『乱』宫闱。”皇上指着她,脸上满是怒意,“你的『奸』夫是谁?”
皇上的森然的声音刚落,却瞧见一个人慢慢的坐了起来,随即清淡的声音传来,“是我。”
一看到封凰的那张脸,皇上脸『色』气的铁青。他这辈子恨透了封凰,他与他年岁相当,却是所有皇亲贵胄中最出『色』之人,连他的父皇都称赞他为天朝第一人,连他这个太子都被他比下去了。
而就是这个他远远比不上的男人,却与他的皇后私通,这让他如何不恨。
“来人——”他刚喊出这两个字,龙体便被人压倒在地上,嘴里随即被人塞上了东西,再也说不出话来。
“呜呜呜——”他转过脸,却看见孙喜面目狰狞的将他压在了身下,然后恶狠狠的说,“奴才劝过您不要进来的,您非要进来。”
皇后果然是见惯了世面的人,刚刚还被吓破了胆子,这会子又冷静下来了,只想着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她披衣慢慢的站了起来,封凰也随着她下来,两个人慢慢的往皇上这里走来,眼底皆『露』出了无尽的杀意。
皇上血红『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嘴唇也不断的颤抖着,似乎在用最恶毒的话,诅咒者她。
孙喜将他压得死死的,若是以前,他或许还能逃脱,只可惜如今用了太多的禁『药』,身子早已经垮了。
最先开口的是封凰,他随意披着的衣袍下『露』出了大片的风光,上面隐隐约约还有女子的唇印。他用慵懒的口吻说,“皇后娘娘,要么咱们三个死,要么放手一搏,要了他的『性』命。”
数载的结发夫妻,皇后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感情,仿佛要处死的不过是一个奴才,“皇上,您放心,等您去了之后,咱们的太子会登基的,臣妾来日定会好好的辅佐他,成为一代明君,绝不会向您一样。”
此话一出无异于皇后已经做出了抉择,趴在地上的皇上顿时脸上『露』出了惊骇的表情,然后摇晃着脑袋,似乎想乞求这个女人能心软。
皇后见高高在上的皇上竟这般的乞求自己,不由得满意的笑了笑,旋即用阴冷的声音道:“皇上,臣妾命人给您送去的『药』丸你再用些时日便能不受折磨的就去见先皇了,可今天既然您瞧见了,那只能死的凄惨些了。”
说完她从妆台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瓷瓶子来,然后走过去,想要去拽开皇上嘴里的布。
谁知她的手却被封凰给拦下了,皇后不由得一愣,竞不知他是何意。
殿内的烛火照在他温润如玉的脸上,棱角分明中皆是隐晦不明,“皇后娘娘这样的尊贵,怎么能杀人呢?这样龌龊不堪的事情还是让草民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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