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包括曼联！”

董哲不住的摇头：“这怎么可能？

我做不到……”

阿克尔咆哮起来，一如董哲记忆中他在安特卫普的博苏尔球场里比赛时的样子！

——“你当然能做到！

你已经证明了你可以重新站起来，接下来需要的只剩向全世界宣布——

董回来了，而且已经变得比从前更加强大！”

董哲还在摇头：“这太难了阿克尔先生……”

——他看见石新站在自己面前递上了毛巾。

公寓里晚餐结束后，坎特依然帮值日的石新洗完了碗，然后大家一起又讨论了半个小时的比赛，夹杂着相互学习法语和西班牙语。

坎特和库利巴利准时离开，石新关上门返身回来：“老张，董哥，我有话想对你们说。”

老张和董哲早都发现，这个晚上彼此都显得心事重重。

石新坐下说道：“先说你吧老张。

我真的挺佩服你的，这是真心话——

一年多前你还在建伍俱乐部看大门，你还记不记得咱俩在那个川菜馆——

我记得你当时给我讲了一晚上的‘三从一大’，什么‘从严、从难、从实战出发，坚持大运动量训练！’……”

坐在一旁正喝水的董哲忍不住“噗”的一口喷了出来，然后剧烈的咳嗽：“老张你原来这么崇拜‘三从一大’？

咋没见你给老头给其他人说过‘三从一大’啊？哈哈哈……”

老张也笑了起来：“这人啊不学习就不知道真正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那时候屁都不懂就会吹牛！”

石新严肃起来：“董哥你别笑。

老张，那时候你能想到，现在的你正在西乙当助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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