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天呆呆的看着颜姑娘离开,王道一和胖子二人,偷偷的对视了一眼,都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
“道一哥哥,你那里有醋吗,人家心里苦,好想喝口醋,解解心酸。”胖子装作小女孩姿态,羞答答的说。
“傻妹妹哟,你闻闻这空气中,这·浓郁的醋酸!都是你哥哥我,特意为妹妹你酿制的,赶快收集起来喝了吧,好解解心酸之苦。”王道一一副痛心疾首的说道。
“道一哥哥,你真好~”胖子羞答答的说道。
“你们两个!诶也……!给我滚蛋!”冥天立刻松开二人的手,嫌恶的看着二人,后退了两步。双手搓着胳膊。
“哈哈哈!”二人看着嫌恶中带着窘迫的冥天,捧腹大笑。
……
“道一兄,为什么我在山下总是听,你二叔是副家主啊,你们到底谁是副家主呀?”冥天三人走在长廊上。
王道一看着冥天,解释说:“在阳城,所有人都把他当成副家主,有些事情我不方面出面。”
“那家主呢?”胖子一旁问道。
王道一沉默了一下,讲道:“我爸是家主,不过五年前在山中和一位黑衣人大战了一场,力竭而亡,那位黑衣人,身受重伤,最后不知所踪。至于这家主之位,家族有规矩,必须是我二十五岁以后才可以继承,
我虽然今年二十五岁,本应是可以继承家主之位的,可是最近人心惶惶。更换家主,只能这件事情解决之后了。”
“你也是各种各样的真不容易。”冥天拍了拍他的肩膀。
当三人路过灵堂的时候,正看见王城身穿宽松大衣,拿着干净的白布,擦拭着灵台旁边一件蓑衣。
冥天一愣,心道:“怪怪,这一天碰见两次。”
王道一挥手,三人停下,看着王城佝偻的背影,笑着说:“二叔,又在擦蓑衣呀?”
“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不管多久,都得悉心照料。”王城回身时,整个人一愣。
他甩掉抹布,指着冥天,怒吼道:“是你!又是你!又是你这个王八蛋,你怎么总阴魂不散呢。”
冥天翻了翻白眼——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感觉大家对我,都充满了恶意。
“二叔,你们……又见过了?”这次连王道一都觉得诧异——我为什么要说“又”呢,这两个人上辈子到底有怎样的孽缘。不会是父子吧?
“今天在医院见过,我现在越来越怀疑,你就是打入我们组织内部的奸细。说!你把黄金藏哪了?”王城探着脖子,指着冥天的鼻子问道。
在胖子双眼放光的眼神中,冥天移开了王城的手指,不咸不淡的骂了一句:“一边玩泥巴去。”
“二叔,你就别为难他了,小天人还不错。”王道一及时制止说。
“你们这些年轻人,我才懒得理呢,晚上别玩的太疯啊。还有,池塘里的鱼,只能吃岸上的。”王城瞥了他们一眼,回身继续拿起白布,擦拭起蓑衣。
“知道啦,二叔。”王道一笑笑,带着两人向前走去。
“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觉得你二叔脑子有问题,整天疯疯癫癫的。”冥天点了一根烟,反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王道一轻轻笑道:“他就那样,小时候被爷爷宠坏了,爷爷不在了,爹爹又开始护着他。”
胖子晃荡了一下肥硕的身子,从两个人中间挤了过去,嘴里留着哈喇子,笑眯眯问:“王哥,啥时候吃饭啊?你可不知道,这一路上,没见到什么好吃的,就你家丽丽给我拿的乳猪,啧,真的对我胃口。”
王道一笑笑,说:“行,晚上我叫人再给你烤两只。”
“诶哟!豪哥,今后小弟就是你的人了!”胖子大脸急忙热情的贴过去。
“死开死开死开死开!”王道一边推边走。
绕过庭院长廊,行到后山中央,有平台沙道,再往前看,左右各有两根雕龙石柱,竖立于芳草之间,二人学着王道一模样,将鞋子放到石柱下,漫步在沙岛之上。
拨开草叶,径直来到一片荷塘,荷塘若湖,远处有围挡沙滩,再过了围挡,是一个五层高的五千平左右别墅,院内直接连通荷塘。
冥天好奇看着荷塘水面,有鱼从荷塘内跳动而出,双眼注视沙滩,又反身回转。更远处,有红木短篱,在沙滩附近围成了一个半圆,走在荷塘边路,常看到有活鱼直接跃出水面,跳落沙滩。
有些活鱼在沙滩上跳动着身子,一个“鲤鱼打挺”便轻松跳回水里,有些活鱼则“目瞪口呆”的盯着红木短篱,最后活鱼成了死鱼。
再没过多久便有人站在短篱之外,手拿水桶,将岸上的那些死鱼收走了。
冥天一下子来了兴趣,指着远处的那个围挡沙滩,问:“你们弄的那个,是什么意思呀?”
“哦,是二叔弄的古怪玩意,这养鱼的鱼塘,最近二叔又养了荷花,抓鱼变得十分不方便,于是二叔就想了个办法,取沿湖沙滩的一块地方,养一些蚯蚓。开始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夏尾鱼像疯了似的往岸上冲。后来二叔看效果太好,蚯蚓都被吃没了,又把蚯蚓放的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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