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片刻拿起药片放入嘴里,喝了一口水咽了下去。
我将水杯递回给EA姨,她一脸忧愁地看着我,“小姐,起来吃点东西吧,我去准备一下。”
直到EA姨出去,我走到浴室洗漱,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愣是没认出来这是自己。
回想刚刚的药片,我心中思索,EA姨既然把药拿了出来,就算是我不吃,他们也一定有办法让我吃,何不让他们少用点心,自己吃了也省事,只是心中多少有点遗憾,至于为什么,一时半会我也找不到原因。
自己身上多处疼痛,却并不邋遢,我记得昨晚临寒将插入胸口的刀拔出的时候,血全都喷溅在我脸上和身上,而后他是没有做任何的止血措施,在他折磨我的时候还流着血,但是我现在身上却很干爽,连衣服也是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隐约记得临寒好像抱着我洗了澡,那是很温柔的感觉,跟当时疯狂的折磨是完全不同的。我现在基本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并没有那么怨恨,却很没出息地惦记着他的伤,他既然已经回去,想必是没什么大碍。
我依旧相信眼睛是一个人心灵的窗口,他当时看着我的眼神并不像是装的,那是一种疯狂的绝望,就好像所有人都可以背弃他,他都不在乎,却唯独在乎我是否会背弃他,只要我一背弃他,他就会彻底失控,我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一想到他当时将刀插入胸口的那刻,我心中还是后怕,他当时的样子癫狂极了,我有些疑惑,如果其他人说的都是真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安珩说他很好奇临寒会怎么跟我解释,同时我也在等待,至少也要听听他的理由再判他的罪。如果临寒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针对他?一定要将他与我分开呢?
他为何要选择这样的方式来折磨我?!我身上的痛依旧还在,这都是他的杰作。他如此疯狂的举动就为了得到我?我依稀记得他说:你是我的了,我再也不会害怕了。可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这身体的占有太自私了,没有这些欺骗,我也是他的,而且是永远的,现在我不敢肯定,我们明明在背道而驰。
我心中是一片惊涛骇浪,他昨晚一个字都没解释,还命令我去参加他和安然的订婚宴,同时也承认了自己的不忠,却强制地要了我,即是伤害了我,也背叛了即将成为他未婚妻的安然,无情的男人,一连伤害了所有爱他的人。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非常地痛,我想要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走出来,坐在梳妆台前却是一愣,他送我的珍珠发夹此刻正平静的躺在眼前,我拿起来一看,我明明把它封好放进了储物室,怎么会在这里?
脑海里想起,在我意识低迷的时候,隐约听到临寒说:我在你心中就可以轻易地抛弃,连我送的东西都要丢弃,你真狠心,我不会放开你的,我会一辈子缠着你,哪怕是做鬼,你都别想摆脱我。”
这些话听得直让人发毛,和当时他阴森森的笑是相配的,他所有情绪的失控都来源于一个命令:不准离开我!
他的爱变得越来越霸道无理了,难道你娶了别人,还要我不准离开你吗?!那我成了什么?你的情人?!一脚踏三船,真够渣!却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痴情的样子,到底是他的演技太高超还是我太蠢笨?
这个珍珠发夹,看来是他拿出来放在桌上的,为什么他会这么清楚我做的事情?
我猛地站起来拿起电话打给查理,让他赶紧到我房间来一趟。
查理推门而入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严肃地看着查理说:“查理,你赶紧帮我检查一下我房间是否安全!”
查理一愣,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道:“好的。那请小姐先到客厅去休息,等我检查完了再通知小姐。”
我立马说道:“不,我就在这里看着你检查。”
查理点头,开始进行检查,先是一些墙角,一些装饰品上,还有桌脚,各种隐秘的地方进行一一的排查。
经过一段时间,查理说:“小姐,是安全的。”
我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道:“电话呢!”
查理低下头没有说话,这个事情我可以确定,我的房间应该没有摄像头,却在手机和座机上是被监听的状况。
我又问:“查理,让EA姨来一趟,我有事情问你们。”
查理准备出去,我又叫住他说:“我直接打电话给她。”
我立即拿起电话拨打EA姨的电话,叫她进来,她端着早餐走了进来道:“小姐,先吃点东西吧。”
我扫了一眼,即丰富又营养,还特意用了补品,看来是给我补身体用的。
我没有动筷,而是质问他们:“查理和EA姨都是焸氏的老人了,为焸氏是献出了大半辈子的时光,着实辛苦,我给你们安排好了余生,你们马上回国去养老吧。”
查理和EA姨吓了一大跳,面面相觑,查理说:“小姐,昨晚是我们失职,要打要怨,我们都可以接受,请不要赶我们走。”
EA姨直接哭道:“我的小姐,你打小是由我来照顾的,我已经把你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般,请不要赶我走,请让我留在你身边照顾你。”
我冷着一张脸道:“那你们竟敢背叛我!把我的一举一动泄露出去!说,你们到底还做了哪些背叛焸氏的事情!现在说出来,我可以酌情处理。”
查理和EA姨吓得大汗直冒,EA姨则是痛哭流涕,我又冷冷道:“你们犯的错我不想追究,你们现在就去收拾东西马上回家,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EA姨大哭道:“不!我从来都没有背叛小姐,只是受了焸总和夫人之托,这样做只是为了更好的照顾小姐。”
查理也怯怯地说道:“我们的确是受焸总和夫人的吩咐,会定时汇报小姐的近况。”
我放松眼神,一种很痛苦的表情看着他们道:“难道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一个傀儡吗!”
查理说:“对不起小姐,焸总和夫人也是关心你。”
我大笑道:“那你们只是向我爹地和妈妈汇报吗?其他人你们敢说没有?!”
查理说:“的确没有,只是他多少有些手段,电话是他在监听的,这个焸总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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