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我们心生骇异,更不清楚这地方怎么回事,只能寻思找到通道。
可这林子里还不知有怎样危险,我们只能步步为营,不敢稍有异动引来猎食者。
……
……
却说我们走了许久,都不见活物,刚刚又经历一番战斗,有些脱力,就地坐下,补充体力。
谁知这林子就不能给我们个好,方坐下,就听得“嗡嗡”声渐行渐近,似是有许多蜜蜂过来。
大家都起来,紧盯四周。
不多久,就见到大片红云飘过来,竟是个个拇指大小红蜂,看来就毒得很。
奎幽径向梁斯须打探道:“梁老,这种毒蜂怕什么?”
梁斯须道:“凡是蜂类,就都该怕火,我们不妨点火防蜂。”
李白衣却是脸色不好:“这里很是潮湿,怕是不容易点火!”
老高咬牙骂道:“你们这些人,都这样情况了,还没个脑子!我们又不用真的点树枝,我们身上就有可以用的东西啊!迷彩服什么的都能用!”
众人闻言恍然,先撕开迷彩服成条状,一部分包住裸露皮肤,另一部分则是点燃,升腾起黑烟。
黑烟一冲,群蜂“阵营”大乱,“嗡嗡”就退去。
众人都是长出口气,又吸进肺里烟气,顿时咳嗽,幸而不会有生命危险。
梁斯须感叹:“真的是如有天助,本以为已经是必死了,谁知道还有活下来的机会。不过,这几次可真都是很险,差之毫厘我们就活不了。”
蔡古秋抚着胸口:“哎呀妈呀,真的是吓到我了,这地方怎么这么危险!太可怕了!对了,这里还会不会有别的危险?”
最有发言权者正是梁斯须。
他环顾四周,道:“我也不知道,但是,这里面毒蜥蜴、毒蛇和毒蜂全不是好惹的,万不可因为这一时赶走了它们,就觉得再无妨碍,当心丢了性命!”
我偷身到老王边,低声问道:“老王,你不是说你能够来往于虚实二界?刚刚为什么就突然熄火了?”
老王苦笑:“我也想连同你们全到阴界去,可这里全没有阴阳二气,我又能如何?”
却被他们瞅见我们偷摸模样,老高有些不依:“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有什么不能对我们说吗?”
我不知所措,而老王是在犹豫:“这……”
梁斯须长叹一声:“且说了吧……”
我目光在他二人脸上徘徊,众人也全看他们。
老王便道:“这些事情,其一是说了怕你们不相信,其二是属于国家绝密,所以没有跟你们说。你们记得,咱们在这里讨论讨论也就罢了,可要到外面去说,国家绝放不了我们。所以,千万不要因为自己大嘴就害了我们所有人!”
蔡古秋无所谓道:“教授你说这话是不是不信任我们?我们怎么可能……”
这话却只换来老王一声暴喝:“你知道什么?!”
歇歇气,才又道:“对不起,是我说话重了。但是,你要知道,这可绝不是闹着玩儿的!非是我吓唬你们,实在是这事情关系太大!这事情还要从很久之前讲起……”
说是许久之前,天地开分,乃分为混沌,混沌渐开,而有宇宙,宇宙演化,分出虚实二界,虚界乃实界投影。
两界各有生物,而至实界及虚界阳界之生灵逝,化为阴物而到阴界,始成如今情况。
听罢讲述,他们皆是沉默,恐怕亦有许多疑惑,便听老高自愣怔中恢复,问道:“你们几个为什么早就知道?为什么国家要瞒住这些事情?”
这下问住老王,还是梁斯须出来道:“你们都看过文件,上面有个特殊标记你们知道吧?是‘雨漳’对吧?”
他拿手指我:“那么,你们知道他叫什么吗?正是雨漳!”
我不知为何扯到我身上,但因为失去记忆,自己也有诸多不明,就没有开口。
老高犹自嘴硬:“全国多少亿人,他姓雨的怕也是少不了,怎么就不能有几个叫雨漳的?偏偏他就是这个雨漳?你这话说得很没有道理!”
我也要听梁斯须怎么说,只见他挑眉道:“你还见哪个雨漳能够来往于虚实二界?”
话一出口,他们几乎全看向我,落木尤其不客气:“其实当初我也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能来往于虚实二界,真正是倒了八辈子霉!”
我给他顶回去:“我那是祖坟上冒青烟,你巴不得的事儿!你就是画上的大虾——看着眼馋,到不了嘴里!”
他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嘴上身上从来不落下风:“你这是牛奶拌墨汁——混淆黑白,我这是替你看清了凶险,你还在这儿骂我?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老王可能是见我们还要闹下去,过来拦住:“你们两个都少说两句,咱们好好说话,结果你们两个就吵起来,像什么话!”
我和落木都住嘴,老高笑道:“看来啊,这是他们联络感情的办法!”
蔡古秋也在旁边撺掇:“没错没错,俗话说的话,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极深用脚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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