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现在才出手?
这中间有着怎样的曲折?
不解。
不知。
猫儿问:“为什么会这样?”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都不明白。
“那位众皇之皇是谁?”琮问道。
“悔皇陈初悔。”猫儿答道。
悔皇?
这是个陌生的名字。
陈初悔?
这就更加陌生了。
“这是个怎样的人?”琮向猫儿轻声问道。
“这是一个悲伤的人。”猫儿怔怔地看着星空,说道。
陈初悔是一个悲伤的人。
但他的悲伤比得过失去了妻子的帝枫吗?
琮心中想到。
“没有人懂他的悲伤,就像没有人懂荒皇的痴情、道皇的执着。”猫儿说道。
“为什么没有人懂?”琮看似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猫儿没有回答,琮也不需要回答。
他们只需要知道,悔皇出手了。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琮迫切地想要知道,可是,蜗居这里又怎么可能得到第一手信息呢?
那要得到第一手信息该怎么办?
出去,大胆地出去。
不管异域有没有被清除干净,他是要出去。
为了“同志们”,为了天玺,为了芊儿。
芊儿,感觉是很久没见了,是想念了吗?
但心底到底为谁流泪?
萍儿……
还可以回去吗?
他不知道。
如果回不去,那萍儿怎么办?
自己就只能祝福了。
也许吧……
“我们走。”琮抱进猫儿,踏上了旅途。
没有人知道前方是什么,可能是死亡的危机。
但拦不住他。
他要前进。
……
……
只道那文章重要,却没说出重要在哪里。
原来,自移民号降落于木星二号太空城,有一种陌生的疾病悄然袭来,俗称“灰死病”。
对于病因,就连皇者们也难以找到,医者们更是束手无策,而死者越发之多,太阳系也越发之混乱。
恰此时,天玺盗出那文章,千辛万苦传到太阳系。
而后,是屠杀。
不消说,自然知道被屠杀的是什么人。
经此,太阳系锐减六千万人,死于灰死病者即有五千余万。
盗来文章之天玺也在太阳系被奉为“盗仙”。
却有人不同意说:“仙者,是在离开这世界后的称呼,怎么可以称呼当世的人?”
可能是他无意间一语成谶,天玺死了,离开了这世界,也就不用担心盗仙这名字会对他有某种诅咒。
罪土,轮回。
天玺,你是进入了吗?
……
……
血雨持续了六天。
六天之中,没有看见悔皇陈初悔,也没有看见异域之人。
似乎一切都结束了,世界重新恢复了平静。
皇者们外出探索,没有遇到大股的异域敌军,只有零星的一些伤员。
他们不敢相信。
战争,就这样戏剧性地结束了吗?
不!
琮不这么认为。
他不觉得靠着一次屠杀就能让异域放弃入侵,只能说他们可能是回归调整,准备着接下来的入侵。
毕竟,异域拥有了传送阵!
他现在来到了河外星系边缘,之所以敢于确定这是河外星系,自然是猫儿的功劳。
一路上没有什么阻力,只是静静走到了这里。
所以说,为什么会这么轻松呢?
总感觉有那里不对的……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琮想不明白,猫儿亦然。
那么,就且不想它了。
也许这落在一些评论家或者文学家口中,叫做“不负责任的逃避”,可是,并不影响他们做出这样的举动。
他们不直接到银河系去,是因为他们心里还是存在一定的顾虑的,还不愿就这么光明大胆地出现在那里。
他们确实有些惧怕异域敌军,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因为这个世界没有人不害怕异域敌军,包括皇者!
如果皇者们全都可以做到视死如归,异域敌军之进展将不会如此的顺利。
当然,这事实没有人会说出来,只有芊儿才会指出来。
自从传出皇者伏羲对于《同宇宙》这本书大加赞赏后,《同宇宙》就开始变得一书难求。
作为所谓“敌后根据地”之开辟者,琮自然也拿到了一本,深读之下,有些骇然。
当时他心里便说道:这世界里怎会有这样的表述?这样的造句?何况这样的书写,不就是继承了“秦风”吗?怎么这里有这样的人?
正吃惊间,忽然想到了留在地球上的芊儿,连忙去仔细看这书的作者。
却是“谁肯觅封侯”。
心内了然,却又忽的开始怀念芊儿。
这日里来到河外星系,自然看得见银河系,他便起眼眺望,虽说是看不见,也是好歹安慰自己,告诉自己离不多远,迟早会见到的。
然而想到自己的“死讯”应该是传到了地球,难保芊儿不会相信,这样一来芊儿心里必定是孤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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