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讨好的，傲娇嘚瑟的，理直气壮的，一脸憋屈的，气极而冷冰冰的……

但无论是哪一面，都像是有距离，如今，第一次见到她像个孩子一样闹脾气，他倒是觉得新鲜。

不自觉的，语气更柔和的哄着。

“乖，先吃了药再睡，就不会难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沈瓒的语气太软了，她没再闹了，乖乖的吃了药。

药里含有安眠的成分，江上欢躺下没多久就觉得昏昏欲睡。

眼皮一张一合中，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人眉眼温柔，她有些分不清是梦是醒，只觉得好像是外婆回来了。

唇瓣也开始张张合合嘟囔着。

声音很小，沈瓒听不清，不由得倾下身，耳朵靠近去。

“外婆，我想听故事，你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她可能依旧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不知道这个外婆是不是真的，声音里带着祈求。

“好，我给你讲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个小男孩出生在一户大户人家，他的出生，他父母很高兴，因为有了孩子，他的父母终于有了继承权。后来，小男孩慢慢长大，小小年纪，已经初露锋芒，他父母开始担心这个儿子长大后会来跟自己争权夺利。于是，就开始用尽手段，想让他变得愚钝一些……”

江上欢终于如愿听到了有人在她耳边讲故事，却不知道她会不会记得这一天，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的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外婆；而这个轻柔好听的声音说的故事也不是书上胡编的，而是他的生平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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