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些婢女,在早早的时候,便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妥当,只等着初若清醒过来,可都过了日上三竿了,她都没有清醒的迹象,都快要将她们都急死了,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情。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她清醒了过来,一个个的,动作都快得不知道和什么似的了,其实,说到底,她们均是怕一不小心饿到公主殿下,惹恼了摄政王……
“公主,微臣来请脉了。”殿门外,刘庸的声音,有些着急的响起。
闻声,初若的眉头一下子就皱起,心中有些不解,一旁,锦李当即解释道:“太医已经等候了两个时辰了。”
四个小时?
脑子快速的反应时间,初若也是有些尴尬的,当下道:“那个,你进来吧!”
顿了顿,朝着锦李道:“以后如果还是像今日这般的话,你还是叫醒我好了,免得让人家等了,这样子着实不太好。”
下意识的,初若还是不愿欠着别人;如现在这边,白白的让人等了这般久,她的心中总是有些不舒服,好似欠了他什么似的。
同时对着门口的刘庸道:“进来吧!”
“可是摄政王吩咐过,不可以打扰公主休息的!”低声道,锦李的表情有些为难。
初若:“……”
“而且,早晨的时候,摄政王都要去上朝的,但公主睡得甚是香甜,摄政王都到了他处去洗漱,如摄政王这般都怕打扰了公主的休息,奴婢们就更是不敢了!”一旁,锦桃帮着自家的姐姐道。
莫名的,初若只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羞耻的红了。
“那个,我早上睡的时候,很香甜?怎么样香甜?”有些忍不住的好奇,初若问道;她都不知道自己睡得到底香不香甜,他们怎么就知道了。
“那是自然,公主睡得都流口水了,摄政王当时瞧着,都笑了!”心直口快,锦桃说得直接。
这下子,初若便更是尴尬了,睡觉了,还流口水,还给人看到了。
瞬间,初若不淡定了,一张小脸,红红白白的。
“放肆!”锦李瞧着初若的神情,脸色一板,瞧着自家的妹妹,怒斥道:“公主的事情,可是你可要肆意说的!还不向公主请罪!”
这边,初若还沉浸在尴尬之中,那边,锦李的怒斥便已经响起,紧接着便是那噗通的一声跪地声音,膝盖的肉直直的撞上了地上石头。
听着都让人觉得疼。
“你说的没错,做什么这般,快点起来!”初若是真的被这些人下跪的速度的给跪了,自己才想开口说没事的,人就已经跪了。
还真是简直了……
一旁,刘庸瞧着主仆三人的对话,彻彻底底的感受到了,什么被赤裸的无视了,就是现在这样子,他一个大活人站着,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关心。
简直就是太被无视了!
“公主,微臣来号脉的!”再次,刘庸重复道,强调自己的存在感,那语气甚是怨念。
听着刘庸的怨气,初若当即瞧了过去,告知道:“我这不是还在的,你这样子强调,就好似一个怨妇一般的!”
刘庸:“……”
和刘庸说完了话,初若便看向了锦李等人,道:“其实,我倒是挺喜欢小桃子这样子的性格的,毕竟只有心思恪纯之人,才会这般心直口快;你也不要责怪她。”
“是,奴婢明白。”听着自家公主的话,锦李福了福身子,道。
“你们先下去吧!”点了点头,初若道。
“是。”异口同声的声音响起,婢女们用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
看着婢女们离开,初若才将目光落到了刘庸的身上,神色倒是一片的平静,她看着他,先开口道:“看病之前,我想和太医讨教一番。”
瞬间,心肝颤抖,刘庸瞧着初若,有些紧张,一张老脸皱得越发的老了,道:“不知道,公主想讨教什么?”顿了顿,想了想,又续道:“那个,老臣才疏学浅,有些事情怕也是难以给公主满意的答复的!”
“不,你一定可以的,如果你不可以……”剩下的话,初若没有说出来,不过那眸眼中,却已流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眸光。
身子一抖,刘庸只自觉的脚底板有些火烧火燎的,让只想脚底抹油——开溜!
“我有一个忙,要你帮帮我!”初若刻意压低的声音,悠悠响起。
简直就是欲哭无泪,刘庸声音都有些颤抖,道:“公主,可不可以不要找老臣,或者找找摄政王,摄政王定然是会倾力相助的,老臣……老臣老了!”
当即,刘庸用着不是理由的理由拒绝。
“所以,你老了,和我要你做事,有什么关系?”显然是不认同刘庸的这个理由,初若道。
脑门上,都已经冒出了三两颗的冷汗了,刘庸瞧着初若,恨不得直接就遁地了,道:“公主,老臣老了,所以经不起刺激的;公主要老臣做事情,老臣惶恐。”
“我让你做,你就做,逼逼叨叨这么多!”瞪圆了一双凤眸,初若就只差叉腰,而后露出母夜叉的凶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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