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她死了。”
荷姐欣喜,他们少爷还不算蠢,开心冲进房里,看到几乎变成冰棍的白珍珠,荷姐眼泪止不住,“少奶奶,快来人啊……”
站在楼梯处的黎娜咬牙切齿,帝爵的意思是放过白珍珠了,她精心策划这么久,怎么能算了。
白珍珠觉得自己要死了,浑身疼的厉害。
“少奶奶。”小茹哭泣。
“别哭了,会吵到少奶奶的。”
“荷姐,你说,少爷怎么这么狠心?少奶奶人好,就该受欺负吗?”
荷姐叹气,“少奶奶只有离开这里才安全,小茹,你联系到老宅那边了吗?”
小茹摇头,“黎娜看的紧,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这事没那么简单,不然黎娜也不会提防我们,肯定是怕老宅那边插手这事。”
小茹惊讶,“荷姐,你说,这会不会是个陷阱,从少奶奶帮黎小姐做吃的开始。她们就开始算计少奶奶了,啊!”
小茹忽然躲到荷姐身后,“黎,黎小姐。”
荷姐眉一挑,“你来做什么,我们少奶奶肯定不想见到你。”
黎娜勾唇,“荷姐,又不是我害她变成这样,她是咎由自取,你这么说,我很委屈啊。”
荷姐不怕她,“猫哭耗子假慈悲。”
黎娜不怒反笑,荷姐,她迟早要赶走,不急于一时,“荷姐,你最好弄清楚你的身份……”
荷姐强势打断她的话,“该弄清楚身份的是你,躺在这里的人是帝家的少奶奶,你不过是个外人,怎么可以随便进出女主人的房间,还是你本来就是个随便的人。”
黎娜气得颤抖,回头一脸委屈,“学长。”
帝爵眉眼清冷,没有任何感情,“荷姐,这里没有女主人。黎小姐是贵客,她想去哪,随她。”
黎娜笑不起来,贵客,贵客,她不要做贵客。
半夜,黎娜穿着睡衣,偷偷推开帝爵的房间门,酒味扑鼻,心疼走过去,“学长,你又喝酒了,会伤身体的。”
帝爵慵懒仰头,暴躁扯开领口,露出小麦色的x肌,扬脖把杯里的酒喝完。
“学长!”黎娜娇嗔,从后面搂着他的脖子,看到他手里黎婠的照片,怒火中烧,“我知道你很爱姐姐,学长,我可以代替姐姐陪你。”
帝爵回头,眯眼,激动抱她,“黎婠,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黎娜呆住,眼里都是泪水,“你为什么看不到我?我不是黎婠,你放开我。”
帝爵醉了,癫狂,“你是,我知道是你,别走。”
黎娜哽咽,“你看清楚了,我是黎娜,不是黎婠。学长,我爱你,给你买奶茶,做便当的是我,跟你在花园里约会的也是我。不是黎婠,她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她一点也不善良,只会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逼迫别人为她服务。”
帝爵抱她更紧。
黎娜脖子一热,抬手摸,是泪水,帝爵哭了?为黎婠?
黎娜心如刀绞,转念一想,不失为一次机会,如果……帝爵肯定会对她负责。“爵,是我,我真的好爱好爱你,我不想离开你。”
帝爵眼神迷离,“你回来了,真好。”
黎娜垫脚亲他的脸颊……
帝爵喝太多了,醒来头晕脑胀,“白珍珠,水。”
唇被封住,水灌入他的口中。
帝爵睁开眼,推开黎娜,“你怎么在这里,还!”
帝爵没有说下去,他同样敞着。
黎娜脸红低下头,“你不记得了?”
帝爵不敢相信,他酒量很好,也不会犯这么低级错误。抓过衣服,去洗澡间。
水哗啦啦响。
黎娜脸上的笑意凝固,死死抓着被子,“学长,我知道你爱姐姐,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黎娜哭着冲出去,迎面撞上荷姐。
荷姐本不当回事,可看到她tui上干涸的血迹,明白了。很失望,这天真要变了。
“荷姐,少奶奶醒了。”小茹喊,很怕黎娜,赶紧让开。
荷姐赶紧去看白珍珠。
“荷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们为什么都说是我害死黎小姐?”白珍珠情绪激动,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荷姐的手。
“少奶奶,你身体状况不好,快坐下。”
“你告诉我啊。”白珍珠知道自己狼狈,现在不容她去想别的。
荷姐都一一告诉白珍珠,劝她离开,“少奶奶,我相信你,但现在的情形对你很不利,快走吧。”
“不,我走了,就坐实下毒s害黎婠的罪名。一日没有查清楚,我不能走。”
白珍珠眼神空洞,心里害怕,是帝爵一手策划的。
刚来时,他就警告过他。他的话犹言在耳。
若真是这样,她是敌不过他的。
“荷姐,别墅里不是有监控,查监控就知道了。”
荷姐神色凝重,“都查了,每天都是你亲自给黎婠送吃的,所以……”
白珍珠跌坐回床上,“是我亲手做的食物,怀疑我也没有错。”
“少奶奶,你别灰心,我跟荷姐相信你,也一定会帮你。”小茹脸圆圆的,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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