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黎婠的事跟她无关。
他动摇了,她又亲口告诉他,都是她所为。
帝爵扶额,冷笑,把酒瓶砸碎,“臭女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做梦,你支配不叫我。”
“叮咚……”
门铃一声接着一声响。
帝爵仿佛没听到,咬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下。
罗凤云担心,帝爵跟人间蒸发一样,快半个月了,“刘文,把门给我卸了。”
“夫人,这真的好吗?”
“你不开,我自己干。”罗凤云捋袖子。
“你稍等。”刘文赶忙阻止,夫人手伤了,霸天回来得跟他拼命。摆手让罗凤云后退,拿出手木仓。
“砰!”
罗凤云迫不及待进去,里面黑漆麻乌的,“儿子,你给我出来。”
刘文打开灯,指指角落坐着的人。
“儿子!”罗凤云惊叫,不敢相信面前邋里邋遢的人是帝爵,夺过他手里的酒瓶,捧起他的脸,哭了,“儿子,你真是我儿子?”
刘文嘴角抽搐。
帝爵拂开她的手,“酒,我要酒。”
罗凤云抽泣,“你不能喝了,给我起来。珍珠在拘留所受苦,你给老娘在这里消沉,你还是作为丈夫的人嘛?”
“酒……”
“啪——”
罗凤云忍痛打他一耳光,“你给我醒醒,爵,你看着妈,到底怎么了?”
罗凤云从未见过儿子这样,帝爵从小独立坚强,她甚至怀疑过她这儿子是不是人?小时候去学武术被群殴,遍体鳞伤也没见他哭过。愣是学好武术,把那些人打的落花流水。
“儿子!”罗凤云搂过帝爵,“你不能再消沉下去了,律师说所有的证据都对珍珠不利,有可能要坐l,你要帮她。我相信她没有s人。”
帝爵讽刺,“她认罪了。”
罗凤云一口否认,“不可能,这当中肯定不简单,有人陷害珍珠。”
帝爵昂下巴,眼色迷离,“是她亲口承认的。”
“爵!”
“妈,别说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你不管我管,豆豆不能没有妈妈。”
罗凤云为了白珍珠的事奔波,劳累过度,站起来眼花,身子摇摇欲坠。
“夫人。”
“我没事,走吧,让他一个人在这里醉生梦死,他的黎婠就活过来了。”
罗凤云头也不回离开。
刘文蹲下,“爵,所有人都相信少奶奶,你为什么不试着去接受,相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没有人亲眼看见少奶奶下毒,更没人看见少奶奶捅伤黎娜。”
刘文拍拍他的肩膀,叹气,“别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帝爵喝多了,头疼的厉害,靠着墙喘气,白珍珠那种人不值得同情。
手机嗡嗡响,他没接。
罗凤云多次想见白珍珠,都被拒绝了,不用想,她知道是有人干预。
老爷子察觉到不对,“凤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能有什么事瞒您,爸,你配合治疗,我们才放心。”罗凤云叹气,弄假成真了,医生告诉他们,老爷子糖尿病,心脏也不好。
“珍珠好久没来了,他们是不是很忙?”
“是啊,很忙,豆豆都是我带着。”
“咳!”
“爸!”
“没事,别风吹草动就紧张,年纪大了都这样。”
罗凤云笑,“爸,医生都说没事了,你别担心。”
老爷子知道他的身体,“报纸呢?”
罗凤云紧张,“我忘了买,我这就去买。”
“罢了,你照顾豆豆够辛苦了,回去吧。”
罗凤云点头,退出去,“别让爸看报,他现在状况不好。”
刘文回,“我会注意的。”
“拜托你了。”
刘文看罗凤云的身影,很担心,给祁夜打电话,“你在哪,来医院接夫人。”
祁夜,“有司机用不着我,爸,她的事你少掺和。”
刘文无奈,“你这是什么态度?”
“爸!”
“好了,不说了,回去再说。”
……
白珍珠的案子很快开庭了,罗风云请了最好的律师也没用,还是输了,判了五年。
白珍珠被带走时,罗凤云,唐嫂,几乎哭晕过去,“珍珠,你们让我看看她。”
白珍珠泪流满面,“妈!”
“珍珠,你放心,我们可以接着上诉,会没事的。”
“妈,豆豆拜托你们了。”白珍珠视线扫过帝爵,他冷漠看着她,肯定不甘心吧,只判了五年。
“白珍珠,走了。”
门重重合上……
五年后
“白珍珠,你可以走了,出去好好做人。”
白珍珠颔首,身上穿着已经洗白的牛仔裤、衬衫。
阳光灿烂,很刺眼,白珍珠抬手遮住阳光。
“珍珠!”
“这里!”
白珍珠看马路对面的两个女人,咧嘴笑了,“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方怡,宝妹走过来,“当然是来接你的。”
两人一左一右拉住白珍珠的胳膊,“珍珠,你有福,还有我们两接你。我出来的时候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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