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透着一股子的不满,以至于外人听起来倒是有些像在鄙视那别苑里的人了。
云曦倒是有些无所谓了:“想必是春天雨水多,哪里漏水了。所以就让王爷去瞧瞧吧。”
“王妃,您就是太好说话了。这若是漏水,也不是找咱们王爷啊。那还不如找王妃您。如今府里头大小事,还不都是要过您这关啊。不过,您放心等会咱们这边就会有消息了。”
见主子不做声,青羽知道自己这回做这事,主子应当是认同的。
云曦不想让自己想太多,可却又忍不住想要知道。思来想去后,刚好了的胃口也下意识不是那么好了。
青羽见主子不吃最爱吃的点心了,只好把心里头本来想要说的话,都硬生生给憋回去了。
冥家,别苑。
冥凌不敢相信大夫的话:“有喜?”
“是,王爷。恭喜王爷。”那大夫冲着冥凌跪拜后,低头恭喜道。
冥凌眉头紧锁,他实在是不愿意相信,那日她说生日,留着他一起喝了点酒。后来,半夜醒来就是在她的床上了。可是只有一次,怎么会呢!
“薛大夫,你仔细检查了?”冥凌闭着眼睛,紧紧地后,再次睁开。
他只感觉,双眉之间几乎要爆炸了。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两人之间一直纯粹的友情,一旦发生那事后,所有的都变味了。可是他没有理由让自己不负责任。
“是,王爷。已经一个月多月了。”薛大夫神色有些忧虑地道:“只是,母体身子太弱,而且忧伤过度。怕是需要好生静养。而这里,这个季节,太过湿润了。其实不好。”
“薛大夫谢谢您了。我在这住的挺好,想必我肚子里的孩子,也随我。”她开心地道。
冥凌的心情,仿佛前面有个万丈悬崖的感觉。想逃可是无路可走。
“你好生养着,若有需要找贾嬷嬷。”说完就要走,可是被桐月龄给紧紧拉住了手。他费力才挣开了她。
桐月龄哭着道:“那日喝多了,才会发生些事情。我对你什么样,你最是清楚。就算没有名分也没关系,直要可以在你身边。或者只要你可以来看我们母子。王爷,您千万不要不要我们啊。”说着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他看着她哭,又有些不舍。其实他一直在回想那晚上发生的事,按理说再醉,若是发生了什么,应当也是会有感觉的啊!可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王爷……”桐月龄断断续续叫着他。生怕他离开自己似的……
冥凌一回觉得她有些可怕。他有些内疚在心,是否她早就已经精神有问题了,而自己却不知道呢?
自投死路
“小姐,您说王爷信了吗?”喜兰面色担忧地问道。
刚才的一幕幕,王爷从开始的不知所措到后来的沉默,以及临走时的怀疑,她都看在眼里。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上来了。
没想到,小姐竟然会这样说。万一真相被发现了的话,那……
“我不知道。”桐月龄一脸灰色地垂坐在圆木椅子上,重重吐了一口气,面色忧伤地隐忍住要崩溃的神色。
房内的烛光,越燃越短,屋内除了偶尔从窗外吹进来的幽幽夜风,别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小姐,您说句话吧。”喜兰最怕看见这样的主子,从那一夜之后,主子就好似换了个人似的。
以前就算是有不开心的事,也是高傲的如孔雀的,满是生机的小姐。就算老爷不让回家,小姐也是日子过得喜喜庆庆快快乐乐的。
可是,一切从那一夜之后,就都变了。
喜兰知道,那一夜的事情,对桐月龄来说是多大的恐惧和打击。那是她几乎不能接受的事情。
下意识摸了摸腹部:“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洪展鹏已经死了,别的人谁也不会知道。除非你……?”
话说见,目光犀利地看向喜兰,眼神中有堪比刀剑的锐利的光,吓得喜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个劲的恳求,挥着手摇着头:“不,奴婢死也不会说。奴婢誓死效忠您!”
喜兰战战兢兢,以前的小姐,虽然凶,可是从未如此这般过。好像换了个人似的感觉,让喜兰陌生的得很。可是她理解……
桐月龄懊恼啊!她的手,紧紧抓住了腹部衣裳,紧紧的紧紧的……
豆大的眼泪,早就已经流干。此时已经再也流不出眼泪了。
她怨恨为何老天爷要这样对她,在她生日那日,冥凌是在自己房里喝醉了。可是半夜逃犯洪展鹏居然找到了她的住所,并看着喝醉的冥凌,便怒骂她抽打她。最后甚至还……占有了她。
说着:“你本来就是老子的。我让你守身如玉!老子为你受的罪你该接受惩罚。”
那一日,已经发狂了的洪展鹏,如同一头野兽一般。
在别苑,因为那一日,她本就有些小心思,生怕有人给云曦或者老王妃通风报信,所以就让内院的人都晚饭后就离去了。
这也是那个洪展鹏,可以轻易进入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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