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行色匆匆,是要去哪里?’午正也不想那么多了,索性上马跟着走,他是想见见世面了。
‘听说过宫本忍族吗?’
‘略有耳闻。’这十年,宫本忍族的名号在中土算是被泯灭了,午正能有耳闻算是不错了。
‘我们现在就要去宫本忍族的宫殿。’素盏鸣一边骑马,一边对午正说道。
‘跟我说说宫本忍族的故事可以吗?’午正还是有些羞涩的。
‘当然!’
素盏鸣的故事刚讲完,他们一行人就已经到了宫本忍族大殿的脚下,午正还处在深沉的震惊之中。
宫本忍族的大殿是典型的东瀛式建筑,庞大巍峨、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它位于东瀛岛的东面,一个叫做隗泽的地方。
隗泽在十年前还是很有名气的,可在这几年却渐渐地消沉了,不仅是这里地理位置偏僻,更因为宫本忍族的陨落与宫本武藏的下落不明所导致。
宫本忍族与草稚堂是对敌了几十年的存在,一方得势,另一方必定没有好下场,草稚堂的强势崛起,直接导致了宫本忍族的覆灭了。曾经大名鼎鼎的‘临’‘兵’‘斗’‘者’等几位强大到让人颤抖的忍者全部葬身在中土,成为了东瀛的历史,他们的名声已经消失在了中土。
如今,这座大殿成为了宫本忍族存于人世的最后见证。它萧瑟了,寒冷的风从四面八方刮过来,刮着它的墙壁,刮着它的门窗,再也不现曾经门庭若市的辉煌!曾经冬日里,有多少人在此程门立雪,只为求学一招上乘的忍术。
‘是不是有人来过这里?’望着这座大殿,午正忽然开口问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素盏鸣能够感受到这片干燥空气中残留着点滴人的气息。
‘二位统领,我们进去看看便知道了。’下面的黑衣武士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破门而入了。
‘去吧!务必查的仔细,有任何蛛丝马迹都要跟我们汇报!’
‘是!’
‘我们也进去看看吧。’素盏鸣与午正二人也走进了这一座装载了无数故事的大殿。
大殿分为几层从外面看不清楚,走进之后,就能感觉到一股浓郁的、尘封的味道扑面而来,这是这座大殿十年的积攒。里面漆黑一片,点燃了火把,顿时亮堂了,房梁上、角落里都是蜘蛛网,蛇、虫、鼠、蚁从他们两个人的脚下窜来窜去,可能它们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过冬的好去处。它们没想到会被陌生人打扰。
‘看来是没人啊。’午正已经陪着素盏鸣走了快一个时辰,才将这大殿的第一层转完,除了陈旧到上了锈的忍具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现,这里就是空空荡荡的一处宅子。
‘之前与你沟通的副统领,青山二郎,在前几日失踪了,他所在的赌坊也被一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所有人都死在了火海中。’素盏鸣觉得没有必要隐瞒午正。
‘然后呢。’午正想继续听下去。
‘在东瀛,敢这么对待我们草稚堂的,只有宫本忍族的余孽有这样的胆量,宫本忍族族长宫本武藏的独子宫本宇那一日也出现在了福冈县竹林,他十年里一直四处逃窜,现在敢出面,说明他已经有了对我们不利的打算。’
在来时的路上,素盏鸣也毫不含糊地将他与镰仓霸二人在福冈县竹林惨败的事情跟午正说了。
‘你不是说他受了重伤,没有半年肯定无法恢复吗?’午正疑惑地问道。
‘难道你相信他就一个人吗?我们草稚堂拥兵六十万,江湖上谁人不忌惮,谁人不眼红,他肯定有联手的人,他的出面只是一个信号!’素盏鸣笑着回答道。
‘所以你认为,烧毁赌坊,杀害青山二郎的,是宫本宇和他的盟友做的?’
‘这只是猜测!这一两个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谁也不能确定。’
‘哈哈哈!你有这样的思维,难怪能做到总统领的位置。’
‘还是三王的提拔。’
‘哈哈哈!’
就在素盏鸣与午正二人说笑的时候,有黑衣武士从楼上‘哒哒哒’地跑下来,‘报!’
素盏鸣赶忙命令道,‘快说!’
‘有发现了,是最近才有的!’
因为隗泽属于偏僻之地,而且又是宫本忍族的大本营,所以这里一直没有开设草稚堂支堂。不过自从三当家升级为三王之后,就暗中在隗泽的四周布置黑衣武士,围绕宫本忍族的大殿,做着监视。
然而,十年以来,这里一直没有动静,镰仓霸就渐渐懈怠了,这里的黑衣武士也懈怠了。
‘香灰是新烧的,这个骨灰罐是新放上的。’那位黑衣武士领着两位统领,上了楼,又绕了一大圈,指着供香台上的骨灰罐说道。
那一个骨灰罐孤孤单单地摆在供香台的正中央,摆放者来不及擦拭台面上的灰尘,不过却摆好了一块灵牌,‘宫本忍族族长宫本武藏’,灵牌前放了八枚颜色与字样不同的戒指,它们能放在这里的,基本上可以确定这骨灰罐中装的是宫本武藏的骨灰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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