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慕容璃听到这话，笑了，“你们终于在一起了，真好。”

裴有幸想和慕容璃说话，可是女孩的视线移开了，落在了兰溪身上，裴有幸知道，女孩只想和她的姐姐说话。

错过了九年，又错过了一辈子。

慕容璃和兰溪。

慕容璃的眼睛都快要看不清了，涣散无光，她抬手想要摸摸兰溪的脸，却不小心碰到了兰溪的魔角。

她想要离开，兰溪抓住她的手，笑了，“阿璃，你还记得吗？你以前最喜欢摸我的魔角，魔族的魔角只有最重要的人可以碰，那时我就想好，下辈子就是你了。”

慕容璃想起那时候，眼睛里流出了眼泪，“我那时……以为你是姐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告诉我，我就不会喜欢过师兄，姐姐，对不起，你的伤好了吗？还……还疼吗？我现在好疼，你那时，是不是更疼？”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兰溪手忙脚乱的抹着她的眼泪，“没事，你喜欢过谁都无事，是我太久没来见你，是我的错。”

慕容璃哭得更厉害了，她本来就看不清了，现在更看不清兰溪的脸。

之前是不敢看，如今想看都没有机会了，好可惜啊，到最后，她都没有记住他的样子。

“姐姐，下辈子，我们去没有任何偏见的地方。”

这样，就能好好的相遇了。

慕容璃闭上了眼睛，同时，裴有幸的眼前黑暗袭来，她抓不住身边的少年了。

视线被黑暗笼罩的前一秒，她听到了声音，也看到了最后的一幕。

秦止道：“裴有幸，我们还是……”

还是什么？后面的话就听不清了，她看到薛染拿剑自杀，倒下了也一直一直看着慕容璃的方向，死不瞑目。

少年一生的执着，到死也没有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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