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0日）倒计时第71天

“在Q市火车站的时候，你是怎么调阅到监控录像的？火车站也有你们的人？”

“一个被开除的前同事。”

“我想，他也应该被你灭口了吧？”

“是的。我不杀他，他就会杀了我。”

“网络主播被杀第二天，就有人在二环三岔路用相同手法杀死一个同伴，凶手是你吧？目的是什么？那个时候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正被警方通缉，你又是怎么知道网络主播被杀的？”

“我通过内线获得了情报，目的是嫁祸杀死网络主播的凶手，误导警方。”

“在我姐姐跳楼后，你从她的手机里发现了什么？”

“她留给你的绝密线索，让你去找警察。还说给你留了一封书信，只说了在一个木楼的书房里，我开始没想到会这个木楼会在水木镇。”

“最终又是怎么想到水木镇的？”

“我们跟踪了肖警告的专案组，发现了他们行动的目的地就是水木镇。”

“所以你就雇佣了十名杀手赶到水木镇？”

“是。”

“十名杀手被杀后，另外几批杀手又是谁派来的？”

“这个不知道，我不是被你困在后山了么？”

“有件事情我想不明白，那天在机场你是怎么摆脱警方的追捕，成功逃到M国的？”

“实际上，我压根儿就没有去M国，一直呆在C市。”

“哦？我明白了，包括在锦舍酒店，在青龙广场咖啡厅，你都是在C市就近指挥行动。”姚晓依恍然醒悟，顿了顿，“现在，轮到你做选择了。”

“你……不守信用，我该说的都说了。”

“信用？跟一个恶棍，我还讲什么信用？而且我也没答应不杀你啊！”

“你……你特么……”牛哥绝望嘶吼道。

“小妹妹，你现在告诉我，你爸爸是不是一个好人？”姚晓依转头盯着向思雨，“他可是杀死了好几十人呢。”

“爸爸……”向思雨喃喃道，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牛哥。

“做选择吧，杀了自己，救你女儿，反正你都要死，这样对你最划算。”姚晓依眼光如刀，盯着牛哥道。

“求求你，放了她，她是无辜的。”

“可以啊，你按下按钮吧。我可以保证，不再伤害她。”

“我……”

“不敢吗？还是我来帮你吧。”姚晓依一掌拍下一个按钮，混轮带动电锯顺着滑轨再次向牛哥缓缓移动。

嗤嗤嗤！

锯片转动的声音在大厅回荡。

“我……你……”

电锯越来越近，牛哥吓得有些语无伦次。

噗嗤！

“啊！”

锯齿再次搅碎了牛哥的鼻子。很快，牛哥的鼻子变得血肉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嗤嗤嗤！

电锯还在继续往前。

千钧一发之际，牛哥突然拍下了右边的按钮。电锯稍微停顿了一下，开始缓缓往后退。

“你是想杀了她吗？”姚晓依指了指向思雨，重新拍下按钮，电锯调转方向，直奔牛哥靠近。

嗤嗤嗤！

“杀！杀了她……”

当电锯再次搅走牛哥脸部的血肉后，牛哥彻底崩溃了，歇斯底里怒喊道。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姚晓依戏谑道。

“你……你特么杀了她！”牛哥带着哭腔道，再次拍下了右边的按钮。

电锯随即转向，顺着滑轨缓缓向条桌另一端的向思雨移动。

“你确定要杀了你自己的女儿？即便你杀了她，我只答应你可以让你多活一段时间，可没说不再杀你。”

“杀了她！杀了她！”牛哥面露狰狞，疯狂嘶喊。

“爸爸，你……”条桌另一端，向思雨泪流满面，不管相信自己的耳朵！

“思雨，你的命是爸爸给的，现在，轮到你还给爸爸了。”死亡的恐惧彻底击溃了牛哥，把心一横，冷冷道。

“爸爸！爸爸……”向思雨一脸惊愕地看着父亲，找不到话来回应牛哥。

嗤嗤嗤！

电锯已经越过了滑轨的中间位置，朝向思雨一点点移动过去。

越来越近，距向思雨不到5厘米了。

“爸爸……”向思雨惊恐地盯着电锯，沙哑着嗓子低喊道。

“思雨，别怪爸爸！”牛哥面不改色，脸部肌肉扭曲得可怕。

姚晓依无限可怜地看着牛哥，这个杀人如麻的冷酷恶棍再次刷新她的认知。

嗤嗤嗤！

电锯继续往前，距向思雨的鼻尖还有四厘米，三厘米，两厘米，一厘米……

“爸爸！”向思雨绝望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另一端的牛哥，恐惧和失望让她发出了最后一声呐喊，然后闭上

了眼睛，静静等待着死神的来临。

咔嚓！

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构件碰撞的声音，电锯突然停顿了下来，锯齿也停止了转动了。稍等片刻，电锯再

顺着滑轨转而往牛哥方向移动。

向思雨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变故。

“你？”牛哥则是一脸惊恐地看着姚晓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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