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效替她穿上了衣服,又替她将外套的拉链给拉上。最后手落到了她那压起了痕迹的脸上,指腹抹了抹,问道:“疼吗?”
疼倒是不疼。只是是木的。
顾世安不自在,就摇摇头,说:“不疼。”
她说着就要避开陈效的手,谁知道还未避开,陈效的手掌就落到了她的后脑手后。那张英俊的脸也压了下去,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是火热的,只是并不像以前一样的急切。大抵是一只手不方便的缘故,也没像以前一样揉捏着。
说起来。两人除了在床上之外,是从未那么接过吻的。顾世安的脑子有那么些懵懵的。
陈效的这个吻并不深,只那么会儿就放开了她,唇角勾了勾,就跟拍小狗似的拍了拍顾世安的头,说道:“走吧。”
他说着就拉起了顾世安的手关了办公室的灯往外走。
会议室那边的灯依旧是亮着的,走廊并没有人。那边的人大抵今晚是要通宵了。
顾世安到了停车场脑子才清醒了些,上了车陈效替她系完全带她也没让。说了句我自己来。
陈效一只手不方便,也由着她。发动了车子,才问道:“想吃什么?”
都已是凌晨了顾世安哪儿还有胃口,就摇摇头,说,”不想吃。”她说着就打了个哈欠来。
陈效将车里的暖气打开,说:“困就继续睡,到了我叫你。”
这深夜里开车是容易犯困的。何况他才开完会。顾世安就摇头,打起精神的坐着。
陈效的公司离他们住的地儿并不远,晚上不堵车,不过二十分钟就到了。
顾世安困得厉害,胡乱的洗漱了一下就倒在了床上。倒是陈效又去洗了澡,这才上了床。
他的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湿气,直接就将顾世安揽到了怀里,附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媳妇儿,宵夜没吃成,你打算怎么惩罚我?”
他是知道顾世安的敏感点在哪儿的,唇就沿着她的耳后一直往下。又落在了唇上。
他出差了几天,已经憋了几天的火,在办公室里见她那迷迷蒙蒙的样子时就已是心猿意马,这下哪里还忍得住。
顾世安被他咬住了唇,含糊不清的说着困。陈效使劲儿的啜了啜,伸手解开了她的睡衣,有那么些急切的说:“媳妇儿,你睡你的,我玩我的。”
他的声音是有些粗哑的,说着又堵住了她的唇。
他一向会折腾人,顾世安哪里睡得着。直到天边泛起了蒙蒙亮来,他停了下来,她这才睡了过去。
顾世安第二天起来时浑身酸疼,陈效还是睡着的。她轻轻的爬了起来,找了睡衣穿上,打开门出去。
看时间时才发现竟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她这时候才感觉到肚子饿。好在冰箱里是有菜的,她洗漱之后就熬了粥。又将昨天买的鸡洗净炖上打算晚会儿吃。见有蛋煎了蛋,又炒了两个小菜摆上桌,这才去叫陈效起床。
卧室的窗帘是拉着的,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顾世安去将窗帘拉开,这才到床边,说:“吃了东西再睡。”
陈效起先并没有反应。顾世安又叫了一遍他才睁开了眼睛。他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眉心,问道:“几点了?”
他这开口顾世安才发现他的不对劲。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和平常完全不一样。
顾世安就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皱了皱眉,说:“你感冒了?”
陈效避开了她的手来,边下床边说:“没事。”他那几天都忙,是有点儿感冒的预兆的。
他原本以为没事的,谁知道昨晚熬夜之后就有些不对劲了。喉咙疼得厉害,脑子也有些重。
他的额头摸不出烫来,顾世安就找了药箱,拿出了体温计来递给他,说:“量着,要是发烧就去医院。”
陈效原本是要说没事的,见她递着不收回去,就接了过来。边量着体温边洗漱去了。
他洗漱的这会儿顾世安已经找好了感冒药,他出来就示意他将体温计给她。
陈效并不发烧,估计还只是感冒初期。空腹吃药是伤胃的,顾世安倒了开水冷上。等着他吃了粥,这才将感冒药一起给他。
陈效的声音哑得厉害,说话都是有些费力。睡着那会儿不知道时间,这下醒了他就再也睡不着了。于是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顾世安忙里忙外的。
他其实已经许久没有那么无聊的在家里呆着了。
老宅那边他不经常回去。多数时间都是在办公室。偶尔空闲下来也是一大堆狐朋狗友出去鬼混。
他看着她的身影微微的有那么些失神。直到她将蒸好的冰糖雪梨端放在他的面前,他这才回过神来。
顾世安是系着围裙的,递了一个勺子给他,就说:“润喉的,吃点儿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陈效就点了点头,拿起了勺子慢慢的吃起了东西来。
在家里呆着一整天都是不缺东西吃的,顾世安时不时的会给他送上一点儿糕点或者是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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