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余建奴!
四个牛录的汉八旗全军覆灭!
三个牛录的蒙古八旗被彻底打残,只余一百来溃兵逃去!
一个牛录的满洲铁骑被打得只剩下一百八十来名残兵,百来匹战马!
可以说。
威武军的第一次对阵建奴之战已是胜利在望。
此时的甲剌额真常阿岱已经没有了战意,甚至出现了怯意,包括他身后的一百八十来名满洲建奴。
少顷,就在威武军逐渐缩小包围圈开始挑射着这些满洲建奴的战马时。
甲剌额真常阿岱带着一半铁骑和四名巴牙喇立刻调转马头就朝西北方向跑去,而李国英则和另外三名巴牙喇则从东北方向跑去!
这些满洲建奴不顾一切地纵马逃跑,一边跑一边把两三支弓箭搭在弓弦上,誓欲逼近威武军后就开射。
而威武军这边立即弃了李国英一部,全部朝常阿岱这边围了过来。
满州建奴的强弓重箭射程约有六十步左右,当然在马上射会比较受影响,但无论如何自然不是威武军燧发枪的对手,燧发枪的有效射程达到一百步,直接将急于奔逃的三十来建奴骑兵坐下战马射倒在地。
然后,威武军骑兵连也立即拦住了甲剌额真常阿岱冲在前面的骑兵,直接张弓搭箭对射,双方战死各一半,约十来人,然后直接冲在了一起。
威武军骑兵挥着钢刀与这些急于逃跑的满洲铁骑对砍着,有威武军骑兵被砍飞,但也有建奴铁骑被高碳钢刀在疾速劈砍下齐腰砍断。
趁着威武军骑兵连牵制满洲铁骑时,步兵连已经冲了上来,在一百五十步外就开始漫射,虽然精确度不高,但因为燧发枪的射程可达两百多米,所以也将十来名后面满洲铁骑射于马下。
费叔见步兵连冲了上来,急忙带剩余的三十来名骑兵退了回去,只远远地拦住这股建奴残兵的退路。
此时,甲剌额真常阿岱身边只有十名建奴铁骑还在马下,剩下二十来名建奴铁骑成了步卒,惊慌地围在这十余骑的周围。
砰!
威武军步兵继续挑射着。
这次威武军没有射马,为了俘获几匹战马,所以选择了射击人。
而这甲剌额真常阿岱则不想被明军俘虏也不想投降再次强行往西南方向逃窜。
费叔立即带着骑兵又冲了上来,三十来名威武军骑兵将甲剌额真常阿岱和他身边仅剩下的三名满洲建奴逼了回去。
常阿岱没想到自己会到这种地步,他看了看满口吐白沫的战马,再看了看自己身边尽是慌张之色的三名巴牙喇,当他正要拔出匕首刺在坐骑屁股上而继续突围时,砰!他麾下的战马突然坐倒在地,不停地抽搐着。
常阿岱也摔倒在地上,然后李有来立即带着的一个伍冲了上来,熊知远更是当即将长矛刺入了常阿岱下体,疼得常阿岱嗷呜一声当场叫了起来,瞬间也没了力气,手里的顺刀也拿不稳,而落在了地上。
剩余的三名巴牙喇也因为战马被射中而摔于马下。
毕竟这时候就四个建奴还有战马,射死战马可以最大可能的俘虏这四名建奴,因而也不必再为了这四匹战马而射人。
甲剌额真常阿岱被活捉。
剩余成为步卒的二十多名建奴铁骑也被相继活捉或因为顽抗被杀死。
陆远这时候带着近卫连一部走了过来,见岳长贵摁着一名白甲巴牙喇,只吩咐道:“传令下去,所有俘虏全部枭首!只留其甲剌额真一个活口!”
“是!”
岳长贵回了一声就拔出匕首。
而这名巴牙喇露出了满脸惊恐之色,支支吾吾地说着求饶的建奴语。
但岳长贵还是迅速将这巴牙喇抹了脖子,这巴牙喇鲜血汩汩冒了出来,蹬了几下腿后就没了力气。
没多久,岳长贵就拿着其人头走了,一时间眼眶湿润起来,说了一句:“媳妇,我终于给你报仇了!”
旁边正救助着威武军一名伤员的静雅听见了这一句,一时间越发对这个自己照顾过的第一个男人产生了兴趣。
“呀!”
这时候,受伤的建奴见明军还在杀自己这些清兵,便也不再装死,突然暴起,直接就近朝静雅袭来,拔出肩部的一支箭羽就朝静雅玉脸插去。
静雅被吓懵了。
“小心!”
砰!
岳长贵见此,立即跑过来,顺手抄起一根落在地上的狼牙棒朝那名建奴砸了下去,顿时将那建奴砸了个肠穿肚烂。
“你没事吧。”
满脸溅满血的岳长贵看向静雅:“你没事吧?”
静雅见是一张血脸,又下意识地尖叫起来,又看了看后见是岳长贵,又满脸羞红,结结巴巴道:“没,没事。”
“我叫静雅!”
医护兵静雅说了一句就抬起来头。
而此时,岳长贵早已走了,只喊道:“奉官爷之令,所有建奴除甲剌额真外,全部处决。”
从旁看见这一幕的陆远也喊了一句:“死了的补上一刀!然后,非战斗人员也去补上一刀,见见血,练练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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