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明军意欲分而进之,以分我之兵,卢象升部已先行前往真定,而陆远所部也在三日后去了灵寿方向,关宁兵和监军高起潜还在庆都。”
李永芳之子刚阿泰来到多尔衮和岳托这里,回了一句。
多尔衮听后点了点头,看了岳托一眼,道:“岳托,你说说,我们到底是该除掉他卢象升,还是分兵将卢象升和陆远都除掉?”
“十四叔,为以防万一,侄子认为当先围攻卢象升所部,卢象升部近两万兵马,乃明军主力,只要除掉卢象升部,再收拾陆远乃顺手之举。”
岳托回道。
“本王也是这个意思,先收拾掉他卢象升,陆远的一千多兵马自然不足为虑。”
多尔衮说着就吩咐道:“传令下去,大军三日后撤离高阳,沿衡水方向南下,并寻机包围卢象升所部。”
三日后。
建奴主力开始拔营而出。
恩多克也伤愈,带着钟小旻来到了本牛录的牛录额真即章京大人阿善这里,指着一名正在雪地里赤足抱着柴快的女包衣说道:“我先进去议事,你趁这个空和哑巴说说话,等我出来后,可不得再有留恋,要不是看在你上次在庆都城救了老子的份上,老子才不会帮你!”
恩多克说着就进去了。
而钟小旻则感激不尽地在恩多克面前跪下磕起了头:“多谢主子恩典!”
待恩多克进去没了人影后,钟小旻才站起身来,顾不得身上的雪渍,走到哑巴跟前来,说道:“哑巴,你跟着新主子过还好吗,新主子骂你打你吗?”
哑巴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有滚滚的热泪从红彤彤而皲裂的脸颊上落了下来。
“这个你拿着,这是我上次在定州抢的,绿豆糕,你赶紧吃了。”
钟小旻说后就递到了哑巴面前。
哑巴赶忙放下手里的柴块,把绿豆糕接了过去,拆开外面的纸包装,把纸包装捏在了手心里,然后一股脑的把绿豆糕吃进了嘴里。
“慢点,别吃太急了,小心噎着,我给你看着呢,主子们还没出来。”
钟小旻说着又道:“过些日子,我就要跟着恩多克主子去衡水了,到时候又要抢上一波,到时候我一定要抓个包衣把你从章京大人这里换出来!你不知道,现在恩多克主子对我可好了,因我救了他的命,现在他也不打我了,也不骂我了,还帮着我一起干活,还说我以后抓的包衣可以算我自己的包衣,然后找人给我抬旗,我说想抓个包衣换你,他也同意了!”
钟小旻说完后,哑巴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突然走到钟小旻面前,把钟小旻衣衽开口处的纽扣重新系好,然后将半个馒头递了过来。
“谢谢哑巴!”
钟小旻接了过去,咯咯地笑了起来。
……
唐婴一边系着扣子一边在陆远的怀里拱了拱:“陆郎,你刚才好凶!”
“你得赶紧离开,前几日得到消息,建奴要去衡水,只怕真有要去山东劫掠的打算,转移部分产业与财产到江南的事,你还得继续做!”
陆远没敢直接和唐婴说接下来还有一场恶战,只是告诉唐婴建奴可能会去山东。
唐婴一边轻轻拔着陆远颌下冒出来的胡茬,一边问道:“你呢,你什么时候回去?”
“只要确定建奴不会来山东而是北返出关后,我就会回来,到那时候,我天天陪着你。”
陆远说着就翻身压在了唐婴身上,捏了捏她那吹弹可破的脸。
唐婴甜甜一笑:“那我可回去了?”
陆远点了点头,然后指着唐婴:“到时候可不准再随便来。”
“奴家哪敢,可不敢惹官爷您生气”,唐婴半咬着薄唇,娇媚地说着,然后推了陆远一下。
陆远干脆又把头埋了下去。
“陆郎,奴家刚把衣服系好!”
……(此处省略一亿字)
完事后的陆远抱着唐婴的软软肩膀回到了野战医院附近的草丛一带。
安大夫走了过来:“官爷,您们刚才去哪儿了,这都快一个时辰了,参谋部刚才有人来找你。”
唐婴听安大夫这么问脸红的娇艳欲滴,只觉面颊滚烫,悄悄打了陆远后背一下。
“一个时辰?为啥我感觉自己还未进入圣贤模式?看来我现在还真是年轻啊。”
陆远说了一句就蹲下来,细细寻找着什么。
唐婴见此不由得问了一句:“陆郎,你在找什么呢?”她也不好弯腰,只得站在一旁看着,因为她胯部盆腔位置现在还火辣辣的疼着呢。
“香囊啊!你说你没事丢什么东西!”
陆远说了一句。
唐婴抿嘴笑了起来,一时又不禁捂住了嘴。
……
唐婴离开了。
陆远也开始拔营启程,前往真定府城。
在抵达真定府城后,因刘宇亮是跟随着陆远一起的,所以卢象升也就出城相迎。
而没多久,朝廷传旨的人也到了。
首先是刘宇亮因功被加封为少师,而卢象升也被恢复了兵部尚书官衔,陆远则由都司升为了游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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