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是什么？

宋楚瑜看着宋青夜，眸子闪闪的，完全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把我们当成是什么，我是真的没有说错，你们完全没有把我们当成什么了，你们把我们当成什么了，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以为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把我当成是什么了，你们还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原来我不管是什么人，我都不是人了，是不是啊，你们不是人了啊！”

宋夫人看着这两个人吵架的样子，没法儿说话了：“呜呜呜，你们要干什么啊，你们是要干什么啊，你们凭什么，你们还是人吗？你们还是人吗？你们看看你们现在，你们现在看看你们，你们还是不是亲人啊，你们现在你们是兄妹啊，你们看看你们现在，你们还把我们是人吗？我们是亲人啊，我们是亲人啊，你们要不要自相残杀呢，你们是要干什么呢？”

干什么？

宋楚瑜看着宋青夜，压根没有正眼去看母亲：“是啊，我不是人，我不是什么人，你们干什么，我们要干什么，我不是人吗？你们还要干什么呢，你们要干什么呢，我是真的不想管你们，我是不是人啊？我还是不是你们的母亲，你们看看我，你们现在看看我，是不是？”

“你们看看我，是不是，你们看看我，我是你们的母亲，我现在我不想要跟你们说话了。不想说话了，真的不想说话了？”宋楚瑜看着母亲，眼神冷了几分：“娘亲，既然哥哥说我不是人，哥哥说我不是宋家的人，是啊，我的身上我没有宋家的血液，我不是人了，是不是，我已经不算是人了，你们现在，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是什么人呢，是不是，你们现在，你们凭什么来羞辱我呢，你们不把我当成是人看，我看看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把我当成是人看，我倒是要看看宋青夜，你可以让我们这个家是变成什么样子，你们看看吧，你们看看吧！”

看看？

看看是什么东西？

看看是什么玩意儿？

宋青夜看宋楚瑜，“是啊，我不管是什么样子的人，但是我毕竟我对于我自己做的事情，问心无愧，是不是啊，我对于我做的事情，我是真的问心无愧啊，你看看你，你现在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的不是呢，你看看，你们看看，我是真的是问心无愧了，你们凭什么可以这么跟我说，你们凭什么可以这么跟我们说呢？”

“我起码我没有明晃晃的在外边我想要杀人，是不是，我可没有想过这样子的想法，是不是啊，我是真的没有想过我要杀人，你们看看，你们自己看看，我是真的我没有想过我要杀人，我是真的没有想过，像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恐怕也就只有你宋楚瑜一个人可以做的出来了了是不是？我还真的是不想要怎么样子，我真的不想要怎么样子，我还是真的不想要你们怎么着，你们看看我是真的，我不想要杀人，你呢，你跟我是一样的吗？你不是！”

杀人？

现在这个乱世，就算是死一点人，算的了什么？

死人而已，相比于生命的延续，死人真的不算是什么。

如果现在他们没有跟百行衍合作的话，将来百行衍要是真的坐上皇位，现在还有什么意思呢？

现在要是真的坐上皇位，现在就算是留在这个地方也是于事无补的。

“哥哥，你真的你是有把我们家人放在眼里吗？你告诉我，你是真的，你有把我们的家人放在眼里吗？你是不是已经没心没肺了，你是不是已经没心没肺了？我可不是什么人，我不是什么人，我不管怎么样子，我只要是想要回头的话，我根本不可能回头，而且，我们宋家现在的情况，也容不得我去回头，我要是真的回头来的话，你以为我们还有命活着吗？你以为我们还有机会吗？”

机会？

什么是机会？

“宋楚瑜，我们宋家不要你这样子的机会你现在，你在把我们宋家的人往地狱里拖下去，你明白吗？”

往地狱里拖下去？

宋楚瑜的手开始发抖：“我不是啊，我这个算是什么我不是，我一点儿都不是，你明白吗？我是在把我的家人往地狱里拖下去吗？我不是啊，我不是阿德，你想多了，我不想要怎么样子，我不想要把你们往地狱里拖下去，你们自己看看吧，你们自己看清楚，我不是你，我不像是你一样，你是一个废人，你不管我们宋家的人的死活，你们只是要你们林家的人变得更好，你说我不是宋家的人，你自己才不是啊！”

宋家的人？

他出生在宋家，长在宋家，怎么会不是宋家的人呢？

怎么会不是呢？

“你们胡说，你们是在胡说，我是宋家的人，我是啊，我怎么会不是，宋楚瑜，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不管事情变成什么样子，我终究是宋家的人，这个是改变不了的事情，你明白吗？你不要这么样子来胡说八道了，你明白啊？你不要这样子来胡说八道了，这样子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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