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于隐忍的男人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不缺少耐心的。
因此对于现在的状态,肖恩其实是非常愿意见到的。
他一点都不怕百灵出什么幺蛾子,就怕她没有任何动静。
无欲无求的人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人一旦有了贪念,那么就好掌控的多了。
其实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真真正正的掌控眼前这两个女人。
因为,比起简简单单的掌控他更希望得到合作。
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之中,合作的关系远比其他乌七八糟的关系更加可靠。
因为,利益才是永恒的主题。
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对方,僵持了大概有一刻钟左右,百灵的态度才有了一些软化的可能。
朝着余悦琪点了点头,随即将位置让给余悦琪,自己则是到她背后大概半步的位置站好。
看到余悦琪出来,肖恩清哼一声。
“看来我之前的判断一点都没错。站在主导位置的那个人真的是你,我很好奇,如果没有发生之前那件事,你还会不会站出来?”
余悦琪:“我这个人从来不充任何的假设,事情该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的。”
“大家都是聪明人,我也不想和你绕任何的圈子。合作是绝对不可能合作的,因为我并不相信你这个人。
如果说必须要有一种关系,将我们双方联系起来。那么,只能是同路人,而且只是后边这段路,出去之后我们还是之前模样,桥归桥,路归路。”
肖恩把玩着掌心的枯叶。
“如果我拒绝你的这个提议呢?你会怎么样?杀了我?”
“肖大哥说笑了。我们都是手上干净的人,不可能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老话说得好,买卖不成仁义在。
最多就是,从你那里讨回一些我们失去的东西,至于怎么讨回来,你也不用担心,捡到这个玩意我们随身都是带着的。”
说着,拿出一把金光闪烁的大剪刀,然后朝着某个不不可描述的位置比划了一下。
此刻的余悦琪眼中全都是冷漠,半点也没有之前的彷徨与失措。
就好像在他们离去这段短短的时间内,完完全全的换了一个人。
这一点,从她那明显变得阴郁的气息上可以看的非常清楚。
刹那间,肖恩突然有些后悔之前的举动。
如果刚才没有做出那样的过分的举动,或许就不用面对这样一个女人。
“肖大哥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的脸上应该没有沾上半朵花吧?不对,就我现在这副尊容就是沾上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大家都一样,脏的不行。”
脏的声音,明显加重了,意有所指的,点出某些事情。
肖恩笑笑:“我只是好奇你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变了?还是说,之前的你都是伪装的。”
“我到底有没有变化?和我们今天谈的内容没有半点关系吧?现在,咱们还是来谈谈接下的路怎么走比较合适?”
“谈你MB。”肖恩还没有开口,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弟就受不了了。
“你算个什么货色,也配和我们肖哥谈条件。别以为长的有几分颜色就可以开染坊。
告诉你,像你这种狐假虎威的女人我见得多了。到最后,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识相的就赶紧服软,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肖恩在一旁静静地站着,没有开口,任由他闹。
他虽然可以轻易察觉余悦琪身上的危险,可之前的形象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
对于一个和兔丝花差不了多少的女人,就是身上的危险感再高,他也不觉得会变成什么威胁。
除非,亲眼见到。
“不相信是吗?那我就让你亲眼见识一下好了。”
话音未落,余悦琪就闪电般出手了。
在综合实力上,她或许不是面前这两个男人的对手,可像某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上,她可是熟悉的很。
毕竟当初,也是从无数怪物的身体下闯出来的。
要是没几分本事,她坟头的草早就长得有一人高了。
哪里还有命活到今天?
只见她右脚轻移,在虚空之中画了一个圆,然后猛的前踢,与此同时,左手迅速弹向软腰,同时发力,然后,那个男人就倒下了。
捂着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你还是个女人吗?怎么可以攻击这个地方?”男人的声音中都透露着痛苦。
眼神之中的事透露着浓厚的怨毒,很明显这一下带给他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
作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就是那个位置。
可余悦琪出手,却是直接精准打击。
如果不是肖恩在关键时候拉了他一把,让她踢实了,恐怕就不只是疼痛那么简单了。
余悦琪淡淡道:“我是不是女人,你没有必要知道。反正,你就算是完成的也没人看得上你。
与其留着那个多余的地方胡思乱想,还不如我帮你一把,减少某些不必要的负担。
这样一来你才能更好的把心思放在该放的地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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