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还想继续劝导,却是被上官念拉住了手,“奶娘,小孩子,过家家而已,不用这么正经严肃。我已经不是皇后,而如风也不再是公主了。”
奶娘听闻,颇为难受。
也是,都不是皇后和公主了,就算偶尔开个玩笑,说错什么话,也不用在意。更不用担心被有心人听到,打小报告,甚至因为无心之言,意外招惹上杀身之祸。
“师父!”上官念这般说:“以后你叫我师父!”
少年闻言,赶忙抬起脸,看了一眼正慢条斯理吃着饭,优雅闲适姿态的女人,热泪盈眶。
离开座位,双膝重重跪在地上,他重重磕了一个响头,那声响听的如风觉得脑仁疼。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上官念点点头,甚觉此儿孺子可教,什么都不说,受了他一拜。
之后的日子里,几人的生活娴静舒适。上官念没事的时候,会教两个小屁孩几个招式,本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却不曾想两个孩子都具备妖孽级别的学武天赋。
一学就会,都不用讲解第二遍。
对于自家女儿的妖孽之处,她已见怪不怪,想不到落尘这个小子倒是厉害的紧,丝毫不落后于夏如风。
上官念没时间的时候,夏如风便带着他玩耍。说是玩耍,实则更像是对打。
一次偶然的机会,二人打着打着,落尘察觉出其中不对劲儿之处。
“如风,你这招,不是师父教的。”
夏如风翻了个白眼,“当然不是娘教的,是用来破解的。娘的招式虽不错,但过于温和,不能一招致命。在大多数的时候,这对当事人来说,是致命的。对我们来说,绝对不是什么优点。”
洛尘:……
即便早已见识过小女孩的妖孽之处,再听对方这话,依旧被震惊到。
五年过去,两人都已长大不少。
少年变成了年纪稍大的少年,小女娃却不是女娃,而是长成小小年纪的少女。
“如风,你怎么会?”
夏如风睁眼胡诌道:“哦,是这样的。我被仙人爷爷看中,自小便被仙人爷爷在梦中教导。我还会很多你不知道的呢?我娘和奶娘他们都知道呢?就你不知道!”
少年听的目瞪口呆。
这五年来,他一直以为少女是天才,却不曾想到对方的逆天竟是仙人爷爷的原因。
如此这般,倒也能解释的通少女如此与众不同的诸多表现。
“以后,娘不在的时候,我可以教授你一些更厉害的招式。”
“好!”
冷宫的生活单调却也温馨,在一个无比安静正常的夜晚,吃完饭的二人被上官念叫到内室。
“今晚上,我们就离开冷宫,自此之后,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我们不再和皇宫有任何关系。”
两人兴奋,跳起脚来。
“娘啊,我等了你五年,你终于愿意带我们走了。”
上官念尴尬,“抱歉,让你们等这么久。实在是因为有些布局需要先弄好,毕竟……”
她顿了顿,“未来,我不希望,再出岔子了。尤其是你们,我不希望因为一点小事,而冒着失去你们的风险。”
这一夜,风雨强势而来,随着五个黑衣人的到来,上官念和奶娘一身黑色夜行衣装扮出现于二人眼前,后二者也被要求穿上同样的衣服。
几年时间的特训,二人亦是健步如飞,飞檐走壁,不露声色。
穿过一个又一个破旧的亭台楼阁,一座又一座被废弃的院子,来到冷宫入口,看到早已被黑衣人迷晕,倒在地上的护卫,二人见怪不怪。
离开前,上官念带着一众看上去是属下的人护卫,以一种奇异到诡异的身形和手法,摆平一个又一个护卫之后,来到柔贵妃的寝殿之上,一剑刺杀了后者。
柔贵妃至死都不瞑目,她何曾会想到自己曾经最看不上眼的废物竟然会有这般滔天本事?上官念不仅躲过了皇帝的耳目,更是成功地杀了自己。
护卫们呢?
早就被抹了脖子。
看着本应是亲人的妹妹倒下去之后,上官念的眼中折射出瘆人目光,那是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寒意。
起初她并不知道柔贵妃给自己下毒,企图要杀了孩子的事情。
在偶然的一次机会,还是两岁左右的夏如风,一不小心撞到了墙壁,在后者叫苦叫爹,说浑身都疼的时候,她这才发现自家女儿中毒之事。
好在女儿身体强壮,又有仙人的庇护,她这才放下心来。同时却是将下毒之人柔贵妃恨在心底。
因为如风肺痨的传言,无人敢接近,再加上也许后者认为被打进冷宫无权无势的两母女翻不起什么浪儿,柔贵妃掉以轻心,这才给自己埋下了祸患。
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五年的时间,她联系好自己在宫外的势力,布置好计划。只为今日离开做准备,彻底离开这所谓的龙潭虎穴。
进宫之前,她有抱负,有雄心,表面是最不受宠的侯府嫡女,背地里却是人人听之骇闻得暗夜阁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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