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几个人叹息了一声,“来时我们什么都没有,如今,我们在京城也是有房产的人了。”
“华重楼,你安排人把那姓朱的放了吗?”凌沙突然问道。
“嗯,皇上发话,不得不放。”华重楼无奈点头。
“那你记得,明日开始,半夏神医离开了京城,不知所踪。宝寿堂暂时也联系不到的那种,明白吗?”凌沙决定不给朱小姐解毒了,就丑一辈子去吧。
华重楼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我知道,不会出卖你的。华冰,你一会去一趟药店,把半夏神医的话转述给万掌柜。”
“是,主子。”华冰应了一声,离去。
“你知道蒋海家的别院在哪吧?”凌沙看着走回了富华街,突然想起了昨晚答应那位公子的事情,遂问华重楼。
华重楼默默的点了点头,“嗯,知道。就在你们住的府里隔壁。”
“啥?”
凌沙几个人一愣,随即怪叫了一声,“你怎么不早说?”
华重楼无奈摇头,“一大早被皇上说的事情惊的忘了,这会吹吹风,头脑清醒了,想起来了。”
“那走吧,我得先回家取药箱,去给他娘瞧瞧病去,我有预感,他娘的病,会是我感兴趣的类型。”
确实,华重楼这处院子西边的一处院子,就是蒋海家的别院。
凌沙回去后,又易容了一番,换了身衣服,白宴冰背起药箱,几个人都跟着。
等他们刚到了大门口,就见到了背着手等在大门口内来回踱着步子的蒋逸轩。
“你们来了?快请进来。”蒋逸轩看到他们时,满脸的惊喜,双眼灼灼的看向了凌沙。
待看到后面走进来的华重楼,他一愣,随即赶紧拱手一礼,“楼世子,您怎么来了?”语气里也满是不敢置信。
华重楼默默的看了凌沙几个一眼,“他们问路,带他们来的。”
这说辞,蒋逸轩明显不信,而他又做出了一副相信的表情,带着几个人往他娘住的院子里而去。
凌沙默默的看了他一眼。
而他也在看到凌沙的长相时,诧异了一下,半夏神医,好年轻啊!
华重楼并没有离开,而是也缓步跟了上去。
凌沙的药箱,是李晨星背着的。
白宴冰和时傲两个像是护卫一样跟在凌沙的身边。
因为他们知道,这蒋逸轩,是会功夫的。
“你娘,平时有什么症状?”凌沙问。
“咳嗽,有时候咳的能吐血,且总是浑身无力的样子。其他大夫也把过脉,但说查不出病因,我也怀疑是不是肺痨,可最后大夫们都否决了,说不是肺痨。”
蒋逸轩叹了口气。
凌沙听了,若有所思。
等到了二进院子时,二进院的门口,有一个婆子,一个丫头在躬身等着。
蒋逸轩也没搭理他们,直接带着人进去。
“公子,我们带神医进去就行了,夫人不允许您她的进院子。”那婆子快走了几步,拦在了几个人的面前。
“让开,小心本少爷一掌拍死你。”蒋逸轩怒了。
“公子,我们是老夫人。”
那婆子嚣张的程度不次于平时横行京城的华重楼和横行于五格镇的时傲。
凌沙看着那婆子,嘴角勾了勾,有意思,这家人的内里,好像并不像华重楼昨天轻描淡写说的那么简单嘛!
华重楼昨晚说:
蒋逸轩还是蒋海的长子,生他的时候,他娘还是正室夫人。但奈何外祖家在京城失势,后来也都不出人才了,就举家搬会了祖籍。而他娘,也被他爹有一次逮着和府里的管家有染。蒋海那次差点把这个夫人打死,幸好老夫人替媳妇求了情,只让撤了她正室夫人的身份,降为了妾室,并赶出了蒋府。
要不是身为嫡长子的蒋逸轩求情,她娘估计连这处别院都得不到。他娘被踢出来不久,他爹就又娶了新的夫人,是他奶奶的表侄女,也是常常客居他们蒋府的亲戚。
蒋逸轩因为这,大闹了一次蒋府,和蒋海也断绝了父子关系。
而他娘也因为听闻这事后,大吐了一口血后,一直病病殃殃的,直到今天。而他娘气蒋逸轩自毁前程,也不愿见他。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三年,蒋逸轩当年十六,如今已经十九了,事情都过去了三年,他还是得不到他娘的原谅,除非他回去蒋府给他爹认错,让他认祖归宗。
至于那婆子和丫头,看来是老夫人派来监视蒋逸轩的娘的,怕的,可能就是蒋逸轩给他娘看病。
对于蒋家的事情,凌沙知道一小部分。今日看到这情景,凌沙的脑子里又脑补出了一副宅斗大剧,只是,可惜,正室夫人斗输了。
凌沙更加的好奇,身为事件中心的男人,蒋海,又是个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态度呢?
当昨晚凌沙问华重楼时,华重楼只说了三个字,老色鬼。
时傲和白宴冰把凌沙护了起来,李晨星站在凌沙的身后护着她。
华重楼抱臂在白宴冰身边站着,眯着眼看着眼前这凶悍的婆子,敢明目张胆的和蒋逸轩对方,很是欣赏她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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