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皇上虽然命那罗成罗公然领兵拒敌,但是,那罗成虽然也算的上是一员名将,但是他又怎么会是那刘黑挞的对手呢?
一旦那罗成落败的话,恐怕咱们那河北大地就危险了,若是那刘黑挞拿下了整个河北的话,咱们再出兵的话,那不就晚了吗!
你说咱们得费多大的劲儿,才能拿下那河北大地吧!
咱们这山西紧靠着河北,一旦河北丢失的话,咱们这山西恐怕也就危险了。
那刘黑挞如果再勾结北突厥人的话,那对咱们可更加大大的不利呀!
我们哥儿俩打算进京,跟那皇上进一进言,火速调咱们的二哥带兵回来,咱们哥儿们再组织起军队来,共同诛杀此贼,此贼一灭,咱们大唐国就可以喘上一口气儿了!
否则的话,恐怕咱们好长的时间不得安生呀!”
柴绍听了忙把那酒杯放在了桌子上了。
“兄弟!事态有你说得那样严重吗?不会是虚惊一场吧!”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我就这么一说,信不信由你吧!”
柴绍想了想说:“兄弟,咱们哥儿们认识也这么多年了,我对你这个人还是十分了解的,你说哥哥我不信你的,又信谁的呢?
咱们哥儿几个交往了这么多年了,对你的判断力,哥哥我还是十分信服的!
即然是这个情况,那我也跟你们俩一块儿进京去吧!
咱们哥儿仨一块儿奏本,那皇上他不得不重视呀!
好!俺绍就赌上一把,你怎么说,我就跟着你怎么说吧!
这阵子反正我在家中也待烦了,我也到京城溜达溜达去吧!
就着我也散一散心吧!
哎!兄弟,你们打算什么时侯走呢!能不能跟我说一声儿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半个月之内,我们哥儿俩必走呀!
这个事儿可不能拖的时间太长了,拖的时间长了的话,那跟不去又有个什么区别呢!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呀!
兄弟,走的时侯可叫我一声儿呀!”
“嗯!那是一定的,即然你已经说了去了,那我们又怎么不喊你一声儿呢!
好了,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到时侯我们哥儿俩找你来吧!”
不一会儿,三大碗饺子就端上来了,三个人吃饱了饭,那铁牛算清了饭钱,这哥儿仨才从这个饭馆里走出来了!
回到柴府以后,那太阳就快要压山了。
柴绍望着两个人说:“二位贤弟,你们看这天气也不早了,干脆你们明天再走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一摇头!
段无极笑呵呵的说:“现在天气虽然不早了,可是还不太晚呀。
干脆我们哥俩回去吧!说不定家中还有什么事儿呢。
柴大哥,今天我们就不在这儿叨扰你了,过个几天咱们再见吧!”
柴绍见两个人一定要走,也就没有再挽留,赶紧命仆人给俩个人牵马去呀!
随后又亲自把两个人从府里送了出来了,两个人来到府门外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家乡奔来了。
到了段家集的岔路口儿,哥儿俩同时勒住了战马!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回到家里你要装得没事人一样呀,看看我嫂子有什么变化吧!
有什么变化的话,你要随时通知我呀!咱们哥儿俩再想办法应对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好!咱们就这么办吧!”
说完,两个人各自打马回家去了。
段无极回到家里,王金花望着段无极说:“当家的,自从你们走后不久,咱们嫂子就多少有那么点儿后悔了,她让我告诉你,给咱们铁牛哥哥找二房的事儿再缓一缓吧,赶明天她再找几个卦滩算算再做决定!
她说,那马瞎子万一要算不准呢,那不就麻烦了吗!”
段无极听了暗笑,心里说:好险呀!幸亏我们今天堵了堵,否则的话,那不就露了馅儿了么!
段无极面无表情地说:“她愿意再算算去,那就再算算去呗!
要我说,这个事儿确实也该这么办呀!
好了,那毕竟不是咱们家的事儿,我看咱们还是进屋吃饭去吧!”
第二天早晨,段无极吃了早饭继续练武,似乎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过似的,中午过后,那侯银瓶领着孩子又过来了。
侯银瓶找到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兄弟,闹了半天那马瞎子算得还真准呀!
我以为他瞎算呢!我走访了五六个卦滩,跟他算的基本一样呀!
兄弟,嫂子我求你了,你还是赶紧给你哥哥再找个二房吧!”
侯银瓶说着,眼泪忍不住地流下来了。
段无极见了心中也是十分地难受呀!
心说:我做的这个事儿虽然天衣无缝,不过呢,这多多少少的也有点儿缺德带冒烟儿呀!
这样的事儿,俺段无极以后再也不能做了。
看起来做了这亏心的事儿,这心里还真不好受呀!
唉!都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看起来这话儿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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