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如果你们谁敢隐瞒不报的话,一旦有什么事儿案发的话,那时侯你们可得自己兜着,你们听明白了吗!”
段无极的话刚落,一位四十多岁的知府猛地站起了身来。
“钦差大人,即然你刚才这样说了,那我就率先说说我治理的那个地方的实际情况吧!”
段无极一看,还真有发言的呀!
段无极笑呵呵问:“这位知府,尊姓大名呀?你治理的又是哪一府呢?”
“钦差大人,我姓王,我叫王桂安,卑职我现任惠州知府。”
“噢!王知府,什么事儿呀?有什么事儿你就给我说说吧!
我听听是个什么事儿呀!看看这个事儿我能不能帮你解决得了吧!”
“钦差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治理的这个惠州城在这广州城的东偏南的方向上呢,按说我治理的那个地方也算富庶,那个地方离这广州府也很近,两地紧挨着呢。
最近我治理的那个地方发生了这么一起案子,下官我是越审越糊涂呀!
钦差大人,你能不能给我出个主意呀!
在我们惠州城西十里地有一个牛家村,那是一个比较富裕的小村子,村中有一个年轻的读书人,这个读书人姓牛,名叫牛换璋,这牛相公家道还算可以。
他们家人口也算单薄,就他和他们父母三人相依为命过活着呢。
这牛相公今年十九岁,前些天他去离他们十来里地的他姐夫家去串亲。
回来的时侯天气已经晚了,他姐夫与他姐姐要留他在那里住宿,这牛相公执意不肯,他姐姐和他姐夫都狞不过他。
这牛相公说现在天气虽然晚了点儿,不过也就十来里地,而且晚上还有月亮呢。
这往家走也走不了多大一会儿的,他姐姐和姐夫一听也就同意了,这牛相公就这么走了。
过了三四天以后,那牛相公的父亲又找到他女儿那里去了,说他的儿子这几天始终都没有回家去。
那牛相公的姐姐和姐夫一听就急了,就这个十来里地,这么个大活人怎么就没了呢!
这又不是山区,有没有野兽什么的,他们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出个什么线索来呀,因此,他们两家人就报了案了!
下官我也去那现场看了好几回,始终也没有找到破案的线索呀!
钦差大人,你能不能帮我破破这个案件呀?
这个案子虽然小,不过,这个案子可也是人命关天呀!”
段无极听了点头一笑。
“我这几天正闲得慌呢,即然那个地方离这儿不远,那我们哥儿们就过去察看察看吧,我看看这个案子纠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王知府,你先坐下吧!”
“是!下官遵命。”
这王知府转身坐下去了。
段无极望着这些知府们说:“你们谁还有什么困难,都把它说出来吧。”
“钦差大人,下官我也有事儿向你禀告,求钦差大人为我做主呀。”
接着,又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知府站了出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你又是哪的知府呀,请问尊姓大名呀?”
“钦差大人,我是那南宁知府,我那南宁府在这广州府西边呢!
下官我姓朱,我叫朱八万,我的老家是四川人,我在这个地方为官也有七八年了。
我治理的那个地方绝大部分地方是山区呀,我治理的那个地方民风彪悍,老百姓极不好治理呀!
我那个地方之所以不好治理,是因为我治理的那个地方蛮族人口占大多数,咱们本民族的人口却占少数呀!
那个地方,少数民族人口众多,他们一般的都有他们自己的武装呀!
咱们许多的政令,只有在他们头人同意的情况下才能行得通呀,他们的头目如果不点头的话,咱们的政令那是一点儿用也不顶呀!
最近几年,又从南方迁过来了十几万南蛮人,他们这些人居于我南宁府内,根本就不受本知府的管辖呀!
他们不但有自己的组织,而且还有自己的军队,他们虽然只有十几万的人口,但他们组织的军队据说有上万人之多呀!
本府的命令,那他们那里根本就行不通,这些野蛮人经常欧打我手下的官员,吓得我手下的官员根本就不敢到他们那个地方去呀!
去一次让人家给揍一次,每次都给揍的鼻青脸肿呀!
现在那个地方已经基木上快成了国中国了。
我这个南宁知府,都快成了那最受气包了。
钦差大人,你看看这个事儿怎么办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说的这个事儿比较严重,要真象你说的那样,那怎么行呢!
他们在你的治下,那就该受你管辖,他们若真不受你管辖的话,你得想办法分化他们,不然的话,一旦时间长了,他们极有可能发展成那国中之国了。
知府大人,一旦发展到那种程度,你的罪责可不轻呀!”
“钦差大人,你说得这个事儿我知道,因此,我才虚心向你寻问那治理之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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