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有什么话儿你就跟我们哥儿俩说吧,我们哥儿几个的帐篷都挨着呢,回去了我们哥儿俩可以告诉他们。”
“二位贤侄,大头目已经做出决定了,明天晚上咱们就要撤离了。
不过,我总觉得明天晚上再撒恐怕就晚了,到时侯咱们大家一块儿往回撤,你们说,那敌人能不追击么?
一旦被敌人咬住的话,再想撤离那可就晚了,告诉你们说,老叔我可不想死呀,我还想多活个几年呢,这一旦死了,那不就完了蛋了吗!
再等上一个时辰,等人们都睡了觉,我就悄悄地撤离,我要远离这是非之地。
说句实话,大头目他们这么胡闹,我是从心眼里反对呀!这不是拿咱们几十万的性命开玩笑呢么!
这一旦战败的话,我看咱们那几十万的亲人们那是一个也活不了呀!
好再咱们的家属还没有迁过来呢,这样咱们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老叔,即然你是这样想的,那你刚才怎么不在那大帐里说呢?”
“你们俩混小子,你们怎么连这个都想不明白呀!你们以为咱们这些人都能活着撤离么?
你们要是那么认为的话,那你们就错了。
告诉你们说,只有在大队人马都没有撒离的时侯,咱们悄悄地撤离才安全呀!
等到明天早晨的时侯,说不定我早就跑出去了多远了呢!
你们几个是跟着我走呢,你们还是打主意留在这儿呢!”
“老叔,这个办法真的可行么?别到时侯走不成了呀!”
“当然可成,一会儿值班的是我手下的弟兄,只要咱们低调点儿,该舍弃的东西咱们把它舍弃掉,然后咱们悄然溜走还是没有问题的。”
“老叔,即然是这样,那咱们一块儿走得了,我们回去也收拾收拾,同时我们也通知一下我的哥哥和兄弟们吧。
让他们也收拾收拾,定更天以后,咱们就偷偷开溜,等到明天天亮的时侯,咱们早就跑没了影子了。”
“嗯!那你们就准备去吧。
告诉你们说,这个可是个机密的事儿呀!
一旦走露了风声的话,那可是要以动摇军心的罪名被杀头的!”
“知道,知道,我们莫非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放心吧,绝对走不了任何的消息呀!
老叔,那我们哥儿俩就回去了,你也收拾收拾吧!
等我们收拾好了,我们就会派人来通知你的。”
说完,这哥儿俩悄悄地走了。
一个多时辰以后,夜渐渐地深了,城外一片寂静呀!
这阮柿子他们这伙人偷偷地离开了军营,一路往南就溜走了。
等到天明以后,那阮基石再次点兵的时侯,才发现少了这些人呀!
嗬!把个阮基石给气的,那是跳着脚儿怒骂呀!
骂罢多时,阮基石才渐渐地把这口火儿压了下去了。
不过,好再逃走的这些人并不怎么多,也就是三千多人吧!
虽然逃走的人数并不太多,不过,这也造成了军心的极大不稳呀!
阮基石强打精神,又开始攻城了,一直攻到中午,那是丝毫没有一点儿进展呀!
吃中午饭的时侯,双方罢兵休战了。
那阮基石正心事重重地站在大帐中发愁呢,一个兵士跑了进来。
“报!报大统领,大事不好!帐外有两个浑身是血的兵士要见你,说有要事向你禀报!”
这阮基石本不想见他们,不过,想了想说:“让他们进来吧,我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事儿吧!”
两个士兵走了进来,趴在地上说:“大统领,大事不好了,咱们的家被那唐军给偷袭了。
那唐军冲进了咱们的寨子,那是见人就杀,见房就烧呀!
我们俩曾是留下来保卫镇子的兵士,那些唐军攻下了一个寨子后,等他们撒离了以后,我们俩溜进寨子察看了一下,上至七八十岁的老翁,下至吃奶的孩子,那是一个也没有留下呀!
有一个一岁多的孩子,你猜怎么着,被他们摔死在了一块石头上了,脑浆子都流出来了。
整个寨子的惨劲就没法儿说了。
那帮子野蛮人的口号就是杀光咱们,一个话口儿也不留呀!
我们俩逃出来的时侯,那帮子唐军正在逐寨子地进行屠杀呢,我们猜测,用不了多长的时间,那帮子唐军就把咱们的寨子荡平了。
咱们留下的家属,恐怕那是一个也活不了呀!我们俩怕你们在这里吃亏,因此,我们俩带着伤赶过来了。
大统领,如何外理这个事儿,你还是早做决断吧!
些时万万不可犹如寡断,如果犹豫不决的话,对咱们那可没有一点儿好处呀!”
那阮基石一听,一下子瘫倒在座位上了,吓得他好久时间说不出话儿来呀!
过了好长的时间,那阮基石才缓过了这口气来了!
“你们俩先给我退下去吧,这个事儿想起来就让人悲伤呀!
爹耶!娘,没想到你们会死的那么惨呀!
大宝、二宝、小宝,你们三个现在又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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