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宗宗主殿中,一个小女孩坐在正中央,左右分别是宗中三位长老。
大长老陆终一见到小女孩,就一直笑眯眯的,和蔼可亲。
这小女孩便是叶秋侍女徐秀,只因得她身负天雷之体,资质非凡,天衍宗上下都推举她为宗主候选人。
陆终终究是疼爱她,越看越喜欢,便让她做了个候选第一,成为宗中圣女,住在宗主殿中。
“陆爷爷……”徐秀想要说什么,却被陆终拦住。
“圣女,你归位宗主候选人,又在这宗主殿中,要有宗主威严,应当称呼我等为长老。”二长老向侯提出这一提议。
陆终也教导过徐秀要该怎么称呼,但徐秀其余各等事物都很娴熟,唯有这称呼一方面有些不太敢,也让陆终很是头疼。
“大,大长老,您把另外两位长老聚到殿中,所为何事?”徐秀对这个称谓还不太习惯。
三位长老心中很是欣慰,齐齐看着徐秀。
陆终笑眯了眼,朝着徐秀抱拳道:“圣女,日前雪国国主慕容雪痕来到华殷城,找到城主江河,向他索要一样东西,说是能成就神位。但我等几人想不到到底是什么能有这样的神效,所以找到圣女一起商议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慕容雪痕来到华殷城时间已久,却只盘桓在城主府,又召集天衍宗几位长老来到城主府,与江河当面谈论此事,实在是有些诡异,
当年宗主在宗中之时,并没有说有什么神级宝物,能一飞成神。若真是那样,为何宗主不自己成神,还要交到江河手中呢?
向侯也有此疑问:“圣女,大长老,难道你们也没有听说过什么能成神的宝贝吗?老三,你以前和宗主最熟络,你说说看。”
话说完,三人目光都落在温叔虞身上,温叔虞无奈笑着。
“宗主的安排又岂是我所能揣测的呢?倒是有一件事或许可以说说。“
“哦?是什么事?快说说。”向侯很是急切。
另两人也露出迫切的眼神,看着温叔虞。
“当年我与宗主奔赴极北之地的时候,途中路过诸余之山,摇望了一眼,宗主便说道:‘日后成神,一定要去诸余山看看风景。’宗主很少与我谈及到成神之事,只此一次,再没有和神相关的了。”
温叔虞在几人希冀的目光中说出了这件事,向侯觉得很是奇怪,问道:“难道宗主从来没有去过诸余山吗?”
对于天衍宗来说,诸余山说远不远,能遥遥望到。莫说是当年的宗主,即便是他们,一个时辰能来回走个四五趟。
宗主没有到过诸余山,众人很是费解。
“宗主为何要去诸余山呢?景色?比诸余山景色奇丽秀美的名山大川多得是,宗主所思实在是令人难以揣测。”向侯连连叹气,表示无奈,不能望其项背。
温叔虞猛地惊叫一声,诧异道:“莫不是神物与诸余之山有关联?”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大殿顿时像个集市一样吵闹,徐秀脑海中却是现出了一位少年的影子。
华殷城城主府书房中,江河正襟危坐,看着前方四名黑衣人,叹息道:“你们四个是我江河手中最后的人手了,接下来,我所说的每一句话你们都要记在心里,对以后的事情更要沉着对待,不要意气用事。”
江河说得很轻松,但四人听着很不舒服,心脏就像是要停了一样,屏息听着江河所说的每一个字眼,牢牢刻在心里。
驹光过隙,夕阳西沉,江河终于讲完了要说的事情。四位黑衣人都是面色肃穆,心事重重的样子。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吧,千万别出了差错。”
江河起身,四人也跟着起身,动作一致,前面有人带头出去了,其余人也都出去了。
忽的,第一名黑衣人站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江河。江河给了他一个眼神,也就出去了。
最后一位黑衣人没有跟着出去,转身走到江河面前,脸色很不好看。
“城主,保重。”黑衣人哽咽着,说出几个字。
江河哈哈一笑,拍了拍黑衣人肩膀,朗声说道:“濯缨,你很不错,你儿子也很好。去吧,好好完成任务,回来我请你们父子喝酒。”
濯缨告辞,书房中只剩下江河一人,看了看门外,转过头来,桌上满是信封,都是写好了信,还没来得及装起来。
回到座位上,江河装起一封封信,不知不觉间手上速度变得很慢了。
“秋儿,你在羽国还好吗?”江河呢喃着,手中正是写给叶秋的信,明天还有后天要寄出去的信。
天衍宗宗主殿上,四人仍是那般坐姿,只不过有些安静。
圣女徐秀脆嫩的声音响起:“三位长老,照这么说,宗主并没有给你们留下什么指示和宝物,那慕容雪痕如此针对江城主,是不是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呢?”
徐秀一语中的,切中要害,温叔虞顺着话头说道:“江城主待人不错,慕容国主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二人之间应该没有矛盾才是。况且慕容国主修为高过江城主太多,若真的有什么恩怨,找一个偏僻处,又或者是随便找一个手下就能应付过去,绝不会有这样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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