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回忆起几位长老在宗主殿的谈话。
“江河被慕容雪痕盯上了,以他们俩的性格,江城主恐怕是凶多吉少。”温叔虞担心道。
陆终点点头道:“是啊,对于神物,宗主又没有明确指示,所以我觉得江河那边我们还是要保一下才好。”
三位长老都点头答应,最后一起看向徐秀,徐秀也觉得应该这样。
商议结束,温叔虞急忙起身,就要出殿去。
“三长老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啊?”徐秀这一次开口,让三位长老都觉得震惊。
“圣女,你终于……哈哈。”陆终忽的大笑起来,击掌叫好。
“老三,别慌走,回来吧,圣女有话要说。”向侯上前拉住温叔虞,又把他摁在椅子上,正襟危坐,听候徐秀吩咐。
徐秀并没有让几人失望,声音与以往相比有些严肃,这也是三位长老乐意看到的。
“此去城主府,非我莫属。”
简单几个字就把三人下了一跳,陆终尤其担心。
“这怎么可以?你贵为圣女,又是天衍宗未来宗主,不行,你不能出面。”陆终激动道。
温叔虞和向侯自然也不愿意徐秀这等做法,都投着反对票。
却不知徐秀自有一番说辞:“慕容雪痕是宗主定下国主之位,理应有天衍宗半分江山。而他本人也是天衍宗出身,也要受天衍宗管制,我以圣女的身份去跟他谈话,他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若是你们三位去的话,恐怕少不了一番争斗,于我们不利。”
三位长老皆是拍案而起,并不是反对徐秀说的话,而是想不到徐秀竟然能做出这等判断,实在令人想不到。
“既如此,我等就从了圣女的命令。只是,圣女,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手上留有宗主留下的宝物,全部都交与你手,以免发生意外。”陆终对着徐秀作揖,从袖中拿出一面镜子。
“这是玉尘镜,取自珠玉蒙尘之说。当年宗主交给我的时候就跟说一定要在最紧要的关头把这面镜子交到女子手中,我想,那人应该就是圣女你吧。”陆终郑重地把玉尘镜交到徐秀手中。
这一刻,徐秀才知道自己坐的这个位子有多么大的分量。
“徐秀谢过宗主,也谢过诸位长老。”徐秀接过玉尘镜,向身后的位子行礼,转身又向三位长老行礼。
陆终三人目送着徐秀出了宗门,都知道那瘦削的肩膀上扛着的是多少分量。
不管是否能成功救出江河,此事过后,徐秀的圣女地位只会更加稳固。
终于躲过了三位长老的视线,城主府门口又出现一盏灯笼。
就着灯笼光,徐秀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但脑海中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认识这么一个人。
“圣女,别来无恙啊?”那人竟然真的认识徐秀。
“您是?”看着来人须发皆白,颇有几分高人风范,徐秀便问了一句。
“哈哈,看来圣女对我还是记得不够深啊。落雷山脉……”邢州南努力给徐秀提醒。
好半晌,徐秀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无妨无妨,你是要去城主府吗?”邢州南问道。
徐秀有些防备着邢州南,没有说实话。
“那也没关系,我这里有一个东西,恐怕你很需要。”邢州南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掏出一个锦囊。
看到锦囊,徐秀脑中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不一会儿脑子就像是炸开了一样,双手抱头还不能解决痛楚。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徐秀双手捂着头,质问着邢州南。
邢州南有些无辜,两手一摊:“圣女,你自己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我没有恶意的。”
强硬的把锦囊交到徐秀手中,邢州南就消失在黑幕中,不知所踪。
看到邢州南没了踪影,徐秀脑海中闪着无数的影子,盯着邢州南消失的方向,捧着锦囊不知所措。
“这个人看着有些熟悉,这个锦囊好像是,是……是什么,为什么想不起来了呢?”徐秀努力挤着脑袋想要知道些什么,但显得很无力。
视线又回到手上的锦囊,徐秀还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相信那个人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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