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要用刑,冥丰和陀西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有的只是恐惧。
“这位公子,您救救我们吧,我们愿意服从你,做你的下属。”冥丰顿时崩溃了,朝叶秋猛磕头。
陀西跪在一边,一言不发,心里却是慌张不已。
阎桀没想到这个帮主竟然和叶秋还有关联,不由得怒目横陈,一股气势直逼叶秋。
天威将临,叶秋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呆坐在原处。
“叶少侠,能说一说这是怎么回事吗?”阎桀看着叶秋说。
冥丰闻言,心中一慌,还想开口。
心脏深处爆发出一股异动,血液倒灌而入,两眼发直,瞬间倒地。
“谁?”
阎桀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胆敢在城主府杀人,怒气更甚。
灵气往外逸散,很快就就将半边城主府都覆盖住。
“什么?竟然没有人?”
阎桀很纳闷,忽而一股灵气探入冥丰体内,惊讶一声。
“血液乌黑,心脏爆裂而亡,是中毒了。”
“冥丰竟然死了,究竟会是谁呢?”叶秋心中嘀咕。
一念及此,很快就锁定在叶秋和陀西两人,认为他们其中一个或者两个都是施毒者。
朝着叶秋伸出手爪,灵气明灭之间,叶秋就被吸到手上。
另一只手盖在陀西头顶,面目全非,张口道:“他是中毒而死,这里只有我们三人,说吧,是谁?”
叶秋被阎桀抓住,力量和修为都不能与之抗衡,神情慌张,但心里却是急速转动。
“究竟会是谁呢?难不成是陀西?”
叶秋看向陀西,却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总不能是这个阎桀故意杀死冥丰,然后栽赃与我吧,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叶秋暗暗思考。
陀西眉眼低垂,不敢直视阎桀和叶秋。
“只希望你能说话算话吧。”陀西暗暗祈祷。
“都不说是吧,来人,把他们给我带到地牢中去。”阎桀喊来护卫,又把叶秋和陀西扔给他们。
事情来得太突然,叶秋还没有转过来,哪里知道自己是遇上了什么事情。
落到地上才慌忙道:“阎城主,你这是……我有何过错?”
阎桀狞笑着:“叶少侠,没什么,就是想请你去地牢里面坐坐,你不是没有见过城主府地牢?”
叶秋恍如坠入深渊,浑身无力。
“那我究竟错在哪里,还请阎城主明示,也好让我死得明白。”
“别想套我话,我玩这招的时候有没有你还不知道呢。”阎桀哂笑一声,很是不屑。
“带走。”
阎桀最后出声,招过来一人,对那人耳语几句,便让他跟着一起押送叶秋。
“哼,这种死法应该很合理吧。”
叶秋被两个人架着,抬往审讯室。
仍旧是那个地方,叶秋不由得有一种自嘲之感。
“莫笑他人,因为你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灾难会降临在你头上。”
上午那一批丰帮帮众还被绑在刑架上,遍体鳞伤,血肉模糊。
最里面那一个人,左手被挑起经脉,割开一个口子,血液在一点点往外流,若不是叶秋他们进来,还有滴答声,动人心魄。
“陀西?”
有人认出陀西,旋即一大帮人都认出陀西来。
“陀西,你这个主意就是把我们都送进大牢里面来吗?”边上牢房出来一个声音。
“陀西,你若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会禀报帮主,给你最严重的的惩罚!”
陀西无话可说,即使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来心里话,只得摇摇头,屏蔽这些骂声。
这些表情都被叶秋收进眼底,面上疑惑之色愈加浓郁。
“这两个用什么刑?”
里面坐着一个人,看到叶秋和陀西被送进来,起身笑着。
在这么一个地方,竟然还有人会笑出来,恐怕也只有这个城主府了。
罗勇听说此事,喊来一人照看罗畅乐,自己独自出去了。
七拐八绕,罗勇终于在府中找到阎桀。
“阎城主,你这是什么意思?”罗勇上来就问,颇有些气势。
阎桀并不惧怕罗勇,满嘴含笑:“罗贤弟,怎么了,愚兄有什么地方让贤弟你不高兴了?但说无妨,我在城主府还是有几分话语权的。”
罗勇是个聪明的人,当然知道阎桀这句话的意思。纵然自己是皇宫侍卫长,手底下有好几千人听候差遣,但头顶上还有殿下国主在。更何况,面前这个阎桀是酆都城主,说是一方诸侯也不为过,他哪里有什么权力让阎桀听他的命令。
能在酆都坐上城主之位的人都不能小觑,哪怕是一个副城主,其中蕴含的能量都不是罗勇所能承受的。
阎桀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修为境界,罗勇都不能望其项背,只得暂缓情绪,争取一些时间。
跟着阎桀一起坐下喝茶,和阎桀磨洋工。却也坐不长久,一则罗勇首要任务是照看罗畅乐,其余的都是小事;二者,阎桀并不是一个好谈判的人,像阎桀这个地位的人都是心狠手辣的,没有几分手腕和实力,别想在他手中那种任何一个东西,哪怕这个东西本不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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