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首苏芬也只有苏芬的部分。”
卫赤玉记得那男生只拉完苏芬的那一部分。
“赤玉同学不是说不知道。”
安逸扭头看了她一眼,手中的干脆面也只剩下最后一块。
“……好吧。”
卫赤玉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我弹过钢琴版的苏芬。”
“哦。”
不知道安逸到底有没有怀疑,反正没在说关于卫赤玉和小提琴的事情。
“能将白芬完整拉出来的只有两个人。”
安逸晃了晃手里的干脆面袋子,里面的碎末“沙沙”响着。
“曲子的主人苏茶,和灵感的来源白蒂。”
“其他人拉的白芬只是一种半成品状态。”
“是吗。”
卫赤玉也是挺过这个说法,现在有多少小提琴家终其一生都在寻找白芬的鲜活。
“是吧。”
安逸将干脆面的袋子叠了叠,叠的比手掌还小,攥在手里,
“也可能他们都不懂白蒂和苏茶的感情。”
“确实让人不懂。”
一个三十五岁的老师,一个十九岁的学生,几乎是两个完全不可能互相心动的个体。
……
两人聊完了苏芬开始沉默的看起上面的比赛,现在台上站着的是某个跳女舞的男生。舞技很好,却还是有些说不出的维和。
“这是第几个节目了?”
卫赤玉轻皱了皱眉头,他们可还得观察敌情。
“第八个了。”
安逸看着台上的视线没有移开,
“旁边的人说的。”
“……”
“知道靛欢是哪一个吗?”
“按照届的顺序的吧?”
安逸居然伸出手指数了数,
“怎么也要到第二十一个开始,说不定更后面。”
“也太久了。”
卫赤玉双手环在胸前有点无聊的看着那跳舞的男生。
不是节目有多不好,大家都是精英才子,放到哪没有人追捧。只是她现在不太想欣赏这些。
这就和不想吃东西的时候让她吃苹果差不多,她也懒得吃。
“安逸。”
卫赤玉又从书包里拿出一包香菜干脆面,那是安靛欢买的,
“要不我睡一会儿,到二十一了在叫我?”
“……赤玉同学真不负责任啊。”
安逸看了眼干脆面又看了眼她,还是接了过去
“我看着吧。”
“谢了。”
卫赤玉捋了捋自己的衣服裤子,把双肩包放稳,人靠在椅背上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闭上眼睛。
“……”
安逸转回头面朝前方的舞台,拆开了干脆面。
……
“?-?-?-?-?-?-∮……”
一阵一阵的小提琴声在卫赤玉的梦境中响起,有悲切,有欢意,有思慕,也有纠葛。
既熟悉也陌生,卫赤玉只觉得能够入迷于其中,却睡的并不安稳。
“赤玉同学。”
“嗯。”
卫赤玉点了点头,睁开眼睛。
“第二十一个节目了。”
“知道了。”
她坐直身体,重新摆弄衣服和背包。
“都是一百届的了?”
“不是吧。”
安逸手里的干脆面居然还没吃完,这回就像松鼠啃坚果差不多,一点一点的吃着每一块儿。
“刚才已经有一组一百届的,那人住在我们宿舍对面还是有一点印象。”
“那还剩下的十足是什么?”
“魏戢他们好像没有。”
卫赤玉转头和他对视一眼,两人有了思量。
“没弃权吧?”
“他们应该舍不得给别人一点机会。”
“嗯。”
卫赤玉点点头,
“弃权的人这么多,你说正常不正常。”
“这样的话……”
安逸居然闻了闻自己拿过干脆面的手指,
“应该会在我们前面。”
“想让我们和他们成就鲜明的对比啊。”
“hehhehheh……说不定是我们自作多情了呢。”
安逸又拿了一块,袋子里面的干脆面已经不多了。
-
“下面轮到5418组的参赛选手上场。”
上台的女生穿着一身粉色流动的汉装,当时流行一时的水袖。
她就从拐角口走上来,步子小而快,一点点的站到舞台的中间,好似是漂上来一样。
女生站在舞台前低垂这眼眸,像在思考要用什么姿态搏得君心。
光这样一个开始,就比前头那些舞些有的没的东西的人好了太多。
“安靛欢可以吧?”
“放心。”
卫赤玉两人欣赏着台上的云水之姿,整个观众席上像他们这样说话的也没多少。
那美人自信的容颜已经是他们看不清的,只能从她的的舞姿感受到。
水袖打着圈子从她的法顶盘旋到脚心,整个人都要被水袖带着飞旋起来。水袖的尾部若隐若现,如那汪洋里的碧波,让袖中的美人儿都要长出鱼尾。
……
“接下来是9017组的参赛选手。”
“还真被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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