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独孤轩禹一把将曌汐搂住,“丫头,你放心,有本王在,谁都不能抢走你。”
轻轻拍了拍独孤轩禹的后背以示安慰,曌汐说:“王爷,我想他应该不知道这事的。”
“无论如何,本王想法试探他,他这个人很神秘。”若说独孤轩禹唯一猜不透的人非梅逸翰莫属了。
曌汐点点头:“能使用千年桃木剑却不被反噬,他道行高深。”
“嗯,丫头说得是。”独孤轩禹淡淡地说。
“怎么叫我丫头了。”曌汐不满地嘟起小嘴。
独孤轩禹抬起手在曌汐娇俏的脸颊上捏了一下后将她揽入怀中:“因为本王喜欢这么叫。”
“我抗议。”曌汐连连摇头。
“抗议无效。”说完独孤轩禹轻轻放开曌汐,只是什么话都没说眼睁睁望着她。
终于还是曌汐熬不住了,她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太师椅中:“问吧,问吧,你有什么想问就就问吧。”
独孤轩禹的嘴角微微上翘,曌汐是不情愿的妥协,他都没见过有人能同时在脸上呈现出这么多的表情,而且每个表情都这么可爱。
手往前一伸,独孤轩禹的大手握住曌汐的小手:“见过本王的真面目,你不害怕吗?”
没想到独孤轩禹的第一个问题竟然会是这个,不过这也可以看出他内心对被毁的脸有多在乎。
曌汐目光落在书案上那只被大手包裹着的小手上,不知道为何她能感受到那只大手微微颤抖,似乎自己的答案对他来说很重要。
“我为什么要怕?”曌汐反问道。
对上独孤轩禹的眼睛,曌汐微笑着回答说:“这不是你错啊。”
听到这话,独孤轩禹这几年来的心结似乎在瞬间因为曌汐风轻云淡的一句话而解开了。是啊,这根本就不是他的错。
见独孤轩禹不出声,曌汐的小手反握住他的大手:“独孤轩禹,我能治好你,真的。”
“治好我?”独孤轩禹回过神来打量着曌汐。
曌汐的神色严肃认真,那眼眸如同小溪清澈见底不含丝毫的杂质。
“好!”沉默了许久,独孤轩禹轻声答应让曌汐松了一口气,他肯配合那她就容易多了。
曌汐的手指搭上了独孤轩禹的脉搏,书房内很安静,安静得好像没有人存在。
独孤轩禹其实心中并没有抱什么希望,他的目光落在曌汐的脸上,看着她时而凝神、时而皱眉、时而轻叹……这也是件乐事。
不忍心见曌汐苦苦思索的模样,独孤轩禹安慰说:“没办法也不要紧,反正我习惯了。”
曌汐收回了手指:“不,有办法的,只是治疗的时间长,需要先找些东西,过程有些惊险而已。”
“是吗?”独孤轩禹轻轻一笑,“那你想从哪儿着手呢?”
“我先想办法解了你身上的毒。”曌汐的直射着独孤轩禹的眼睛,“告诉我,你是不是每晚都要吸处子血。”
独孤轩禹发出苦笑后说:“平时不用,唯有每年从七月十五开始这半个月要夜夜吸血。”
“还好,若是再拖下去只怕你夜夜都要吸血了。”曌汐口中喃喃地说。
沉思片刻,曌汐抬头又笑了:“没事,有我呢。”
“嗯。”独孤轩禹简单的一个字却是发自内心的信任。
书房的门被轻轻扣响,飞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爷、王妃,已经未时了,王妃该梳妆打扮了。”
“差点忘记今晚还有宫宴了。”曌汐这时候才想起来,“对了,既然是宫宴,那锦太妃和云湘?”
“对母妃来说,每每进宫都刺痛她的心,先皇逝世后她就不愿意进宫,至于云湘并不算皇家的人。”独孤轩禹边说明边轻轻牵着曌汐的手将她扶起来。
书房的门缓缓打开,独孤轩禹牵着曌汐走了出来,他们俩站在一起竟异常的般配和谐。
带着摘叶回到了房间内,飞花早就在房里恭候了,见曌汐进来她赶紧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东西。
“王妃,请更衣。”飞花将手中的衣裳轻轻一抖。
“哇!”曌汐的眼睛大亮。
飞花见曌汐喜欢很是高兴,她笑着解释说:“这是最珍贵的纯白色天缎锦,外藩进贡了两匹,皇上赐给咱们府上一匹。”
“是吗?这么珍贵!”曌汐很是惊喜,“这天缎锦白得很耀眼。”
摘叶在旁边接口说:“云湘姑娘要了几次,太妃娘娘都舍不得给,听说您要参加宫宴特地吩咐将这料子给您了。”
走过去曌汐伸手摸了摸,柔软异常而且触手光滑令人爱不释手,明明是白色的但却泛着淡黄色光泽,在这以黄为尊的年代,一般人也不敢穿着的。
“王妃,试试吧。”飞花与摘叶一左一右拿着衣裳。
曌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衣裳,爱美是女子的天性,她连连点头说好。
当独孤轩禹换好衣服整理好来到房门外的时候,被摘叶拦在了门口:“王爷,请稍等片刻,王妃马上就出来了。”
“你们在搞什么鬼?”独孤轩禹不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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