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中央军顶尖的嫡系部队才会如此待遇,尖刀营首先要渗透进鬼子阵地,行动之前,大洋激励。
大洋快速的分发而下,十分钟后,所有人准备完毕。
“谨记任务,你们现在是我们三个军的头阵,军人杀敌报国,是荣誉责任,尖刀营所有,准备出击!”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尖刀营内,一队队抬着小木船的士兵背着枪往河岸突进,随行的还有二十多个未背长枪的士兵。
这些小船都是轻型的渔船,并不很大,六个人就能架着一艘木船跑,一共有五十条船在芦苇荡间准备下水。一条船挤一挤可以运载一个班,五十条渔船足以将一个营的兵力一次性输送过去。
按照预先设计的计划,这些渔船将会新墙河百米宽的河面上偷渡,在河面顺流而下的走出一条斜线出来,这样可以顺着水势快速驶向对岸。而选择百米宽的河面,是因为作战抢渡河流,都是选择浅水窄处,所以鬼子很难想到。
虽然没有那么多船,这种方法不适合三个军渡河,大军渡河只有选择水面狭隘处搭建浮桥,但若是在搭建浮桥之际,对面肯定会发觉的鬼子阻击大军渡河之际,突然在侧翼被攻击,自然阻力会降低许多。
除了助力大部队渡河,尖刀营还可以化整为零,趁着夜色穿插至暂一旅进攻方向的侧翼,等打头阵的暂一旅发起进攻之际争取让抵抗的鬼子措手不及。
看着尖刀营从眼前走过,李崇眼中带着期待,准备静等消息。
渡河之后,尖刀营如何依照李崇部署的作战计划行动,就全看他们随机应变了。
坐上了副旅长的位置,轮到自己亲自动手的时机并不多,除非在阵地战上,全旅其他部队都死绝了,才会轮到一二把手亲自上场。
渔船通过芦苇荡下水之际,随行的二十多个未曾身背长枪的士兵直接下水。
他们都是水性颇佳的三湘子弟兵,这二十余人腰间插着刺刀、拴着一个不大的皮革袋子一个猛子直接下水,腰间的气囊是用皮革制成,里面装着手雷,被牢牢的系在腰间。当下一个猛子下去,只在河面上留下一点点气泡冒上来。
这二十余个下水的三湘子弟兵参军之前,就是游荡在大江大河上的渔家子弟,水性颇佳,一个猛子可以扎出十几米远,这二十多人是在行军途中临时挑出来的。
一道命令,熟悉水性的出列,结果出声的有很多,李崇将水性经验七年作为标准后,一个旅都有百号人,从这百号人里,李崇按照作战经验选出了这既有多年水性又有作战经验的老兵出来,补充到尖刀营里。
在此前整个深夜行军途中,李崇都在完善着游击计划,这二十多个熟悉水性的老兵便是他临时想出来的补充,作用是在尖刀营偷渡百米河面之际,提前过去解决可能会有的鬼子寻哨。
现在已经是五月中旬,立夏的天气,天色在五点出头时分就会渐渐露出晨曦,尖刀营下水的二点五十分,正是所有人熟睡的时候,哪怕就是巡夜的鬼子,都难免会犯困。
潜水的二十多个士兵就像是水獭一样,一段时间后才会从水底之下探出头,猛吸一口气之后又会潜入水中,一下子再滑出去很远。
一刻钟后,这二十多个士兵在百米开外的河对岸边探出了头,百米的宽阔河边都不是双方防守的重点,鬼子在这河坝之上只设置了三个观察哨。
平日里双方除了隔着河面放空枪,自上次进攻长沙罢手之后,就各自守着新墙河对岸,形成了僵持。
当然,作为骄傲的11军作战序列的联队,这些鬼子眼中也只有自己进攻重庆军士兵,而重庆军士兵又怎敢主动进攻自己?
这样的思想以及深夜疲劳之下,当二十多个熟知水性的三湘汉子悄悄上岸之时,三个竖在河坝上的哨所鬼子丝毫没有察觉,直到刺刀抹掉他们脖子之时!
“尖刀营乘船下水!”
尖刀营的营长一声令下,河面斜对岸没有动静就是信号,要是前面的人暴露了,枪声早已经响了。
一艘艘木船运载着一个个班的官兵下水,趁着向下的水势,渔船一艘艘的驶向百米河对岸,为了避免暴露,尖刀营是避开窄河面,而从宽阔的大河面偷渡。
“尖刀营成了!”
三点半的时候,河对岸没有任何枪响,河坝上李崇看了一下手中的腕表说道,半个小时对岸没有任何动静,说明尖刀营已经抵达河对岸了。
李崇心想这些鬼子也真是大意,只有河岸上埋上一点地雷也能起到提前预警的作用。
不过话也说回来,鬼子没事儿也不会在自己活动的河岸上给埋设上地雷,万一什么时候自己踩上去,可不就倒血霉了。
何况,这些鬼子恐怕没想过对岸的国军会主动发起进攻吧。
一堆堆木板木桩从后方堆到河岸边,准备在河面窄处搭建浮桥;
全师的炮兵在师部炮兵指挥官的命令下,将190师的大炮都推到阵地之上,炮管口在夜色中对着河对岸,就等四点一到,在尖刀营火光的指引下炮火覆盖,以给铺桥部队以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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