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在皇家又是太子,除非死,否则他不争也有人推着他争。
这二皇子在民间口碑还行,据说品行优良,爱才惜才的很。
而且并不好美色。
起初时初以为那贵公子是太子的人,可太子亲自下场试探的模样,想必并非如此。
这....如今二皇子与太子之争已然白热化,那人不想得罪太子,又不是太子的人,却用美人计对付二皇子,这实在是.....
想不通,时初也不再细想,总归她不过是个开花楼的。
皇位上不管坐的谁,这寻欢作乐的地方也不会有事。
时初作为几辈子的修仙者,加上又是新时代的人,许多事情她看得淡。
只是到现在她还没摸透一直穿越的缘由,只是觉得古怪的很,为何会这样?
后来时初知道了一句话。
这世上本来大家都没有仇恨,可就有人看你不爽要招惹你!
身怀大气运的安婷,哦不,现在是柳清风,非要与她作对。
她不过是个开花楼的,皇位之争也好,权利更迭也罢,与她何由?
时初是不懂红颜祸水有何魅力,总归起初头脑清楚的二皇子,太子,包括本来一直与她同一战线的贵公子肖易,肖侯爷之子,妥妥的世子殿下。
三个人,就像是脑子突然出了毛病一样的,一起来针对她?
如果时初知道这个wtf此时,她一定会大喊出声。
受天道气运眷顾,了不起嘛?
第二天,花满楼被贴了封条。
好吧,真的了不起。
花满楼出事,且是三个最有权势的人联手搞出来的。
这个节骨眼上,花满楼里姑娘们的相好也没敢管这事。
只是总算还是每个人多多少少放了点水,花满楼没有被彻底查封,只是说花满楼内有敌国奸细,歇业几日。
时初面无表情。
她是个正常人,因此看着那些被大气运笼罩的人,那些失了智的行为,说不出的无语。
所以,花满楼到底怎么得罪柳清风了?
搞不懂。
时初表示,她不想关心,但是看着身边一个个拿手帕擦着眼泪,哭的梨花带雨的姑娘们,不得不动用一下脑子。
柳清风身上气运红到发紫,对她下手恐怕不会有好下场,毕竟一来就能懵懵懂懂的夺舍他人。
真真是万中无一啊!
时初稍微说了几句安定人心的话,打算好好想想退路。
姑娘们陆陆续续的走了,脂粉味也散了不少。
“你怎么还没走?”一抬眸见温婉一脸决绝的站在面前,似乎下定了决心做什么。
“柳妈妈,我都知道了,那人便是安婷,听闻极为贵人极为喜爱她。”说着顿了顿,“都是我的错,当初不知死活害她落水,如今必定是嫉恨上了才如此....”
说着便哽咽了起来。
时初默默的听着。
“妈妈送我出去给她消气吧!”
温婉怕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说的这番话,这世上谁不怕死?
楼不少姑娘都寻别的路子打算走了,这姑娘倒好。
“与你何干?她对付的是我,非你。”若是单纯厌恶温婉多的是法子对付她,没必要得罪一个拥有庞大人脉的花满楼。
“可是.....”温婉眼睛通红,那模样,像极了古代的兔子,温顺可人,看得时初心都软了俩分。
“且去歇着,这些日子可是未曾歇息好?”
见时初关心她的模样不似作假,温婉这才终于哭出声。
声音里的委屈尽数宣泄出来,外头听着的,几位没走远的姑娘,闻声,也不由得垂泪。
“楼里是遇上大事了?”
“不是说封俩日罢了嘛?温婉姑娘怎的如此难过?”
“呜呜.....谁说的清呢?俩日俩日再俩日.....”
“日复一日何其多.......呜呜.....”
“行了,外头的也别哭了,用膳去吧。”见时初发话,姑娘们这才捏着手帕结伴走了。
楼里走了不少头牌,能走的这俩日也走了。
那日官兵一下子涌进来,吓着不少人。
只是楼里的四大家,八个花魁倒是老老实实的。
因此根基也还在,许多姑娘见最有前途的都没走,倒也没跟着走。
晚饭大家一起在楼下大堂吃的。
时初也没说什么话安慰她们,要走的趁机提出来,时初也放人,只是问问去处,新的契约可还公平。
众人见此,皆是泪眼熠熠。
那些说了要走的,最后也没走。
真要下定决心走的,时初也没留。
晚间,时初去了一趟太子府。
正好瞧见太子宠爱柳清风,更巧的是,肖易也在。
肖易没发现时初,不过一会儿,二皇子不知怎的也乔装当了梁上君子。
这会子,时初更是摸不清头脑了。
他们不是爱柳清风爱的要死要活嘛?怎的这么淡定?
一会儿之后,屋内交缠的二人似乎到了高】潮之处,起初并无异样的柳清风,身上竟然漂浮出一个发光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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