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这个时代的人很害怕那些当兵的,但当他们和这些没着铠甲的人一对比,那还是那些兵家比较让人信服,起码人家可以保证是朝廷的人。
而你们呐?谁知道是不是比当兵的还坏?
他们不敢赌,因为输了,就是性命不保。
城头上,刘势远观城外,经过一夜的发酵,刘势认为雍州刺史葛那一定知道他们占据了杨县,今日,或许就是他们攻打杨县的时候。
而刘势的猜测,也并没有错。
此时,永安郡邬城,这里是永安郡最靠近北方政治中心的地方,葛那将州所设在了这里。此时,刺史府中,葛那正在调兵遣将。
昨夜里他得闻杨县出现了叛乱,他的第一个想法却是,是不是老虎山的人反了?可现实告诉他,不是,而是另一伙强人。
“昨夜里,雍州大人令茂眷承、屋引启各出兵一统发往杨县,于杨县城北十里处札寨,可现今,那二人竟毫无动作,大人,可要催促一番?”葛那的属僚觑将着葛那。
这属僚口中的茂眷承前文说过,他是平阳郡的郡守,而屋引启,则是永安郡的郡守,和茂眷承一样,都是出自鲜卑内入七十五姓,但他是倒数三的屋引部落,单名一个启字。
也不知是不是同为七十五姓都有一个尿性,他和茂眷承的想法竟是一致,再得到葛那的命令后,为防自己的部下遭到损失,他就想让茂眷承先行,他随后再到,而茂眷承本来就是你们不出兵我也不出兵的打算,见葛那和屋引启都没出兵,他自然也不会出兵了。
就这样,一夜过去了,二人也就是将兵马集合了起来,其他的动作,一概没有,这让葛那心中有些不痛快了。
“哼!”
但见葛那冷哼一声,对属僚说道:“这二人,乃是在等我出兵啊!”
“那大人,我等可要出兵?”属僚小心问道!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强人不除,我寝食难安啊,未眠夜长梦多,那便随了他们的愿,让葛戾带兵一统,先行杨县!”葛那有些无奈,虽然他知道,他只要催上那么几次,茂眷承和屋引启一定会出兵。
但这对葛那来说,却会耽搁了时间,而耽搁了时间,就会耽搁他赚钱,如果他赚不到钱,那就没办法供养他的私兵,倘若私兵没有饭吃,那一定会逃,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他的私兵没了。
所以,葛那不得不妥协,毕竟,他需要二人的兵马来除贼,不然,仅凭他的人马,也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了。
永安郡,坞城外,葛那的族侄葛戾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千五百人朝永安城奔去,这让看见的人都在暗自猜测,这是刺史大人去平反了,至于方向为什么是永安郡的郡城永安城?
那这就不得不说葛那是怕死的,以往的刺史,要么在首都,要么选一个郡当做州治,而州城,自然就是郡城。
这就好比咱们有三十六个省,省内有很多市,咱们可以把市理解为郡,把省理解为州,那市长就是郡守,而高官就是刺史。
比如江苏的省会南京,他有高官也有市长,而这里,也一样,如果刺史选了一个郡治,那这里既有刺史也有郡守。
但是吧,葛那与常人不同,他见这里和胡夏眦邻,心里就不安,选州治的时候,他第一个排除的就是平阳郡。
为什么呐?因为能打平阳郡的有两个国家,更不安全,所以,他将目标投向了永安郡,可是永安城,他也觉得不安全,他就想啊,我得靠近都城一点,到时候胡夏打来了,我也好逃跑啊!
于是,葛那就把州治选在了坞城,而他的担忧,也是他养私兵的根本原因。
葛戾出发了,再途径永安城的时候,将屋引启的兵马一同带了出来,就此,三千人马浩浩荡荡的开赴杨县,这个时候日头已经当空而照,用我们的话来说,那就是太阳已经晒屁股了,已经十点多了。
但是吧,这么长的时间,还不足以让杨县南方的茂眷承得到消息,但杨县的刘势他们,却听到了些风吹草动,这主要是,刘势的探子们,骑得都是上肥马,那速度,自然是快的。
城头上,刘势正盯着一卷书帛看,那脸上的喜色是怎么也遮盖不了的。
李书城急匆匆的从城下赶来,他无视刘势的面容,严肃的抱拳作辑:“六叔,探子来报,永安城有三千甲兵向我杨县奔来,目下,半个时辰就会抵城,若我所料不差,其一定会将北门作为主攻之处,书城斗胆,还望六叔重点防备北门!”
“不用了!”刘势挥了挥手。
“啊?”刘势的话李书城大吃一惊,不用了?什么不用了?六叔是放弃抵抗了吗?
李书城胡思乱想之际,六叔朝众人笑道:“阿盛已传来此诏,我辈无忧矣,反而是那雍州刺史,倒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如若不然,我定叫他知晓我刘势的厉害!”
“???”李书城听的一头雾水,问道:“郎主说了甚么,竟能让我辈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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