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为,或许一样疯狂扭曲,毁灭一切,然而,他们的本质却完全不同。妮安是因为得不到而毁灭,为了得到爱,不惜借助恶魔的力量,将灾难引向所有人。而萧祈然,却从不求助于别人,他本身就是神,也是魔,无心无情,不爱世人,也不在乎自己,因为他早已将所有的情爱都投注在了一个人身上。他的毁灭,从不是因为得不到,而是不能失去。
走了不远,众人只觉眼前突然耸立起一道巨大的石门,简直像横贯天地间那样巨大。很奇怪,先前居然没看见,仿佛是一瞬间就突然出现在了眼前,石门是两面合并在一起的,通体雪白无暇,浑然一体,孟欢欢偷偷用手摸了一下,手掌陡然一痛,她险些尖叫出来,低头一看,掌心已经别灼焦了一块。
帐外,战马的嘶鸣声间或响起,山间也偶尔传来几声鸟语,孔瑄逐渐放松紧张了一天的神经。听得那方清正拨出瓶塞,摸索着在伤口上涂抹着药膏,不知是否伤口疼痛,偶尔发出轻微的抽气声,又恐自己听见,压得极低,似一只受伤的小兽,于静夜中,默默地舔着身上伤口,不想嚎泣,却又于孱弱的喘息中渴望着母兽的爱抚。
门郑重双闭,隔绝了两人的世界。孟欢欢木纳的神情在合门之时,刹时一醒。她蹲下身去摸找昨夜藏匿好的玉牌。当时月黑风高,她分不清自已藏在哪里,此时便只能一寸一寸的摸凸起之处。好在没过多久,她纤细的葱指便按住了一块异样的凸起。她展颜嫣然一笑,旋即掀开羊毛绒毯,取出那白莹剔透的玉牌。
亮着利爪看着四周,“你说的那个神仙呢?怎么还没出来?哈哈哈……我看他是不敢吧。哈哈哈……神仙也分三六九,不到百年的神仙正好给我练元丹。”她用利爪戳着孟欢欢的脸,“啧啧啧,可怜的小东西,你放心,我不吃荤很久了。但是,我现在好想划开你的肚子,然后拉出你的肠子,在你的脖子上绕个圈,哦呵呵……”孟欢欢的老鼠下巴脱臼,好变态的喜好。
背脊僵硬,仍旧紧紧咬着下唇,不说,不问,既然有些事情已经发生,那何必再去挖开过往的纷乱,细品其中痛楚,或者……甘甜?她的未来已经承诺给银钩,就不会变。她今日跟进来,亦是因为心中悬念未解,只是,此刻众人退出,到那最后公布真相时,她又后悔留在此地,好生矛盾。
我开始改口向京城内外、朝野上下络绎不绝来向我打听前景的所有人讲这个道理:“皇父明摆着是不要十四阿哥”成功“了,西疆战场虽不能不倚仗他,但恐怕成功之后,骄恣之心一起,又功高震主,新皇难于安顿他。不然哪有老人家在这种时候,倒把儿子遣去了几千里外的?”
也不能一直让公主如此,日子久了,只怕难容于侯府。可对着皇后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一来,公主是王府之女,与皇后并无情分,再来……他们心里却想着陛下那般待公主,不若去禀告陛下。出了皇后宫殿,正碰上陛下身边侍候的内侍,见他匆匆入了皇后宫殿,两人便等在外,果不一会儿,便又出来了。两人迎上前去寒暄,才知是陛下派他来传话,因今日政事繁忙,便不来皇后宫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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