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束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坐在床边,眼神不时的四处漂浮,就是不敢看向月笙。
“他……跟你想的不一样。”这事怎么说?月笙想了许久,也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下凌束对自己的接受程度。
“怎么不一样?”见月笙肯对自己直言,他也听得极为认真。
“他……怎么说呢,他算是我‘老乡’。”
凌束微微皱眉,似乎对这个词不是很能理解,月笙的意思应该不是说他是京城中人。
“你相信这世上有灵魂么?”她也心虚,真的说了凌束不会讲自己当成鬼吧?
“你跟黄哲都是能通灵之人。”他本不相信,可月笙的本事他也多少知道些。
“那如果我说我的灵魂去过另一个世界你相信么?”
月笙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就这么满心期待的看着凌束,就怕他说出一个不字,自己的心怕是就要碎了。
“你是说那个沈皓也有这样的本事?”
他的思维转的倒是快,虽然还不太能接受,不过也算理解了一些。
“他跟我的本事不太一样,不过我的确是在另一个世界见过他。”老天爷保佑,我真的不是有意撒谎的!
“那个世界……你还会去么?”他没有质疑她的话,哪怕匪夷所思,他也试着去理解,可他更怕月笙在那个自己看不见的世界里越走越远。
感觉到他的不安,月笙两手叠在他的手上,尽可能的温暖着他。
“不会了。那个地方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凌束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他只知道月笙的意思大概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我不会离开的,这里有父母兄姐,有朋友,有你!”
“他也是那里的?”知道月笙不会离开,他又将问题绕了回来。
“嗯,不过他有点特殊……”就算知道凌束不会说出去,月笙还是觉得有点想笑。
“你不能说出去哦。”
凌束挑眉,还是第一次有人要他保守秘密,毕竟……也就只有月笙会将秘密说给他听吧。
“告诉你也没事,反正你说了也不会有人信。他其实……是个女的!”
凌束的眉头越皱越紧,那沈皓虽然长得极为艳丽,可却是男子无疑,为何月笙数他是个女的?
片刻后,凌束的双眼骤然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月笙。
“你是说他的灵魂……”哪怕凌束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已经超乎常人了,也是无法将这种事当真的,他甚至怀疑月笙是为了安抚自己才说了这样的假话。
“慢慢消化吧,我也是消化了好多天呢!”
果然,震惊的不止是自己,连凌束都是这样的表情,看来自己还不算傻。
见月笙不像是开玩笑,凌束也只能压下心里的震撼,慢慢吸收消化。
至此之后每次看见沈皓,凌束的眼神都变得极为奇怪,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也有些敬而远之,虽然不再纠结于月笙的情谊,还是不可避免的想让月笙离他远一点。
他们都没想到,凌束并没有正面回答的保守承诺,日后也给了沈皓一丝生机。
随着月笙的伤势逐渐转好,这些天出去寻人的也都陆续回来了。
顾文和顾言是最先回来的,见了她一顿打骂加上失声痛哭也没避免,月笙还是第一次知道,顾文竟然那么能哭,整整在她房里哭了一个下午,要不是凌束冷着脸将人赶了出去,只怕是还会哭到第二天早上。
颜羽带着魂谷也回来了,这一次魂谷见了月笙变得更加卑微自责了,他总觉得是自己没跟着去京城,不然月笙也不会伤成这样,他是来恕罪的,结果又给自己添了一份罪状。
月笙又是一顿安抚,到最后实在没办法,差点想让凌束再把他扔回去历练两年,要不是颜羽求情,她真就做了。
最后她终于等来了从到了西北,就没露过面的师傅-余烈。
“师傅!”这次换她哭了,要不是自己重伤,师傅只怕还不肯回来看自己呢。
“哭什么小丫头,你这大难不死的命,日后只怕有的折磨老夫了!”当初那个京城里洒脱自由的小丫头,都要长成个大姑娘了,这一年的经历让她更显得清丽洒脱,好在心性没变,还是那么通透的性子,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从伤痛中恢复过来。
“师傅当年一走了之,留下那么大一个烂摊子给我,咱们师徒可要好好叙叙旧呢!”月笙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余烈。
“呵呵,这事我当初可是跟这小子说过的,为师舟车劳顿还真有些累了,你们聊,你们聊!”老狐狸脚底抹油说跑就跑了。
“你这两个师傅拜得,一个不如一个啊。”黄哲斜倚在门边,他今日刚到,没想到就赶上了这么一场‘师徒情深’的戏码。
“楚明师傅呢?”黄哲算出了我命不该绝,去了昆仑山寻找师傅,希望能求得我生还的具体位置,只是还没等他算出来,我就回来了。
“知道你没事,他也安心了,过些日子才会回来。”说话的时候黄哲一直盯着屋子里那个忙忙碌碌的黄色身影,这就是那个就月笙的人?怎么又是个自己看不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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