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魔族所有人,明日随我一同攻上天界,救出阿篱。”
“末将领命。”
魔族的魔兵们全都蓄力待发,明日直接杀上天宫,解救篱笙。
魔兵甲擦拭着手中的长矛,道:“这篱笙上神也太冤枉了,我倒觉得,她就不应该拼尽生命去救那墨殇上神,本来身上也就有伤,如今却变成了这样。”
魔兵乙道:“那可不,这篱笙上神真的是太过于单纯记好了。”
“要我说,能让篱笙上神值得信任的也就只有咱们尊上了。”
“是啊,她也就只剩下尊上了。”
从前陪在她身边的人,都走了。
魔族的人,都知道魔尊对上神篱笙的好,可唯独她不愿意同魔尊回到这里,也就只有她才配魔尊如此上心,配得到魔族上下所有人的认可。
可终究是她不愿回来这里。
殇璃宫
墨殇听了单了传来的话,连樾死了,还是被她亲手了刃?
“夫君,月老说找你有要事相商。”白清初从门外向他款款走来。
“嗯。”墨殇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要去穿戴衣冠。
白清初道:“我来帮你。”
“不必劳烦。”她的手快要过去拿木梳之时,却突然顿住了,收回了手。
白清初的手在衣袖中紧紧地攥着,强忍着心里的愤怒,“你我是夫妻,这些事情是劳烦吗?”
“你我之间究竟是不是夫妻,你自己心里很清楚。”语罢,他已穿戴整齐,没有给她辩解的机会就已经走了出去。
白清初看着小方桌上的书,那一本书自她与他成婚的三年以来,每日都在看,爱不释手,从未离开他的视野之中。
她又岂会不知道这书到底为什么会让他每日都看,除他以外的人,谁都不能碰。
这本《殇华落》是她遗落在这儿的。
她不甘心,“我堂堂青丘女帝还不如现在的一个阶下囚?我不甘心,不甘心。”白清初胡乱地拿起桌子上的茶具,一一地朝地上摔去。
单了在大门外都听见了声音,这摔东西的声音难免有些刺耳,他揉了揉耳朵,朝里面翻了一个白眼,“这殇璃宫的东西怕是要被你给摔完了。”
他塞上棉花,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静,自己哼着小曲儿。
这都多少年了还是这么个样子,只要一有什么没有按照她心里想的那样做,就只会乱扔东西来泄愤,就算这殇璃宫中再有什么珍稀的宝物,看都还没有来得及多看一两眼,不出三天,那东西八成就会全都不见了。
还是篱笙在这宫中比较好啊!
单了真是不明白为何尊上会同意娶这样一个张扬跋扈不知礼仪的女人。
明明篱笙那么好的一个人摆在眼前还不要,偏偏要把她赶回阆苑天宫,在殇璃宫随时可见她的身影,想见了又可以随喊随到,如今却是世态炎凉咯。
“你不甘心又有何用,就算你得到了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堂堂青丘女帝竟连天界一个小小的上神都比不过。”
“呵,你这辈子就只能活在她的阴霾之中,你永远都比不过她。”
“滚,你滚,统统都给我滚。”白清初两手捂住耳朵,不想再继续听她的声音。
她不眠不休地在嘲讽着白清初,“你只能活在黑暗中,只能活在她的背影之中,你永远都比不过她。”
“你别说了,滚!”
“哈哈哈哈,你只能活在她的背影之中。”
她的话彻底地点燃了她心底的那一缕怒火,她呓语着,“我绝不能活在她的背影之中,我和她不一样,不一样哈哈哈。”
“你去魔族告密,通知他们篱笙很快就要去见她老朋友了。”
“是。”黑影逐渐的消失了。
月老在他的姻缘阁中等墨殇来都已经在阁中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仍是迟迟不见墨殇的人影。
他终于看见了他,焦急不安着,“你可算来了,篱笙今日就会被行刑了,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
墨殇面不改色地看着他,迟迟不作声,为何行刑之期会提前这么多?
“你怎么不说话啊!?这可是天大的事儿,篱笙行刑之期提前定是同她有关。”现在这事儿已经迫在眉睫了,他却还在那沉着冷静的站着,什么法子都不说,还真的是叫来了一个帮倒忙的。
月老直接冲了出去,“不管了,就算是豁出我这把老骨头,我也要把篱笙给救回来,当初是我改动了姻缘簿,要不是我篱笙也不会这么痛苦了。”
墨殇抓住了他的手,问道:“什么姻缘薄?”
月老一心只想着要把篱笙给救出来,拍开了墨殇拉着他手腕的手,直接反拉着他跑向了斩妖台,催促着,“你快点啊,一会儿篱笙可就性命不保了。”
墨殇反抓着他的手,想要把事情问个清楚,“且慢。”
“慢什么慢啊,这是能够慢慢来的事儿吗?有什么事儿回来了再说。”月老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强拽着他去了斩妖台。
白清初看着篱笙正处于虚弱的状态,她笑了笑,拿出了一直藏在袖中的匕首,正想要在她脸上动手的时候,突然之间一股灵力将她手中的匕首给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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