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正僵持着,宇文墨无奈的开口,“木姑娘,你可知污蔑皇后,这可是死罪。”
白汐初讽刺一笑,“污蔑皇后?死罪?”
许是白汐初的笑有些凄凉,总之雾望和宇文砚看得一阵心疼,纷纷想要为白汐初开口。
却只见白汐初从床上慢慢起来,宇文砚和雾望想要伸手去扶住白汐初,却被白汐初避开了。
白汐初看向宇文墨的眼神变得十分冰冷,竟让宇文墨不由地一震。
“何止死罪,皇上不是说过,要诛九族吗?可我也说了,我无九族可诛。”白汐初一步步逼近宇文墨。
“若是皇上想要包庇皇后娘娘,我自然也是无力阻止的,今日便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就是了。”白汐初说得一阵凄凉,只见宇文墨一脸呆愣,沉默了几秒。
正视白汐初说道:“朕自会还你一个公道,只是凭借一个令牌可不能说明什么。”
“哈哈哈哈哈……”白汐初笑得眼角都溢出了眼泪,“令牌究竟能不能说明什么,只怕别人说了不算,只有皇上才能说了算吧!”
宇文墨听得心里一惊,莫不是她知道关于令牌之事。
皇后令牌放得极其隐蔽,只有皇后一人知晓,况且只有皇后亲自下命令,交令牌,暗卫才会执行命令。
可如今,没有证据可以证明那群黑衣人就是梧栖宫的暗卫。
雾望在一旁一脸疑惑的看着白汐初对宇文墨步步紧逼,看来这木挽初有着不可告人的过往呀!雾望在心里思索着。
“不知皇上可否让我自己去一趟皇后娘娘的寝宫?”白汐初敛了方才那嘲讽的神色,一脸平静的看着宇文墨。
明明是请求的说法,宇文墨却听出了要求的口吻。
许是宇文墨停了汤药的缘故,宇文墨竟丝毫也不觉得生气,半响,竟点头同意了。
白汐月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
墨哥哥最近似乎有些不正常,他怎么越来越像从前的那个他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白汐月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众人却已经向着她的梧栖宫走了去。
宇文砚不动声色的扶着白汐初……
不一会儿,众人来到了梧栖宫……
白汐初看着眼前熟悉却又陌生的一切,心中复仇的欲望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一失足成千古恨,若不是当初自己瞎了眼,怎么会变成如今的这种局面?
白汐初一边想着一边踏进了宫门,抬头对前面的白汐月说道:
“还请娘娘将你的暗卫传唤出来。”
“你来我宫里只是为了见我的暗卫?”白汐月心中疑惑不已,这暗卫死了一批又会换上下一批,她到底想干什么?
白汐初一脸笑意的看着白汐月,竟让白汐月不寒而栗,心下一阵慌张。
奈何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尤其是那南蛊蛊师和这梓公子,似乎要用眼神将自己杀死。
看来,这木挽初,暂时是不能动了。
白汐月转了转心思,垂眼抬眸之间,淡淡唤道:“出来吧——”
声停,暗卫现……
白汐初看着黑压压的一群暗卫,内心一阵嘲讽,白汐月呀白汐月,你这是做了多少坏事呢,竟然要这么多暗卫来保护自己吗?
看着白汐初一脸玩味的神情,白汐月只觉得心中越来越紧张,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充斥着自己的全身,她讨厌且害怕着这种感觉,却又无能为力。
只见白汐初撇开宇文砚的手,慢悠悠的走到这些暗卫身前,白汐初从第一个暗卫面前走到最后一个暗卫那里。
众人都很疑惑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就连宇文砚也没有看懂白汐初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用。
如今,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宇文墨心中种下,他们只要等待时机就可以了。如此多此一举,反而可能会弄巧成拙,阿初不可能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必定还有什么事是自己没有想到的。
宇文砚抬起头扫视了一眼那一排整齐的暗卫,第一眼,并无异常,第二眼,似乎也没有什么异常呀!
直到宇文砚第三次观察这一群暗卫,才回想起来,方才白汐初经过从左数去的第四个暗卫时,稍稍停顿了一下。
因为她停顿的时间只是那么一瞬间,所以几乎没有人注意到。
阿初停顿在这个人面前,难道是这个人有问题?
难道说,那天刺杀的人里,有这个人?可是,那天刺杀的人都被阿初当场一剑封喉了呀,那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记性好,那天晚上刺杀我的人,我都记得。即使他们带了面具,可我确定我依然可以认出他来。”
白汐初回头看着不明所以的众人一脸笃定的开口。
宇文墨闻言正不知所措时,白汐初又接着说道:
“昨天晚上我用簪子刺伤了一个黑衣人的手臂……”
说着,白汐初走到其中一个黑衣人面前,是从左数去的第四个黑衣人。
白汐初并不急着让这个黑衣人揭开他的衣袖,而是淡淡的看着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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