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见着两个住客都回了房间,松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房间里头的动静,无奈地笑了笑,嘀咕着,“这替少帅守夜的差事还不如扛枪上战场。”
房间里头,枕巾上,一双纤细的手臂搭落在枕巾上,叶嫣然哼哼卿卿,无力再叫出声,一双水眸迷离地盯着头顶的男人。
“皇甫琛……外面……有住客有意见,你停了好不好?”
皇甫琛放缓了速度,目光斜睨了一眼外头,“这不被我的人打发了,怕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继续。”
叶嫣然紧皱着眉头,气恼地骂道,“皇甫琛,你没皮没脸!不要脸!”
皇甫琛猝然翻了个身,叶嫣然一下子被箍在了男人胸膛上头,转换了位置,男人的手指头勾了勾女人的鼻梁,“本帅从来没有说过我脸皮薄,不过这女人,脸皮要薄,懂得守妇道!”
“你!!”叶嫣然被男人箍在了上头,浑身像是散了架,正要说什么,男人重重朝着上面一撞。
“啊!”叶嫣然惊叫一声。
“嘎吱”木床崩裂的声响,紧随着“嘭嘭~~”声响。
“啊~~!”叶嫣然惊呼出声,整张床板猛然轰塌,徒留一个木床的空架子支撑着。
叶嫣然被皇甫琛环在了身上,卷着被褥滚了下来。
“皇甫琛!!你到底在做什么!”叶嫣然气恼地捶打了一下男人的胸膛,整个脸颊都涨得通红,额头上泛着细细密密的汗珠。
皇甫琛卷着被褥,抱着女人,两人的身体皆是滚烫的。
皇甫琛抬头,看了一眼床帐,又斜睨了一眼,床架子,嘴角抽搐动了一下,云淡风轻地口气,“这床塌了吧?”
叶嫣然哭丧的脸,双手捂住了脸颊,整个人羞恼得发声,“塌了!你简直……简直不可理喻。”
这时候,门外响起轻微敲门声,士兵站在门外,“少……”
士兵顿了顿,看向四周,立刻换了称呼,“二少,请问发生什么事了?您没事吧?”
皇甫琛扫了一眼门外,沉声落地,“告诉掌柜的,去再准备一间上房,就说床塌了。”
“啊?”士兵愣了一下,挠了挠脑袋瓜子,“床塌了?不会吧?”
士兵忍不住掩着嘴想笑,却是一下子憋住了,“是!二少,我立刻去安排。”
房间里头,卷着被褥,滚落在地上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皇甫琛,你快出去,我要起来穿衣服。”叶嫣然很是烦躁这个男人,总是那么厚脸皮死死贴着自己,非要贴得没有缝隙,一点都透不过气来。
皇甫琛眉目璀尔着光辉,手指头点了点女人的眉心,“嫣儿,这事情半途而废可不好……”
“畜生!”叶嫣然的声音被淹没。
片刻之后,男人舒服地舒了一口气,低沉地笑了,眉梢染着些许汗渍,连着被褥将女人从地上抱起来,一股腥膳味道充斥着四周。
“穿上衣衫,一会我们去新的房间,这个床的质量太差了。”
皇甫琛将女人落在地上,拿过木架上,两人衣衫,递给了叶嫣然,连着自己的一件件如数套上。
叶嫣然裹着被褥,浑身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坦。
叶嫣然接过递过来的衣衫,裹着被褥,一跳一跳地朝着屏风去。
皇甫琛一边穿着长衫,目光深邃如海地盯着女人一跳一跳的动作,裹着被褥尤为笨重,沉沉失笑,“还能跳?看来果然是耐受的女人,真是甚合心意。”
叶嫣然跳进屏风后,隔着屏风,模糊看见外头皇甫琛穿衣服的身影,心里头一阵咒骂,怎么也平静不了。
一件件的衣衫穿了上去,双腿穿过裤管里头,隔着裤裆下,尤为刺痛的感觉,火辣辣地传来。
“畜生!”叶嫣然低咒了一声,心里寻思着,这去了齐州,该去哪里弄些避子药来,绝不能生下这个强盗的孩子。
还想生儿子,做他的春秋大梦!皇甫琛,我叶嫣然,没有咬死你,已经算不错了。
叶嫣然咬着牙,双腿根开始发麻,许是撑开太久,一下子合拢,这一下子缓不过来。
叶嫣然扣上最后一个纽扣,正欲伸手拿大衣,屏风一侧,皇甫琛走了进来,“要不要本帅帮你?”
“不用!”叶嫣然伸手拿过大衣,利索地披在身上,脸颊红潮未褪,几乎不敢正眼去看男人的眼睛。
皇甫琛却是自然地上前,单臂一下子揽着女人的肩头,“嫣儿,你可真不愧是叶司令的千金,将门之后,看似娇弱无骨,在闺房中,却能够和本帅配合得天衣无缝,本帅过去的七房太太,都没你这么热情似火,这床整塌了,你叶嫣然可是头一遭!”
叶嫣然听了,一下子羞恼了,气愤地叫道,“皇甫琛,这一切拜你所赐,你能不能不要把你的无耻下作都归咎到我身上,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皇甫琛听了,上前一把勾住了女人的细腰,几分戏谑,“那你是什么样的女人?逆来顺受?本帅看得出,你不是!”
叶嫣然撇过脸,冷声回落,“我不是你口中热情似火的女人,你对我做的这些事,让人感到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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