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的藏身之处,可以开始好好计划接下来的动作,林哏哏还不知道,自己的“岳父”,已然狠心下来,想要了断了自己。
老鬼在暗,林哏哏也在暗,都不出来,那这个架也很难打的起来。之所以让何苗带话,就是打着让老鬼现身的目的。
“羊脂,你说这个老鬼,没有热兵器的情况下,咱俩练手打的过不?”
“不知道。”羊脂并不喜欢林哏哏问这类问题,她现在要做的,是培养林哏哏的分析洞察能力,蜉蝣战士的将来,都是独立作战。
“我感觉啊,这个老鬼在那洗钱集团内部,虽然位高权重,但可能还算不上最拿主意的,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这个董琼,假设啊,是洗钱集团真正大佬的女儿,情妇之类的,所以才格外受重视。”林哏哏说道。
“嗯,这个怀疑不错,一切真相的解开,都是从怀疑开始的。”羊脂答道。
“羊脂啊,你说何氏是不是被老鬼拿住把柄了?还有何步,就是何平的弟弟,为什么在那种情况下,还要给董琼钱?而且董琼为什么还冒着危险去接?还有,当初伍师傅留下的头发,是谁的?为什么老鬼要我杀小白?何青云到底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林哏哏把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企图再找突破口。
“这都是问题,但是我穿着睡衣,对你一点吸引了都没有吗?”羊脂懒洋洋地说道。
“这是你自己从船上拿的,能怪我。”
“那是什么不正经的游艇,这件布料已经最多了。”
“行了,明天带你去买衣服。”林哏哏手上有了钱,心中也不慌,他自然不会以为羊脂在勾引他,而是变相埋怨没衣服换了。
林哏哏想着,老鬼如果是一个包裹严实的石头,自己要挖出他,可以一层一层的剥开他,就像何苗这种棋子一样,一颗一颗拔掉,让他孤立无援,自然浮现出来了。
若是自己对董琼的假设是正确的,那老鬼比自己更着急。
剥谁?除了何氏,好像暂时没有其他人露出爪牙。
林哏哏的想法,看似无意,其实最终还是会同何平的计划碰撞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林哏哏正打算带着羊脂出门,病房里的电话响了,王年年打来的。
“你那个姐姐,今天托我女朋友问我有没有你消息,样子有些急。”
“好的,我知道了。”林哏哏挂了电话。
“怎么回事?”
“还不清楚,我问一下。”
林哏哏出门借了个病人的手机,再拨通张喃喃电话。
“我是哏哏,怎么了?”
“新闻说的到底怎么回事,你干什么了?”张喃喃有些急促的骂道。
“喃喃姐,我没事,你别急,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林哏哏担心张伯的身体有什么意外。
“今天有个人来医院找我,说是你女朋友家的管家,让我遇见你给你带句话,你老丈人找你,还说过两天再去家里问我。我爸要是知道你的事,非得出事。”张喃喃说道。
林哏哏不由得怒火中烧,何平的手段,一向如此低劣,不过既然冒头了,就别怪自己新账旧账一块算。
“行,我处理好,你放心,他们不会去的。还有,南山公安局的刘队你记得吧,你去找一趟他,把这个事告诉他,但是不要说联系了我。”
“哏哏,你是不是真有事啊?”喃喃几乎哭出来问道。
“没事,不骗你。”
“那你干嘛不让说联系了你,你是不是真的杀人了…呜”这是林哏哏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张喃喃哭,自己说不出的难受,因为自己,这个一向坚强的姐姐,电话那头哭得一塌糊涂。
“哭完了?别怕,我说没事就没事,现在不方便说太多,别担心。”
“真的?”
“嗯。”
挂完电话,林哏哏的火都快从眼睛里冒出来,摸了把脸回了病房。
“何平找我,通过我家小区的亲人,还下了威胁,不知道是老鬼的主意,还是何平。”林哏哏和羊脂说道。
“冒头了,你是当事人,你觉得是谁?”羊脂说道。
如果是老鬼约自己,自己编纂的交易,自己还不怕,那联系袁植围捕就好了,可他轻易不会露面。
何平约自己?什么目的?林哏哏不敢妄下定论。
“你打了人家儿子,老子找上门,也不稀奇啊。何苗是那什么何平的儿子,万一那个被你打晕抓起来的是老鬼的干儿子呢?两个都有可能嘛。”羊脂说道。
“你这不是废话么…老鬼出现的可能性太小了,不管是谁,出面的都只会何平,见一见他去。”林哏哏下了决定,之前是何花,现在又拿张喃喃一家威胁自己,忍不了。
“现在?去何家?”羊脂问道。
“何家多没有创意,以防万一,去军区医院。”
“嗯?”
“何平他老婆,晨颐,去医院看何花很频繁,我们不堵何平,堵她。”
说做就做,林哏哏找王年年要了一辆低调的车,带着羊脂买了衣服,直接往军区医院方向而去,最后将车停在了军区医院街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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