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有些笨拙的身材,手上却是飞针走线,不一会儿,就完活了。
“行了,用的吸收线,不用拆,过几天就没感觉了,小伙子,我先走了,再有十来分钟,你也就恢复知觉,临走啊,给我把门关上就行。”
老人说完,就离开了,林哏哏还听见关院子门的声音。
她的预估没错,林哏哏爬了起来活动四肢,看了看肩胛上的小线口,颇是无奈。
这种谈不上手术的手术,白院长有必要这么神叨叨的让自己跑来海城,找这么一个老人家做吗?
回头再问吧。
林哏哏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也许这是蜉蝣的身份证明?或者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追踪?
总之白院长不会害自己,从房间出来,桌上摆着一套为自己准备的简单衣物,林哏哏回想起为自己手术的老者的话,她的女儿很久没回来了,那种惆怅又略带自豪欣慰的神色里似乎透露着什么,能让白院长这么信任的人,必然也不简单。
而回到南山的林哏哏,才明白白院长的用心,原本打算去军区医院复命的林哏哏,看见张贴的一纸通告,原军区医院院长白山,卸去军区院长一职,具体去向,再作安排。
林哏哏知道,白院长早就同自己说过,蜉蝣组员之间,一般情况下是不应该互相知晓身份的,这是对彼此的保护。
回到别墅,羊脂破天荒的做了一桌子菜,甚至还开了一瓶酒。
“这是上演哪一出啊?我怎么感觉像鸿门宴呢?”林哏哏露出怀疑的神色。
“鸿门宴呐?谁说不是呢,蜉蝣的一生,总是比别人短暂的,可不就是一场鸿门宴么?”羊脂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迷离地眸子和红酒的魅惑交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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