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岳温言和鸡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好几秒……
“啊……啊!”岳温言连滚带爬的跑走,一路边跑边说道:“你们两个真是太卑鄙了!”
“哈哈哈哈!”冉心悦把已经蔫了吧唧的三黄鸡从身后提出来。
说实话她刚才是因为怕吓到岳温言才把鸡提到身后的,不曾想到竟然又不小心吓了他一次,不过这样也挺有意思。
凌昼把手放在了身体的侧边,他那手里的三黄鸡不知为何还雄赳赳气昂昂的扑腾着,难怪岳温言会被吓到。
“他小时候可是被家里的大鹅撵了三条街。”凌昼道。
冉心悦点点头:“哦。”
虽然听到凌昼和她开启了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但是她就是不想接话。
等到三个人走到悦色酒楼之时已经是下午饭的时候,凌昼站在悦色酒楼跟前问道:“不请我们去里面坐坐?”
“不请。”冉心悦摇摇头:“今天悦色酒楼不招待你们。”
“哎!冉丫头,你看我今天多可怜,吃你一口饭怎么了?”岳温言在旁边问道。
他此时身子已经好了很多,不过还是厚着脸皮问出了这样的话。
冉心悦瘪瘪嘴,道:“反正就是不欢迎!鸡给我!”
冉心悦向凌昼伸出手来。
凌昼饶有兴趣的看着冉心悦,把手里也变得蔫了吧唧的两只鸡给了冉心悦。
“哼!”冉心悦接过,提着三只鸡走进了酒楼里。
“你说她是怎么了?”岳温言问凌昼道:“采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是不是?”
凌昼摇摇头:“不知道。”
奇怪,岳温言歪着头想了想,女人真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东西。
“呵呵呵。”凌昼刚还说自己不知道,现在又在旁边低低的笑着。
岳温言在旁边感叹:啊,男人也是深不可测的东西啊……
转眼间离上次冉一卖冉老爹的鞋去还债已经过了十多天,这十多天里冉老爹还一直没有出去过。
“老头!”冉一走到家里的街屋,冉老爹正在百无聊赖的扣着一双又臭又烂的脚丫子。
“哎呦!”冉一捂着鼻子对着冉老爹的方向扇了扇风,仿佛这样就能让臭味消散一点一样:“你别扣了,恶不恶心?”
冉老爹抬起头来胡子翘了翘,一双眼睛瞪了冉一一下又低下头去,手上的动作就没听过:“昂,你不抠脚,你不恶心?怎么着,去城里别的没学会,学起人家富人那套子去了?俺脚痒俺才扣,要不你给俺扣?”
说着,冉老爹把一只臭脚丫子伸向了冉一,冉一捏着鼻子往旁边走了好几步道:“你赶紧给俺凑点钱!”
说完他转身离去。
“哎!你又欠债了?”冉老爹一拍大腿才反应过来冉一的意思,忙问道:“是不是啊!”
冉一此时已经跑出去家门,哪里会回答冉老爹的话。
冉老爹抄起一直破鞋子向外面砍去:“这小兔崽子!俺可没钱!”
“哎呦!”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冉老爹竖起耳朵一听,一下子坐起身来把破烂鞋子往床底下堆了堆。
王村长捂着眼睛走到了街屋里,用仅剩的一只好眼睛向屋里瞧了瞧。
“王村长哇。”冉老爹装模作样的翘起一只二郎腿。
王村长先是闻了闻这屋子里的味道,再看见了冉老爹光着的脚丫,这才笑了笑:“哎,哎!”
冉老爹指着王村长的眼睛道:“这是咋了?”
还不是你刚才拿鞋子砍的嘛……王村长在心里想着,但是明面上却说道:“刚才来的路上跌了一下。”
“哦,哦。”冉老爹点着头,端起了自己平时在村民面前的架子:“那你以后走路注意点。”
“是是是!”王村长点头哈腰道。
他嘴上说着不是冉老爹砍的,那冉老爹自然不会再去提起这件事情,问道:“今儿来找俺干啥啊?”
“这……我跟你说,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王村长走到冉老爹的面前手舞足蹈的说道:“上面又发来消息,咱们荆溪山上面有宝石!”
“是嘛?”冉老爹先说了一句敷衍着王村长,心里却默默的盘算起来。
这荆紫山自然就是冉家房子后面的大山了,由于上面的地难肯,所以荆溪村的村民大多都在荆紫山旁边的平地上盖的房子。
由于冉家实在是没钱,这才在山脚下盖了房。
嘶……这可是个天大的搞事情啊!冉老爹在心里感叹到,若是这荆紫山上真有宝石,那他岂不是发大财了?
冉老爹道:“那这山岂不是要垦了?咱们荆溪村不是要发大财了?”
“是啊!”王村长心情很澎湃,说话都带了点儿激昂的情绪:“上面儿说这山以后要收走,今儿我就是来告诉您这个消息!上面儿说是村子理由再给你安排一个地方给你盖房子,以后这山就封了!”
“什么?!”冉老爹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叉着腰挺着肚子,嘴里喷着唾沫说道:“你再给俺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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