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掌柜突然抓着冉若汐的手道:“去找凌公子和岳公子!”
冉心悦被衙役们压上了一辆马车,很快便到了官府。
官府的爷子早早的就在堂上等着了,见冉心悦被压过来立刻拍了桌子:“你个刁民!”
“跪下!”衙役们按着冉心悦的肩膀让她跪到了知府的面前。
张知府素来不问公堂,如今这悦色酒楼影响恶劣,好些人都因为吃了他们家的饭菜而去了医馆,其中竟然还有左丞相之女祁芷兰!
那祁芷兰可是左丞相最疼爱的女儿,自然是向他施压让他想想看怎么办这件事儿。
想到这里,张知府的头上滴下了一滴冷汗。
“你这刁民,本知府问你,此次事件是不是你们酒楼有意为之?”
冉心悦抬头不卑不亢道:“我还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呢你们就把我压过来。”
“嘶……”张知府气的连连吸气,他诧异的问道:“你不知皇都百姓吃了你的酒菜去医馆的事情?”
“我知。”冉心悦把身体跪的直直的:“但是那些人吃了什么菜,症状是什么,大夫的诊断是什么,这些我都不知道。”
“大胆,竟然狡辩如斯!你卖不干净的酒菜还反了你了!”张知府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
冉心悦正色道:“民女没有狡辩,大人口口声声说百姓们是因为我酒楼的饭菜而去医馆,却连他们到底吃了什么都没有查明白就把民女羁押过来,这样,恐怕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你,去把医馆的诊断拿来当堂念!给我念!”张知府指着一个衙役说道。
衙役上前拿了知府判案桌上的文稿,当庭念叨:“多数有腹泻,呕吐,头昏,神志不清,口吐白沫,抽搐等症状,另有少部分人有吐血症状。初步诊判为中榭草毒,另由于服毒不多,无致命伤亡。”
冉心悦一个字一个字的听着,越往下听脸色越不好看。若说这是祁芷兰与这知府连起来做的局她定是不信的,毕竟这么多人都有症状,并且大夫连中的什么毒都判断出来了。
不过若是真是中毒,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下毒呢?
“现在,本知府再问你一次,此次事件是不是你们酒楼有意为之?”张知府盯着冉心悦问道。
冉心悦答:“不是,我也是刚知道这件事。”
“哦?”张知府摸着自己的胡须,突然暴躁了起来:“你老实交代!若不是有意为之怎么会这么多人受害!这分明就是计划好的!”
有意为之?冉心悦心中冷笑,什么叫为什么有这么多人中毒,难不成她是与自己的客人们有仇吗?
“大人,我是个生意人,客人就是我的衣食父母,此件事明显是由他人嫁祸我而为,还请大人明察秋毫啊。”冉心悦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小丫头片子胆子还真大,张知府摸着自己的胡须,表情明显晃了神,她这样说话张知府果然动了点儿念头,但是转身一想,左丞相在上头压着呢,他又没办法。
张知府把刑令箭往地上一扔:“来人!”
话音刚落没多久就有两个衙役拿着板子过来,把冉心悦按在地上。
“既然你嘴皮子那么硬,那我就来看一看是你嘴皮子硬还是我这板子硬!给我打十大板!”张师傅掰掰手,自己也不忍心看,往后撇了撇眼睛。
眼看冉心悦就要被压下,她急忙道:“慢着!你一个堂堂知府竟然只会行刑逼人招供,这天子脚下你就是这么办事儿的吗!你不会是秉公办事吧!”
“秉公办事……”张知府把这四个字在嘴里念了许久,就在这冉疑的瞬间,门外却来了两个来客。
“听闻张知府再次办公堂,我等前来看看。”
来者竟然是凌昼与岳温言,他们二人又是行色匆匆。凌昼看到冉心悦被压在地上,两边还有两个人拿着板子瞬间眼睛眯了起来,上下扫视了冉心悦一番之后才继续与张知府说话:“素来听说张知府办事公正无私,家父也经常在家里提起您的大名,这次终于有此机会,侄儿便过来听一听。”
“张伯伯好。”岳温言抬头看了冉心悦一眼,又看了看张知府,眼中的警告威胁之意万分明显。
张知府被这两个人给弄的七荤八素,头晕的不行,有个左丞相就已经够让人不安了,这次右丞相之子与大司马之子都来了,这还怎么评判?
张知府结结巴巴道:“呃……两位贤侄,此次……此次……”
“哦?才听说这公堂刚开不久,这就用上刑了?”凌昼装作才看见刑具的样子,打断了张知府的话。
张知府讪讪的点点头:“哪里哪里,我本意为吓吓这女子,你们都下去吧!”
张知府挥挥手,原本按着冉心悦的衙役们都听话的回到了自己原位。
“原来如此。”凌昼点点头,直接坐到了公堂旁听的凳子上,而岳温言则坐在了另一边。
这下公堂上一下子就热闹了,百姓们在外面看着,猜想着这两个神仙一样的公子哥儿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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